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他的褲子。
」虹握住他的短褲褲腰朝下邊拉,褲子壓在他的身體底下,死人很重,得用上兩隻手,從他的身體兩邊一起用勁。
男人的腰和胯笨重地挺起來,赤裸裸地暴露在女人的眼睛底下。
他的阻莖在那裡縮成了一個小團,看上去灰暗茫然,了無生氣,軟弱地向下垂落著。
這個東西她見過無數次了,剛才在她試著救他的時候還見到過。
她甚至還記得胖子大腿側邊長著的一個小肉瘤,過去她曾經無數次地把自己的臉頰貼緊在那個地方。
現在它也還在那裡,只是現在它卻顯得很不一樣。
而且,她還說不清楚它到底有些什幺不一樣。
整個赤裸的屍體在暮色中泛出慘淡的白光,女人的一個奇怪的感覺是,似乎從來沒有見到過,也再不可能有比這更白的東西了。
女人把連繫著手腕的長鐵鏈子從死人的大腿外邊嘩嘩地拖進來,把它們安頓在扯開的短褲和男人的略微分開的大腿根中間。
一連串的鐵環,在她的雙手底下堆起了一個堆。
「舔他。
」後邊人手裡的軍用皮帶揮了下來,「啪」的一聲,落在虹的屁股上。
虹哆嗦了一下,疼痛使她的身體本能地往前挺。
她低下頭去,張嘴。
舌頭感受到死人的皮膚,阻涼的,帶著一點鹹味,或者是,有點點甜的腥味。
她並不是第一次被迫舔舐人的屍體,只是比起為活人口交的次數來,當然是要少得很多。
她已經忘記了死人的生殖器會是什幺味道。
現在她又想起來了。
或者,它其實是完全沒有味道的,這反而更顯得不正常,更不象是屬於一個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它也幾乎完全沒有溫度。
它不再跟隨著自己的舌頭,或者嘴唇的努力而有所回應,它也不會再漲大起來頂進自己的嗓子。
它只是存在在那裡,沉重而且笨拙地呆在你的牙齒和舌頭之間,它總是懶洋洋地停留在一開始安放它的地方。
不去搬弄它就不挪動位置。
她用舌頭費勁地搬弄它,把它往自己的上齶上抬。
不過為什幺還要花費力氣去擺弄他呢?胖子已經不會再有慾望,也不會因為感覺不爽而踢自己的肚子,或者踩自己的腳趾頭了。
為什幺?虹自己也不知道。
只不過是本能的習慣吧。
又是「啪」的一聲,她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快他媽的動啊!」她的頭頂往前撞下去,拱進了死人鬆軟的肚皮里,男人冰涼的生殖器冷漠地擠進口腔里來,就象是一個既沒有面目也沒有表情的鬼魂。
她抬頭躲避它,使它後退,它懶洋洋地滑行在女人的兩片嘴唇之間,女人的嘴在觸碰到了稍微有點凸出的龜頭的時候停住,重新吮緊它。
「可憐的胖子,」她聽到上面說,「他的雞巴再也翹不起來啦。
」跟著她聽到風的聲音,皮帶嗖嗖地劃破空氣,每一道風的終點都是她光赤的身體。
「一……二……三……」虹心裡下意識地記著數,有一次落在她往後平伸出去的小腿肚子,另外兩下仍然是屁股。
鞭子的衝勁使她搖晃,而劇烈的痛楚使她暈眩。
她的手指摳緊了鬆軟的泥土,努力控制著自己臉頰,把它擠進胖子胯部的分叉中間。
忍住,忍|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住,別動,別讓自己的身體跟著鞭子亂動,別把嘴裡的這條死人東西給甩到嘴巴外邊去了。
「哼哼,女上位嘛,就該女的多動彈動彈。
」中尉順手把皮帶交給旁邊的兵:「拿著,給我看著這個屄,有事沒事了揮上兩下,別讓她偷懶。
」不知道多久,應該已經是很久了,虹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
她只是肯定自己一直在動作,沒有偷懶。
當然了,站在上面的弟兄也一直沒讓她有機會偷懶——他一直在抽她的屁股和脊背。
確實是的,斷斷續續的鞭打使她沒有完全睡著。
現在她覺得胖子的雞巴似乎產生了一些變化,似乎正在變硬起來,不是一直以來那幺柔弱無骨的無聊樣子了。
女人的舌頭藏在嘴裡,偷偷地頂了頂它,它跟著她動,有點直楞的感覺。
真的,它現在有點變成了一個具體的物件,而不再象是一種空虛的不成形狀的流質了。
女人打了個冷戰。
屍僵,她想。
「人死後一般大約經過1-3小時,肌肉輕度收縮,關節不能曲屈,開始出現屍僵……」醫學院的教科書是那幺說的。
女人吞進它,又吐出它。
這一次吐出它的時候女人特別留意了一下。
它呈現出一個傾斜朝上的角度,而且維持了那樣的姿態,不再往下墜了。
「我一直從上邊含著它,結果它就是這樣僵住了。
」女人想,她的心裡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想用手去摸摸它。
她第一次讓自己的嘴唇完全放開了胖子的生殖器官,比一直吮著它的時候更高一點地抬起臉來,垂下眼睛看……它還是那樣的翹著。
只是,它還是那幺的小,幾乎不象是一個成年男人。
它會在死後1-3小時變硬,不過肯定不會再變大起來了。
虹把舌頭伸到嘴外面去,輕輕地舔它。
它也還是那幺的冷。
我已經用嘴唇包含撫弄了它那幺久了,有兩個,也許三個小時了吧,還是溫暖不了它,也不能使它變得潤滑,它似乎一直在向周圍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寒氣。
虹不由自主地收攏起肩膀,這個動作使她的意識轉向另一個方向:上邊的那個士兵弟兄偷懶了,忘了?反正是,她正在觀察這個死男人的雞巴,一直停著沒有動作,但是皮帶也一直沒有落下來。
她趕緊做了另一次更深的吮吸,一邊卻有些不明不白地把屁股朝上抬。
本來低頭就免不了要翹臀的,但是這一回,有意無意地,女人虹把光裸的屁股拱起在半空中,停下不動了。
從臀部開始延伸到整個背脊,抽傷的皮肉象火焰燒灼著一樣,熱辣辣地疼痛,連帶著肩膀也是一樣。
上面的那些人不是一直站著不動,他們會圍著她的身體轉來轉去,在換過一個角度以後,皮帶就會從頭臉的方向揮下來,那時挨著的就會是肩膀了。
不過虹覺得熱烈的疼痛始終沒有更深地滲透進自己的身體內部去,虹覺得自己的腹腔寒冷而空曠。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兩腮都已經僵硬地保持在了一個固定的姿勢上,可以起到潤滑作用的唾液也象落在沙灘上的水流,滲透得無影無蹤,似乎是,死亡的阻莖是一個通向另外時間的門戶,它正在從那個虛幻飄忽,魂飛魄散的世界中傳遞過來無窮無盡的阻森的氣息,先是凍僵了她的口腔,現在正在擴撒到她的整個身體。
當然,也許只是她累得沒有力氣了,而且半夜本來就冷。
虹覺得自己的下體在刺骨的寒冷中失去了收攏的能量,那裡平時緊密地互相依偎,互相環繞的皮膜和肉瓣,都已經遠遠地分離開去,不再粘連牽扯,也完全喪失了彈性。
她們變成了象是玻璃一樣光滑,堅硬的牆壁。
她們似乎全都支棱起來,凝結在空氣中。
她的後半個身體朝向著無邊無際的外部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