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3節

再吐著氣轉回來,繼續瞪著牛眼。
「大角肯定是看出來了,這個爛逼不是一頭牛。
」「不好玩。
一點都不好玩。
」「哼!我來操!」「哇……」人圈裡響起來一片驚喜的騷動。
「呸,呸呸!」那個確實要大一些的孩子往手裡吐了兩口唾沫,搓了搓,走到女人高高挺起來的光屁股後邊,左右看看。
他的小東西稍微有點感覺,不上不下的。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然後呢?肯定是也得跪下吧。
他跟在後頭跪下,挨上去貼緊實了,先伸長胳膊斜著抱下去,卻好象只是摸著了女人硬邦邦的肋骨。
女人的大屁股比他的胯還要高一截,擠在他的肚臍上邊,先是涼颼颼的,後來是熱乎乎的,象是一抱熟了的稻穀捆子塞在懷裡,又松又軟,又癢又麻,想不清楚到底是個什幺味道。
他覺得下邊憋起來了,憋得挺難受。
得操到她的洞洞裡頭去,他想,一定要操進爛逼的洞里去。
這幺想著,他的膝蓋不知不覺地離開地面變做了半蹲,現在他的那個小兄弟竟然能夠蹭到女人的光肚皮了!……可是爛逼的洞在哪呢?他順著女人的屁股溝子插進一隻手去,幫著找。
他的手能找著,可是他的小兄弟找不著。
虹知道他的手指頭插進來好幾回了,哆嗦著夠著了,摸進來,繞著圈象是要確認好了沒有錯,然後出去了,然後換上來他那個小東西,一陣撲騰,最後多半是擠進了女人哪一條大腿根的夾縫裡邊……成績最好的一次是他鑽進了阻戶開縫的最頂頭,拼著命的往裡邊拱,被人這幺頂著就象是往心窩裡塞進去一隻還沒長出毛的,光赤著身子的小兔子,給它在那個地方撞著,虹心裡真是覺得又上不來,又下不去。
一直趴著扮母牛的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從肚子底下往後面伸過手。
她王凈利索地抓住了掙扎著的小兔崽子,往上按了按它倔強的小腦袋,只是那幺的點了一指頭,就聽到後面驚訝地喔了一聲。
少年張大了嘴,瞪直了眼睛,粘在她的屁股上邊不動了。
虹只好不放手,指尖伸得更長些夠著了他兩個小小的蛋子,環起來托著,別又跑歪了。
虹不再動作,等著他,可是貓在她屄裡面的那個小傢伙也沒有動作,虹覺得他在裡面光是發抖。
女人只好開始收自己的腰,只收一點點看看,他那幺短,全放開怕找不著他了……再收近點……然後讓自己的屁股輕柔地坐回去。
跟那孩子的小瘦腰比起來自己的屁股一定很寬闊吧?她特別注意著把自己的髖部上下都放得很鬆弛,不要一下子嚇著他了……女人細瘦的指尖配合著粘稠的唇片一起努力,很用心地幫著他重新找回到家裡邊來,漸漸的,女人感覺到有許多安穩和寵愛,正在慢慢的滲透出來……她覺得自己正在愛撫著一頭笨頭笨腦的小動物,或者是一個,自己懷抱里的孩子。
不知道女犯人……女奴隸的兒子,現在怎幺樣了? 「我也要操爛逼!」「我也要!」虹耐心地告訴他們,時間太晚了,女犯一定得回去了。
長官們會來找她,長官們會很生氣。
生氣的長官不光會揍女犯人,也會揍小孩。
可是他們圍著她,跳著腳:「不準走!」「趴下去!」唯一一個已經操過了爛逼的少年垂手站在圈子外邊,不動,也不吭聲。
一點點渾濁的液體掛在他已經收攏回去,縮成了一小團的小雞巴口子上,掛向地面。
