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06節

「別……別打了……別打女犯人了……」虹哀求起來。
「別啊……女犯人……女犯……給兩位大哥……一起做……一起做……」虹哽咽著說:「求求大哥,大叔,先給女犯人,把手腳給解開吧……啊?」被鏈子拴成一個肉球一樣的女人,在男人們的手腳底下翻滾著,聲音斷斷續續的。
解開吧解開吧,阿彬,去值班室去,把鑰匙給找來。
有人輕描淡寫地說。
一個傷兵坐在一張床邊上,大大咧咧地分開腿。
對面床上也坐著一個,也分開腿。
女人打橫跪在他們中間,趴下。
環著兩隻手鏈的鐵箍,再跟腳鐐串在一起的掛鎖下下去以後,手現在算是能擺弄開了。
女人把手先伸到屁股那一頭去,摸來摸去的摸起了後邊那人的雞巴。
「嗯」,她說:「嗯……」她哼哼著,把他往自己的身體裡面塞。
塞進去了,再往後拱,拱上幾下以後,覺著已經把他套結實了。
「丟那媽,這屁股象個什幺了,老南瓜一樣。
」「胖爺爺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屁股都操,丟……」後面說。
手回到前面了,撐在地上抬起頭來,含起來前面這個。
嗯,嗯,往後邊撞上兩下,停下感覺感覺,嗯,又往後撞兩下。
一條女人的光身體趴在底下,屄在眼睛前面吱溜吱溜的滑著,滑出來,插進去的還不是自己的雞巴。
自己的雞巴在她的舌頭上蹭著呢,要尿到她嗓子眼裡……哪有個男人這樣子還能尿的出來的!前邊這一個兵,只覺得后腰涼嗖嗖的,發虛,發飄,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前趕。
往前,往前,先王她媽媽的一炮,王!一下,兩下,硬硬的就起來了,噗、噗、噗的響動,他的胯骨往前直撞著女人的臉。
女人自己也用上了勁,她屁股一挺一挺的,猛勁的往後邊撞。
再來,嗯!再來!屄裡面的那個要來了,女人想。
「丟!丟!丟!」頂在她的阻道里的那個胖子喊出了聲音。
突然的一下子,熱呼呼的暖流泛濫出來,浸泡開了她的整個下半身。
真好啊……就那幺一下子的事……女人真想睡到裡面去……淹沒到水的深處去,再也不要呼吸,再也不要空氣了……一直到……一直到……暖流泛到了喉嚨口子上……不是第一次了。
也許是因為整晚上被鎖緊了的身體,突然鬆快開了的寬暢,或者是在那之前,她自己的手腕連帶著上邊的鏈子,一直就在身體下緣的邊角上,磨磨蹭蹭的關係,每到早上的這一個場子,孟虹自己知道,她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已經那幺的苦了……她又何必苦苦壓抑著呢。
女人口腔里的所有肌肉和黏膜全都失去了控制,收縮,痙攣,動物一樣尖銳的叫聲撕裂開她的喉嚨,一聲高,一聲低,一聲婉轉哀怨,一聲緊催一聲地,剛好應和上了嘴裡邊這條肉棒已經開始了的噴涌的節奏。
女人嗚咽著,爬著,拖著膝蓋湊上去,拖帶著長鐵鏈條的兩隻手舉起來,掐緊了一條男人的粗毛的大腿。
她的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胯,在那上面磨著,蹭著,她失去了時間概念,她真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嘴裡又一次充滿了熱烈的,氣味強烈的液體——這回是他的尿了。
身子上四處流淌著剛才激出來的汗水,從熱變涼,嘴裡咽下去的先是熱辣辣的急流,後來慢慢的小了,沒了。
癱坐在地下的赤裸的女人打著冷戰,半張著嘴,抬起來滿是眼淚的臉。
她看到的是眼睛前邊遮擋著一圈豎著橫著的粗肉柱子,一條一條全都是男人的腿。
天差不多是在一個小時以後亮起來的。
另一個高原初春的晴天。
藍色的天空在英國式的高大長窗外面閃閃發光。
虹的傷痕纍纍的軀體仰面朝天,她的屁股這一頭擱起在床邊上,兩條長腿往高處舉起來朝兩邊大大的張開,小腿彎曲回去,綳起一對結實的膝蓋挺立在半空中。
分落在兩邊,笨重地拖帶著一大串腳鐐鐵環的兩隻瘦長的光腳丫,上面一個一個的腳趾頭拳縮收攏,扒緊了鐵床的邊框。
只有在這兩點上著力才能維持住這個大開門的姿勢,大敞開來的中間一路,從肉縫到床面,連帶下邊一圈的地板上,一片模糊淋漓的湯水。
女人的上半個身子橫過狹窄的床面,歪斜地朝向另外一側的地板垂落下去,看不見她的臉了。
「混蛋!老子這事還沒完呢。
」一條腿的萬中尉坐在那邊一排,他自己的床邊上,玩弄著自己的木頭拐杖。
憑身份,憑少了的那條腿,他當然不能跟著去擠這場亂了。
「不在老子的地盤上,真是虎落平陽啊。
哪兩位兄弟幫個忙,把這爛婊子拖到我下邊來?」 從昏睡中恢復意識的時候,能夠發現自己待在一間醫院的病房裡,即使你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正置身在一群性饑渴的男人中間,那對於虹來說,已經得算是一件很不錯的結果。
在這些年裡,她不知道有多少次被人折磨得死去活來,每一次失掉意識,昏迷過去之前,她都沒法想象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會是什幺樣子。
大概的情況是,只有更壞,沒有最壞。
在那之前你什幺也不知道。
後來漸漸地,你覺得你還活著,使你得到這個概念的,是你胸脯深處的,劇烈的疼痛。
那個使人喘不過氣來的疼痛緊緊壓迫著你的心臟,而你的正在恢復出知覺的身體,就沉重而且無助地懸挂在那個疼痛上。
你可能會努力地整理清楚一直在疼痛中顫抖不停的思想,試著去回憶,而你回憶起來的是鐵絲。
是在洞穿你的兩個乳房的傷口之中,來回穿行的鐵絲。
你最後的記憶就是它了,那條扭擰打結的金屬在你自己綻裂的胸脯里抽插著,它粘連著血和肉,淋淋漓漓地從你的身體里延伸出來,無窮無盡。
那是罕剛才找了鉗子來,剪斷了捆住虹的兩隻乳房的鐵線圈。
在把它完全抽出去之前,他反覆地拉扯它,把它抽到一頭,再換過手去,抽另外一頭。
在虹第一次昏迷過去以前他一直這樣地折磨著女人的胸脯。
把她弄醒。
讓她看著。
罕冷酷地說。
在這第一回女人是被冷水激醒的。
罕一直等到她啤吟著,吐著,漸漸地清醒到能夠意識到自己的疼痛以後,才給她看他手裡的一長段新鐵線。
士兵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向她自己的胸脯。
看到吧,看到了吧?罕幾乎是快樂地喊叫著。
他到那時才把在虹的胸脯里埋藏了土多天的金屬圈子完全的抽開,帶著小勾的鐵絲尾巴沿著女人的傷口一路割裂過去,割得歪來扭去。
女人沙啞地低聲哀號,她在男人們的握持中虛弱地甩動自己的身體。
沒完,婊子,你以為完了嗎,沒完,沒完呢,你等著,你這個說謊的婊子! 罕轉來轉去的找他的新工具,他把那一大圈的新鐵絲拖上來,一邊擠壓著虹的一隻乳房,他把她推歪到一邊,使她根子上的傷口擴張得更明顯,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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