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裡殷紅的花不知何時謝了,只有零星幾株鑽出猩紅的濕泥,虛弱不堪,難以彎折。
枯瘦如柴的指掐著魔女又肉又軟的大腿,僵硬的肢T宛如易碎的紙片,關節扭動嘎吱脆響,緩緩湊近半迷亂的女孩,虛弱卻靡艷的氣息撲面而來。
“主……人……?”喉管咕嚕幾下,艱難吐字,彷彿許久未發聲,又似乎喉管被殘忍切開。若有考究的學者或是長命的精靈在此,細細辯聽便知喚的是有些年代的舊語。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魔女把自己的內臟調理成湯的場景。魔女是蠓,她的喙伸進腦袋時自己的堅挺也深深插入女孩泥濘的下體。
木屋裡綁著淫亂的勇者,壯碩的胸肌橫束幾道麻繩,能透過強制張嘴的開口塞看到厚實的舌與齒,積攢的涎液漫過冷淡的下唇與方形的下巴。
不入地獄不上天堂,亦不屬於人間的亡靈從猩紅泥地鑽出,拖著死去的軀殼來到葬身之所,用死去的冷硬屍身玩弄掏空他內髒的兇手。他空洞的眼眶轉向魔女身後被大陸傳頌讚歌給予榮譽的職業——勇者,用精靈遺棄的破風琴喉管震動發聲,送您的……禮物、還喜歡……嗎?
斷續的音節鑽進魔女虛弱的腦袋,許久不用的舊語花了片刻才理解,若是平時她必定警鈴大作,意識到勇士是釣魚的餌,是捕獸的夾,是奪命的刀。她就說,正直的勇士怎麼可能主動踏入這片表面祥和的土地。
跟她同樣虛弱的死靈吻著魔女微張的唇,保持死去狀態的身體貪戀活人的氣息與溫暖的T膚,永遠挺立的性器安靜貼服毛茸茸的下腹,冰冷僵硬的手握住聳立了千百年的器官,雛鳥歸巢般鑽回溫暖甜馨的巢穴,抖抖沾滿灰塵的翎羽,沉入黑甜的夢。
魔力莫名被抽走大半的魔女只能任人宰割,今早突如其來的燥熱與情潮讓兩腿間濕潤不堪,跌跌撞撞跑來揪著勇者的頭髮疏解,虛軟的小穴吃下紫脹的圓鈍。撫著稜角分明的臉,笑他底下也有稜角分明的巨獸,原本掩藏在層層鎧甲下,架不住伯樂興緻上來要騎千里馬,只能被迫“風餐露宿”。yàógúóshú.©óⅯ()
禁慾正直的勇者十分合魔女的胃口,即便最近魔力莫名其妙遲緩,也遲遲捨不得下嘴充饑,反而以另一種吃法調教明明爽到青筋暴起也不肯示弱的可愛男人。
啊~勇者大人好y呀,把小穴撐滿了……呃啊~魔女故意湊到耳邊呻吟,怎麼還變大了呢~y言亂語碰碰砸懵勇者的腦袋,紫脹的圓鈍張開翕口,違背意志地噴射激烈暖灼,燙得魔女得寸進尺咿呀叫喚。
勇者大人,您把我的小穴弄髒了呢~
勇者完全想象不出來一個長得無辜稚氣的女孩怎會比巨龍還淫亂,比娼妓還邪惡。
神思飄在白雲的勇者發現不了自己邏輯的混亂,竟然把娼妓和邪惡掛鉤,他沉浸在射精的餘韻與沉迷肉慾的自我譴責無法自拔,意識不到魔女不可思議的虛弱與另一個不明生物藉由他的精華滑進變成他陰精形狀的濕x。
魔女給予的快感可比人類持續時間長多了,這也是為什麼有的雄性明知會因沉迷過強過長的快感而喪命也想鑽進魔女的肉穴。
冷僵的屍體連性器都是涼的,剛剛被勇者充滿陽剛之氣的稠液澆灌,倏忽刺入冰鐵,甜軟馨香的巢穴劇烈收縮,禁錮死人帶有泥土青草氣息的性器官。可無論如何努力,濕軟永遠榨不出汁液,冷鐵只會保持死前的狀態永動機般釘死在溫暖的巢穴里。
