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72節

孟虹屏住呼吸聽聽,再聽。
憑著游擊隊員的感覺,她想那些人是真的走遠了。
孟虹推開身前的孩子,把阿彬放到地下給他包紮傷口止住血,又找他的脈搏試了試,希望還沒有太晚。
然後就是……咱們也走吧。
他們能去的地方該是最近的政府軍隊駐地尼珀。
孟虹勉勉強強攙扶著阿彬站起來。
「好孩子,勇敢點,」她對那孩子說,「你背上他看看。
」阿彬趴在男孩的背上,可是男孩腿軟的直往地下墜。
光是他自己的身體都不一定撐得住呢。
唉,到底是孩子,孟虹嘆了口氣,到頂真的時候就派不上用場了。
姐姐來吧。
她背起來阿彬,青塔的孩子在後邊跟著。
他們走出去二土裡山路,走到了東邊雲都紅起來像是火燒的血染的一樣,女人轉頭看看,那孩子還是兩眼發直,滿臉煞白。
到了尼珀以後情況才有些好轉。
政府軍隊有葯,孟虹檢查了阿彬以後確定他只是失血,子彈打中了手臂,不過沒有傷到骨頭。
生意的情分還在,桑溫連長借給他們一匹軍馬讓阿彬騎著,再派了幾個士兵護送他們回到青塔。
孟虹先回了趟家,再看看該她照管的幾個地方。
她知道肯定會有人來問她事的,她自己用不著主動去做什幺了。
天快黑的時候她跟平常一樣到馬店去準備晚上的生意,騰努和小武在那裡找到了她。
騰努小武都是老萬的家鄉人。
老萬拉起自衛團以後,有活動了總是阿彬領人出發的占多數,老萬腿腳不方便,主要靠的是跟軍隊里老朋友的交情。
他跟兵們的關係不如阿彬,不過他從家裡找來幾個小同鄉當親信。
萬自己沒有露面,騰努和武兩個人把孟虹帶上難民營地去。
尼雲嬋放跑了一半朗族女人以後,兩座房子一直空著一間。
以後自衛團再有什幺跟人過不去的活兒,就把人往那裡邊帶。
集中營地在山坡上,離軍營和村子都遠,動起手腳來動靜小點,不那幺嚇人。
走過場子的時候虹往木頭柱子那邊掃了一眼,還能看到在木樁底下靠著的,阿嬋在朦朧夜色中發白的光身體。
虹想了想,不知道等自己從這裡邊出來的時候,會是個什幺樣子呢。
大房子裡邊鋪板全被掀到了一邊,一眼看過去空空蕩蕩,中間地下放了一個裝滿水的木桶。
騰努說,我們也不是特別要跟虹姐過不去,平常整天見面,大家都好說好玩的。
現在當老闆的要問問那個事,我們反正照著做就是。
我們也不是要弄得有多血淋淋的,虹姐你自己多費點心……孟虹直挺挺的跪在水桶後邊,給他們講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講完一遍以後騰努說,自己喝水! 孟虹抱著水桶自己喝水。
喝到嗓子發毛髮硬,喝到她覺得自己的胃,變成了一件帶稜角帶鼓包,堅硬粗糙的陌生器具,那東西往前往後卡緊了她胸和背的骨頭,卡得她扯不出來又擱不回去,卡得她滿肚子里波浪翻來覆去的打滾。
她兩眼發直,渾身發冷,嘴唇一挨水就作嘔。
女人自己實在喝不下去了,兵們開始動手。
他們一個人抓住她的頭髮,另外一個人解下皮帶,嗖的一下抽在女人的肩膀上。
虹哎呀一聲,借著疼勁遮掩再喝下去一口。
皮帶從上到下抽過了土多道,女人又強撐著把自己肚子又灌大了一圈。
他們放開她讓她繼續跪著。
再說一遍,那晚上是怎幺回事? 虹姐你不夠朋友啊,到現在還撒謊呢。
我們知道你騙我們,你還有事兒沒說。
阿彬都告訴老萬了,直接就是說你肯定有問題。
孟虹苦笑,肚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陣一陣的涼氣從胃裡直往上竄。
她說的全是真話,一點也沒有隱瞞,就連她猜那是些印度人的想法也說了。
可她知道他們總得要把標準審問程序走完。
男人又拽她的頭髮,另外一個從後邊掐住她的脖子,一用力氣就把女人的頭臉整個按進了水桶里。
這回不光是喝水,從氣管到肺里都要嗆進去水了。
孟虹被他們起起落落的再嗆過一輪,提出來扔在地下,她抓撓著自己的喉嚨,滾著爬著,又咳又吐,到最後咳吐出來的都是一道一道的血絲。
當然了,成了這樣她還是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再講一遍事情的全過程,跟前兩回一點細節不差。
嗯,好,你不老實,這可是你自己找的,怪不著兄弟了。
兩個兵擰翻過她的手臂,從背後銬住手,再用繩子拴住手銬甩過房梁拉上去。
女人背在身後的手往上抬,腰只能跟著朝下彎,兩個乳房一個大肚子,一共三條大小不一的皮口袋往下拖墜著,後邊的屁股當然是撅得又高又圓。
沒有把她吊倒更高,還讓她兩腳能夠踩著實地就算是送了姐姐一個大人情。
兩條漢子轉到女人身後,站在地下扯松褲帶,順便各王了她一炮。
臨走之前騰努隨隨便便的往女人腳趾頭上跺上一腳,疼得虹整條小腿抽筋。
騰努幸災樂禍的笑笑,再跺一腳。
好了,姐晚上好好想想,明天告訴我們實話。
一弔就是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騰努小武兩人來了也沒把她放下,只是給她澆了一桶涼水,澆清醒了,就讓女人那幺撅著說話。
虹半昏半醒的再說一遍,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實話。
這下事情就該這樣了吧?孟虹想。
她準備了回來以後被人揍上一頓兩頓的,可是因為這件事,實實在在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孟虹確實是判斷錯誤,以為他們脾氣發過也就該消停,她還能跟原來那樣,好不了死不掉的過下去。
高個子女人孟虹坐在地下,往前伸直兩條赤裸的長腿。
小武正從邊上的工具棚里往外拖出來一條粗鐵鏈條。
蹲在女人腳邊的騰努在她的腳腕上摸索了半天,手順著光腳背慢慢的摸上去,最後還捏了捏她的腳趾頭。
「對不起啦虹姐姐。
」騰努說,可是看他那副嬉皮笑臉的勁頭,一點也不像真有什幺對不起的心思,他可能只是覺得很好玩。
「說要給你腳下再添點份量,咱們就用那個最大的好不好?虹姐你那幺狠的,誰沾上你不是死也得落點傷殘。
大家都怕一沒管住,你又弄出個什幺麻煩事來……這一身鐵傢伙都沒擋住姐姐高興起來殺個人放個火,萬團長說了,這回非要整得你跟個半殘廢一樣才行……」那就是給她腳上再加一條鏈子。
北部地區一直能找著拴象的鐵鏈,孟虹自己也被這種東西拴過。
能管住大象的物件當然是牢固結實,每一個橢圓的鐵環平放在手裡,大小正好是一個男人的手掌,繞環鐵條的粗細,就是拇指食指掐上去中間的這個圈子。
孟虹一直帶著的那副腳鐐,鎖住腳腕的箍套是用一寸來寬的鐵|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板卷的圓圈,拴象鏈這種鄉村鐵鋪打出來的鐵器更加簡單,鐵條盤成兩個半圓,一頭繞出羊眼互相串套,環上腳腕合上開口,這一邊的兩個鐵眼就是直接插進銅鎖的鎖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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