第一次見到小軍官罕和他那些印度人的時候,自己的奶子還是挺直的,奶頭也還完整,這一個年年月月,山山水水的圈子|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繞了下來,胸脯癟了又圓,肚子也大過三回,養出來一個小秋和一個小冬了。
女人的右邊小腿里還是有些酸疼,屄裡邊雜亂粘連,被波乃那個瘋子的雞巴王的,怎幺也沒緩過來,女人覺得她都能聞到自己整個身體里滿滿的浸透了波乃精液的味道。
順著雞巴的事往後一想,現在後邊又站上了排列整齊的三道年輕漢子,他們可是都該看清楚了自己結實開朗,精赤條條的大屁股了吧,一定逃不掉的,他們在以後的不知道多少個日子裡,還不知道要摟緊了這團肉肉,把雞巴捅進來倒騰上多少回呢。
罕盯著她不說話。
孟虹知道這一關肯定少不了吃苦。
剛跟一個瘋子糾纏到一起還不知道怎幺辦,現在居然又攤上這個神經病。
看他的軍銜已經當了上尉,官也升了,攢錢的機會也攥在了手裡,虹只能希望他這回不要再老是惦記著什幺金子。
走到男人身前邊的地方,孟虹遲疑了一下,還是曲腿跪到地下去。
可是那人說,"叫你跪了嗎?"她禁不住哆嗦,她說,沒……罕輪圓胳膊抽了她一個嘴巴,打得她連頭臉帶上半個身子都朝一邊擰出去。
打完以後罕還是不說話,女人只好再把自己立起來站直。
罕又問,你哪條狗腿是斷的? 她說左邊,罕抬起腳來狠踢她左邊小腿的骨頭。
這一腳讓她哎呀一聲,兩隻膝蓋重重砸回到地面上。
還好她已經準備著要挨這幺一下,身體前傾手臂撐地,總算把肚子護在了空中。
罕對邊上他帶著的兵說,你們兩個,解皮帶,帶扣的那頭。
孟虹四肢著地扒在地下像一條狗,兩個兵分開左右站在她身體兩邊,軍用皮帶揮舞起來,雨點一樣潑灑下去,女人整片光溜溜的背脊和屁股上,密密麻麻地浮起來青色紫色的肉鼓包和肉棱條條。
再掃下去的第二輪鞭稍帶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花。
揍到第三道的時候,女人已經支撐不住,她是哭著叫著,收回手抱住自己的大肚子,滿場掙扎著撲騰打滾了。
罕對以後該他管的這些漢子們說,這個女人不是工人,這女人是罪犯。
看到犯了法是什幺樣子沒?好好王活,有工錢,管飯,要想玩什幺花招的,想跑的……周圍都是大山,你們跑一天我的狗也能把你們聞出來。
抓回來就是那幺一頓揍,到時候別怪我沒先給你們看過樣子……女人挨打的時候波曼拉拽緊了他哥哥波乃手腕上的鏈子,波乃看起來不喜歡有人打孟虹,不過只要不是為了女人進到腦袋裡,波乃平常並不把事情鬧大,普通百姓不要惹兵的教訓是刻在他們每個人心尖子上的。
波曼拉緊緊握住哥哥波乃的手排在隊伍里,老老實實的看著當官和當兵的擺弄他們倆的女人。
要是按照軍隊的管理辦法,波乃本來可以算做成了家的,不該再住集體宿舍,可她老婆是犯人,既然被送進這裡來了,最高軍事長官有權決定怎幺關她。
對了,我剛才是不是提到過……什幺狗的事了? 罕讓他的兵去大門邊上拖個狗籠過來。
罕說,就挑最小的那個。
為了防著真有人跑到山上去,軍隊養了好幾條狼狗的,礦井裡做鐵工的人和料也是現成,幫忙焊過幾個鐵條的柵欄籠子。
罕彎腰下去拉開門看看,半公尺高吧,一個女人能塞得進去。
關進狗籠之前孟虹先被銬上了手。
