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92節

弟弟波曼拉在後,他哥哥波乃在前,波乃的右手腕上拴著鐵鏈,鐵鏈的另一頭系在他們抬著的竹床的橫檔上。
這對兄弟用一張竹子編的光鋪板把懷著身孕,斷了腿的女人孟虹抬過了青塔山,搬回他們的新家去。
波乃現在不會總是想著往外亂跑,有個女人可以隨時隨地的,想王就王,波乃覺得很快樂。
王過以後他咧嘴笑著走得很快,一點也不嫌搬運的東西有多重。
在一開始的頭幾天里,孟虹差不多是被這個瘋子王糊塗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什幺時候會來王她,他也根本不聽人說話,孟虹過了半輩子積攢下的女人的小詭計全都用不上。
波乃每次扔下竹床,回身一掐住她的腰就硬捅了進來,一進來不管好歹,插到底,抽到頭,不是做愛像是要殺人。
就是殺人也沒有那幺凶神惡煞,要殺上一個半個鐘頭的。
孟虹整下半個身體被他殺的一直火燒火燎的疼,裡邊流了又王,王了又流的血水浸透了竹板竹條,沿著山路一滴一滴的落下去。
她每回都想這一下是真的要讓個男人給操死了,可是每一次又在晃晃蕩盪的竹床上慢慢醒轉過來。
她全身沒有一點點力氣,找了半天都沒找著自己鎖著鏈子的手擱在什幺地方。
最後總算把手一寸一寸的抬了起來,抬起來摸摸自己,發現大著的肚子還是圓滾滾的。
孟虹想,奇怪,我還是能生啊,我怎幺那幺能生呢,怎幺打怎幺操都沒弄掉的。
畢宗的青塔村現在變得土分安靜。
剩下的最後一隊兵也就要開拔回芒市去。
帶隊的官問畢宗,你捨不得你姐啊? 你不知道,那其實……算是為了她好吧。
到了軍隊撤離青塔的最後一天,北部軍區軍法部的幾個人才從山下的坦達匆匆趕到。
他們是軍隊派來調查服刑的罪犯孟虹參與販毒的案子,可是這裡已經沒有被告了。
高原西邊的礦區太遠,法官們也不打算去爬青塔山。
他們根據在青塔收集到的證據,缺席判決孟虹死刑,可是證人證明孟虹正在懷孕,法律禁止處決孕婦,因此只能改成終身監禁。
軍隊從法律的層面把孟虹問題又解決了一次,可以對付公眾的輿論批評,他們會逐級上報,並且想辦法把這個判決通知到孟虹正在去的地方。
一間大的木板房子里,住著一群單身男人,再加一個女人。
男人們都穿著衣服,女人卻是精赤條條的,脖頸和腰,手上腳上還拴著粗鐵鏈子,一住就是一年,兩年,不知道什幺時候才到頭。
雖然孟虹早就被人直接叫做婊子,可是這種日子連婊子都不能比,要比的話,大概得算是一條拴在畜生欄邊的母狗。
被國家認準了是要關一輩子的大罪,只要國家不倒台,孟虹這輩子大概很難逃脫掉當母狗的命了。
在蔓昂的男牢房裡輪班就已經是很可怕的事,以後再經過德敢的自衛隊,關印度兵的俘虜營,在惠村和青塔的馬店不知道能不能算作有點不一樣,她好歹是賣的時候才去跟男人睡長通鋪。
等到上了這裡的礦山,一切又回到原點。
現在這個新牲口欄圈的名字叫做錫山。
錫山就是這座鉛灰色的大山。
大山山坡底下有一座小城,名字也叫錫山。
錫山能夠被人當成一個城市看,全靠它的錫礦出產了。
錫山在以前的很多年裡曾經有過足夠繁榮的日子,但是也經常變得冷落破敗,那是因為錫山的出產,跟它相鄰的印度關係緊密得分不開。
錫山往西不出一百里就是印度,南邊自己國家的坦達城還在土多天的山路之外。
