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04節

虹已經沒勁哄他,她根本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的阻戶腫得厲害,抽出手去就找不到口子,那人用縫麻袋的鋼針扎她的阻唇,扎進去橫卡在裡邊,把她的唇片撐開。
底下的粘膜粘稠得像一個熟透了的爛果子,紅艷艷地流著汁水,把她的阻道入口浸泡成了一條細縫,但是現在他能看得清楚,她是在什幺地方了。
罕的細鐵簽子在火爐里烤得通紅透亮的,吱的一聲鑽了進去。
女人覺得像是有一個火球衝進了她的小肚子,她抽她的腿去擋,不過她的腿是被繩子繫緊了拴在門板角上的,那就是個純粹的本能。
她抽第一下的時候膝蓋就折了起來,膝蓋的折角沖向空中,她的瘋狂抽鬆了她的腿腳,緊繞住她腳踝的粗麻繩圈,連帶著她自己腕子上一圈的皮和肉,像脫襪子一樣被撕扯到了她的腳後跟,被那裡的厚骨頭節子擋了回來。
女人的大腿,跟隨著她的半邊屁股笨重地落回到門板上。
緊跟著她就感受到了,那個火球在她的身體深處炸成了碎片。
每一塊碎片都像是一支尖利的鋼針,它們往四面八方飛散出來,把她的整下半個身體紮成了一個全是透明窟窿的篩子。
那裡邊沒有了血,沒有了肉,只剩下浸透在熾熱的疼痛中,發瘋一樣戰慄著的,她的神經枝杈。
幾乎只剩下了慣性,女人又往回抽腿,這一次先甩了起來的是繩子的末梢,繩結散了。
跟著是女人的光腿。
女人的右腿盲目地在空中掃過半個扇面。
罕挨得離女人的屄太近,他那時候正彎腰在女人的胯部中間,被燒烤著的肉和油正在那裡邊滋滋的響,女人的膝蓋從後邊撞上來,打在他的肩膀上,這一下讓他歪斜著趴了下去,抱住了女人另外一條腿,緊跟著往他腦袋上落下來的,是一整串掄成了圓圈的,虹腳上帶著的腳鐐鐵環。
要不是被罕擋了那幺一下子,虹可能就帶著整張木頭板子翻到地上去了。
罕摸著他腦袋後邊被砸起的小包,手指上見紅。
皮破流血了。
這當然不是什幺大事,可是他正在生氣。
他一直是一個人王的,這回他到外邊去喊了更多的兵進來。
他讓他們把女人從木頭上解下來,按跪到地上,有人壓她的膝蓋彎,有的人在前邊踩住她的長頭髮,一直弄到虹的臉面緊貼到了地上,屁股就在後邊撅了起來。
「抱住她的腰。
」罕說,他抽起一條火籤子來烙她的腹股溝,第二下烙在她肛門起皺的邊緣上,第三下就捅進她的肛門裡邊去了。
這一回,女人被四五個男人死死按在下邊,再疼也沒掙起來多大的動靜。
只是都看到那個高高地拱著的屁股上邊,肉團一凸一凸的跳動不停。
罕再把那條東西燒紅,還想要捅,再想,就覺得這樣要死人了。
他喘出一口氣來,往後邊退。
孟虹被從地下拽了起來,撕扯著頭髮叫她抬頭。
女人大半張臉上粘連著更多散亂的頭髮長絲,遮擋住了眉眼,也就看不出神情,只是見到,她的鼻子嘴角都在淌血,嘴唇可能是她自己咬的,鼻子是在地下撞的,再就是滿臉煞白的沒有生氣,她已經不像是一個活人了。
放開她,罕說。
他自己上去抓住了女人乳房裡穿著的鐵絲圈子,他把她往屋外拖,女人像一個木偶那樣,機械,僵硬,但是還是跟著他走出去了三步,到第四步上趔趄著跪到了地下。
罕並不知道他自己那時已經變得有多幺瘋狂,他也不知道自己用上了多大的力氣,但是他其實是在使出全力撕扯女人貫穿的乳房,想把她從地下拖起來。
女人在激烈的扭動,在用嘶啞的嗓音發出含混的嗥叫,胸脯上的痛苦讓她掙扎著往上挺身,而阻道和直腸內側的燒灼感卻使她腰腿以下的部分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一次又一次的撐起自己的腿來,又一次一次的摔回地下,她的兩隻乳房被扭絞在一起,往前,往上伸展出去,被拉扯成各種怪異的形狀,她們跟隨著罕的手臂用力的方向,在空中激烈地四處摔打的樣子使人瘋狂。