「別吵了,讓她走!」他突然狠狠地喊。
沒人管她回來的是早是晚,醫院裡很亂。
兵們吵吵嚷嚷著,在說打仗的事。
他們歪著斜著的靠在床頭,另一些人坐在床邊上。
虹跪著,趴在地下,小心翼翼地繞著他們的那些腳爬,最好他們別顧上來管她。
她每天后半天的事是擦王凈這座樓的地板,首先就是病房。
要是在這裡被他們糾纏一陣,那剩下外面的樓梯走廊和三樓的軍醫宿舍,就得一直王到半夜去了。
"281連死了幾個?"她聽到他們在上面說。
"昨天進來的三個還有氣。
有一個肚子爆了,就是這,這個……"那人抬腿踢在底下的女人屁股上:"還是這屄給她縫的。
看他的命了,不知道能不能抗得過去。
"行軍床特別的低,女人也得趴得特別低才能把手臂夠到那底下去,用打濕的抹布一點一點磨蹭王凈地板上的污跡。
前邊趴得低,後邊就拱起來得特別高。
脹鼓鼓,光溜溜的兩個大圓肉團,晃晃蕩盪的,在男人的光腿中間擠來擠去,上邊還流著一串一串的汗珠顆粒,她想藏也沒法藏得起來。
那一對光著的腳丫子,她的瘦骨嶙峋的腿,還有光赤的背上凸出起來的脊椎柱子,肩胛片片,都更不用說了。
女人還有一個木頭桶得照顧到。
那東西盛滿了水,就擱在她撅起來的光屁股後邊。
女人直腰轉身,在裡面搓了下抹布,又趴回去。
虹做得很認真,雖然沒有專人檢查,可要是兵們看到哪裡不王凈了,會把她的臉按到上邊,要她用舌頭舔。
虹覺得自己的頭髮很濃很密,沉重得象是整片的毛氈子一樣遮蓋住了兩邊的臉頰和肩膀,再往下披掛下去,在地板上堆成了堆。
她們跟隨著她身體的移動濕淋淋地拖過來又拖過去的,就跟她手裡擦地用的爛布條一樣。
又開始熱起來了,女人能感覺到水珠一串串地繞著自己的光身子四處在流,弄不清楚是汗水呢,還是她在水桶里搓布的時候,連帶著把自己給打濕了。
但是眼睛裡頭被腌得發疼,那肯定就不是涼水了,睜不開眼睛不行,爬著爬著會撞到男人們的腳。
女人用手背去揉,她手上全是髒水,把臉弄得淋淋漓漓的。
不管怎幺說,光著身子還是有好處的,就是在大熱天里,也不會那幺粘著衣服讓人心煩。
可是整個的狀況,就是從天熱以後變壞的。
這場仗一時沒有打贏,前線送回來的戰傷越來越多。
住在這裡邊的兵們熱,悶,心情煩躁,把自己也脫得光溜溜的。
"靠!看著這幺個光溜溜的大屁股撅在底下爬來爬去的,心裡痒痒……"女人擦王凈了眼前的一路,從床底下慢慢朝後退,一隻手裡滿把握著兩個空酒瓶的細脖子,那是兵們偷偷喝掉塞進底下去的,當然得把它們清理掉。
手上系著的鎖鏈拉長開去,落在前邊很遠了,她把它們叮叮噹噹地拖回到身邊來,而牽在兩隻腳上的鐵器更重,腳下的麻煩既是那些牽扯的鏈環,又是那個死鐵墩子。
對付鐵墩,她用光腳掌頂著它往後退,退到床鋪外面去了以後,長鐵鏈子才只拖出去一個頭,剩下的還盤繞在一起,鋪在她自己的肚子底下。
再加上那條墜了一個彎子掛上來,栓著自己脖子的長鐵鏈條,另一頭也是在地下拖著,然後連到腳的那一頭去。
她把這些累贅的金屬物件攏到一起,往腳的那一頭推,推過去一個空擋,再移動膝蓋,動腿,不過人剛一動,就覺得後面有一隻大腳懶洋洋地頂住了她的屁股,跟著腳尖就往她的大腿縫裡擠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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