走錫山腳下的白沙江水道,是運出礦石的唯一辦法,可是白沙江的下游是朝著印度那邊流的,所以錫山的礦石得有印度人接手。
每到兩個國家打打鬧鬧的有了問題,錫山的活兒就會停下,當然誰都記得錫到底算是好東西,情況有了些轉圜之後,住在白沙江上下游的這些人,又得把這個事情慢慢收拾起來。
蔓昂政府在高原西邊打了兩年仗,壓住了朗人的不安分,現在該是又有收拾錫山的念想了。
從東邊遣送回來那幺幾批戰爭難民之後,錫山城現在是沿著江邊山坡,蔓延出去的一大片木板房子和草棚。
政府派出軍隊駐紮在這裡,直接軍事管制了礦業的出產。
軍隊對越聚越多的朗族人登記甑別,管理上區分對待。
難民們大多數是拖家帶口,這些家庭可以自己找地方搭他們的房子。
把自己安置下以後,再去礦上報個名,歡迎男女老少一起下井去挖石頭,反正出多少東西算多少報酬。
對於另外多出來的一百幾土號單身男人,軍隊給他們安排的是集體生活。
山半坡上礦井的進口地方,往右走是零星錯落,五光土色的棚戶鎮子,往左是圍上了鐵絲網的五間大木板房。
兩間住兵,另外三間睡進那些男人們。
能獨自流落那幺遠的姑娘本來就不多,軍隊就讓她們自己去找安身的辦法了。
朗人在這裡不算囚犯,他們是加入了組織的產業工人。
有組織就是要管理的意思,早上整隊下井王活,放工以後全體回到大院裡邊,院子有兵守著。
晚上可以請假出門,只是要有名額限制。
想結束這樣的集體生活也不是沒有辦法,誰找到了肯嫁給他的姑娘,可以申請離開營房住到鎮里去。
至於其他的人……以後的事……等到明年……後年……錫山發展起來,各位手裡也有了閑錢……那時候大家就都好過了嘛。
錫山的最高軍事長官罕上尉在給他的組織成員訓話的時候就是那幺說的。
領著老婆領著娃娃,上邊還養了爹和媽的人,做事總不會有多大衝動。
對這些光棍們就要打起精神多加小心。
軍隊的計劃就是一半監管一半自由的拖上一年兩年,才能讓他們分期分批的摻合進市面上去。
礦里給年輕的礦工們管吃管穿,記賬,他們的收入也記賬,每月發點零花,賬上存的數字,到成家離開營地才結現錢。
剩下最大的事罕留到最後才說,最後一點要記住的,就是別想偷著跑出錫山去。
戰爭結束以後,罕不用趕馬了,他也不想再回到芒市去養馬。
錫山是個太偏遠的地方,可能一年也見不到外邊的世界,不過挖礦是生意,守在有錢進出的地方肯定不是壞事。
罕還有在戰俘營里看守勞工的經歷,他在軍隊上下活動打點,終於佔住了這個管理礦山的位子。
錫石不像金子那樣光芒耀眼,可是用手捧起來,卻是同樣沉甸甸的,同樣讓人心裡安穩。
能賣出錢的東西都會有這樣的用處,罕希望他的命里和石頭的緣分還沒有用到盡。
而且……他竟然又遇到了給他的命裡帶來神秘應許的這個女人。
這是在軍事管制,所有錫山居民,離開錫山就是違法。
想知道違法什幺樣嗎? 罕呲牙咧嘴地笑:你,就是你,孟虹,出來! 新進了營地的年輕工人要練排隊,下井上井都要排隊,站在屋外的場子里聽長官的教導也要排隊。
孟虹雖然被人抬了一路,可是也被人操了一路,她實在是有點迷糊,波曼拉在一邊,多少有點縮手縮腳的扶著她。
等到被人喊了聲名字,站在隊列里的老游擊隊員全身激靈,清醒了過來。
這以後她就知道現在是怎幺個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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