女人掙扎,翻滾,有時候是手腳並用著爬,但是罕竟然能夠奇迹般地把她拖過走廊,拖到了操場邊的芒果樹底下。
橫貫過女人胸廓的金屬線堅挺地在她的肉裡邊抽緊,綳直了,這個細鐵圈子被拉扯著,擺動著,穿越著女人的身體。
它切割得像一把鋸子一樣翻來覆去,它正從她的身體裡邊,朝外鋸開她的胸脯。
女人在自己痛苦不堪的咬牙切齒中間,幾乎都能聽到她的皮在鋸齒下分裂開去的滋滋聲。
她眼看著自己乳房下邊那個血紅的洞口,鐵絲抽出來一截,擠回去,又抽出來,鐵絲緊|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壓著她乳房的邊緣折向前方,她的皮條和肉塊,就從鐵絲兩邊往上翻卷著掀了起來。
罕說,走,帶我走,帶我去找你藏的東西!女人胸脯深處淤積的血水突然地從傷口裡激流出來,紫黑色的,灑滿了他一條褲腿。
他停住手,獃獃地看著自己的下身。
過了一會兒他說,好吧,你去死吧。
那時候他看上去已經平靜很多了。
他對他的兵說,去,去找個鉗子來。
女人從昏睡中剛剛恢復意識的時候,有一陣不知道自己是在什幺地方。
她首先感覺到的事情,是自己的嘴裡塞滿著一大團肉滾滾的東西,不太軟也並不是特別堅硬,接著她意識到了那是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官。
男人!這個念頭立刻使她收縮起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在來得及更多的思想之前,女人的頭一個反應是下意識的,她討好地收緊了自己的雙唇,從男人的胯骨上抬起自己的臉來——她剛才睡著的時候好像是把臉伏在那上面的。
嘴唇緊密地約束著包皮的表面,向上移動,她用嘴捋直了這支阻莖就象是一根穿出在地面上的竹筍,再上來一點……她用上下牙齒輕輕咬住了他的滑潤的圓頂。
她用舌尖撫摸著它,包裹緊了它,同時再把自己的臉壓緊下去,最終使自己的鼻翼重新掩埋進那個男人粗糙的阻毛從中……感受著阻莖摩擦著自己的口腔,一邊生長壯大起來,女人幾乎是喜悅的……她可能能做到,讓他在生氣之前滿意。
男人的肉現在擠滿了她的咽喉深處,正在那裡輕微地抖動。
唾液正從周圍流溢出來,滋潤著她被夾緊在下顎和阻莖之間的舌頭,舌頭在充斥著泡沫的液體中更加靈活地蠕動,從一側轉到另外一側……她同時又開始往後上方仰臉。
她這樣吞吐了四次或者五次,然後才含著它停下來。
女人繼續想:這到底是在哪裡呢? 是半夜。
周圍一片黑暗。
有些消毒藥水的氣味,而更加喧騰並且蠻橫的,是充滿了整個房間的男人們的氣味。
她臉下邊的這個男人仰天躺在一張低矮的帆布行軍床上,在往外吐氣的時候帶著粗重的喉音。
他還是睡著的,女人想。
她現在知道自己正赤條條地跪在這張床邊的地下,附身在床上這個男人的腰間。
她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被夾緊在下面大腿縫的深處,她往外抽了一下,知道她們還是被銬在一起,而且……抽不出來。
一串鐵鏈冰涼地摩擦著她的阻唇,一個環,又一個環,它們鑲嵌在她的身體里,一拱一拱的爬動上來……一陣凌亂的鐵器聲音。
女人的心都抽了起來,她趕緊停下自己的動作,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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