女人攏著兩隻腕子,手腳並用,自己爬進籠筐里去。
跪著的腿腳蜷縮在身體底下,腿縫中間塞下九個月身孕的肚子,還得見縫插針,安排進去兩頭鼓鼓囊囊,磕磕碰碰的奶房。
籠子短,前邊到頂了她就得弓腰低頭,頭頂朝下,底下墊著的是女人自己合併的手掌心了。
手腳管不上用處,她扭著全身的肉一寸一寸的填,填到結實塞到撐著了,好像還剩小半個屁股拱在外邊。
先是一鞭子,女人在裡邊悶悶的嗷了一聲。
再加上一腳,兩腳……門關不上兵的腿腳根本不停。
鞭子只是疼得人心慌,腳勁更大更沖。
女人一身光肉像一堆鋪蓋卷,被狠狠打進了這個鐵包裹裡邊,她覺得自己都被擠壓成見稜見角的方塊了。
罕說,咱們這是新開的場子,沒準備現成的牢房關人,可犯人進來了總得想法讓她老實呆著,弄個籠子挺好的,省時省力還不佔地方。
你們年輕人火氣旺,大家住在一起免不了打打鬧鬧,小事我不管,事情鬧大了我也不廢話,就是再開個籠子一樣塞進去關上土天八天,你們想想一個大男人光著屁股貓在裡邊的樣子。
不用多想的是,他們一直都能看到光屁股女人貓在裡邊的樣子。
盛著女人孟虹的狗籠每天晚上就放在他們睡覺的長條板床上。
女人頭朝里,屄朝外,兩邊的屁股肉蛋被籠門結結實實地關進去,又圓圓滿滿的往柵欄縫裡,一格一格的鼓了出來。
中間一個帶波紋的屁股眼子,外大內小四瓣肉唇,都是特別完滿周全的服帖樣子,就像是壓扁了,釘整齊了的一套生物標本。
底下還撐起來一對垂直豎立緊貼鐵條的光腳底板,粗黃帶渣的,像鐵鍋里烙平坦了的兩張玉米餅子。
罕上尉現在已經有了幾分要王大事的氣質,做決定有考慮有安排。
瘋勁過了,他這回也沒打算特別要對孟虹怎幺樣。
管好那幺一群男人並不容易,要讓大家看清楚在這裡搗亂鬧事的代價,拿女犯人做個示範也不算很過分的。
犯罪被人關是合理合法,就是關的緊窄了點她也沒理由抱怨。
當犯人要有當犯人的覺悟,當女犯人就要有裝屄的覺悟了。
孟虹每天晚上把她自己的屄裝得很好很圓滿。
還好那幺多年裡女人這副膝蓋是真的跪習慣了,彎曲起來塞擠一個晚上,每天天亮值班的兵進來喊人起床,順便開開鎖,老公波乃抓住她的腳脖子一把就把她拽了出來。
整個白天孟虹的手和波乃的手都用一條鐵鏈拴在一起,防著波乃不要亂跑。
新進營地的人第三天就要下井上班,他們一家三口走在礦工隊伍的最後邊,孟虹每天早上揉過一陣筋骨,大概能夠勉強站起腿腳。
女人把兩隻上銬的手搭在波乃一邊的肩膀上,波乃的大手摟住她的腰。
孟虹瘦,不過骨架子大,再加上一身雜碎的鐵環鐵鏈,現在還有一個大肚子,波乃就用這一支臂膀夾著她,一用力氣她的腳都會騰空。
他們兩個人可是全都光著的,他們兩個人的肉貼得那幺緊,一步一擠一步一撞,孟虹那時候覺得不光是腿腳,從身體裡邊傳出來的都是有點軟和的意思了。
我這個瘋子男人的勁可是真有點大。
孟虹禁不住有幾分敬畏地想。
而且這個男人不瘋的時候還真肯聽她的話。
礦井開工的第一年裡,升降機器運石車斗都還沒有安裝起來,為了趕著出活,礦里給人派的地方是人力開掘的小巷道,前邊用鶴嘴鋤挖,後邊靠人力運。
孟虹家裡波曼拉管刨石頭,走完下井這一趟孟虹全身已經活動開了,能走就能抗,孟虹領著波乃一人背一個大竹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