他感受到長久困於黑暗寒冷的性器漸漸染上勇者和魔女的濕液與甜馨的體溫,變得濕潤與溫暖,彷彿成了真正的性器,這個幻覺讓他愉悅地發出下一刻就要散架的肢T嘎吱聲。
我、也……可以、射精……哦,主、人。
話音剛落,魔女深處彷彿遭受播種的肥沃土壤,一顆顆花種播撒春意,噼里啪啦撞擊柔軟的宮頸,枯瘦的手禁錮的腰肢扭成雨打的葉振翅的蝶,泄出一波波混著猩紅泥土氣息的液。
下腹沾濕淫亂的液體,T味深入骨髓的銷魂吸力,時間好似回到了他還活著的時候。
埋在地底的時光太過久遠,新舊神交替,種族覆滅誕生,戰亂和平更迭,漫長的黑暗腐蝕他的身體與意識,自己屬於什麼種族早已忘卻,大概是什麼弱小無力易得手的族類,因為自己是第一個進木屋的奴。
他很聰明,在魔女生澀的調教中敏銳察覺到對方的興奮點,摸到連彼時的魔女都沒發覺的隱藏癖好。那時候屋外還沒有花,只有一片蓊鬱林木,遠遠望去,宛如安靜蟄伏的巨獸,張開深不見底的口粉碎一切,連黯淡的星粒都畏葸得躲藏起來。
如果不是,唯一也是最後一次疏忽泄露真實情愫,他有把握活下去並且成為魔女唯一寵愛的奴。
他永遠記得,魔女在發現一直不屈服的奴,突然暴露的深刻的宛如上癮的病態愛戀時眼裡的迷惘與抗拒,伴隨著深深厭惡的眼神倒在了魔女腳下,磕觸他曾經強裝厭惡克制貪婪親吻的腳趾。
血,灑滿了乾淨的木屋。
血,蜿蜒出一道曲折的痕。
血,從他的被掏空的軀體長出靡艷的花。
從此,屋外熱烈盛放如血紅花;從此,他長眠腥紅泥底眼見一撥新人換舊人;從此,他汲取各族無辜血肉生長壯大……
紅花日益明ya艷,魔女日益強大。
無數個日日夜夜,聆聽百轉千回的呻吟,啃食堆積如山的屍骸,終於,將誘餌引入血做的荊棘花園,他也終於,得以踏入死前的魔女之屋。
刀割的喉管發出嗬哧喘息,他掐緊魔女肉肉的腰,死死往上頂,凝視沁出淚的桃色眼瞳,終於在耳邊開始傾訴飽漲的愛意。
主人、喜歡、吃內臟,我、把……所有內臟,都……獻給、主、主人……
主人……吃、吃我……吧……
他愛魔女愛到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血肉都幫她嚼碎了餵給她吃,被她細細的貝齒咀嚼,嫩紅的舌頭舔舐,流過幼嫩的喉管,進到暖融融的胃,成為身體的一部分,這樣他就會永遠待在魔女溫暖的身體里,做到真正的血肉相連。
可是,屬於他的內臟已經被吃掉了。
空洞眼眶轉向被玷污的勇士,熱燙的愛意無法溫暖死去的軀殼,貪婪的光閃過,垂涎欲滴道,主、人,我將他……他的、內臟裝、裝進我的身體……里,獻給……給您,好、嗎……?
每當新鮮的空殼倒在漫野紅花,他都羨慕且遺憾,羨慕他們能被蠓吃掉內臟,遺憾不能體會那種絕妙的滋味。如果能把他們的內臟倒進自己空蕩蕩的乾淨軀殼裡就好了。他不止一次這麼想過,這樣,又能無限次被魔女咀嚼了。
剝開濕潤的花心,他有些低落地想,現在只有這個地方能被魔女吃了。
染上魔女溫度的性器永遠不會疲憊虛軟,正被貪婪的小穴一寸寸吞咽,次次頂到花心流出嘴饞的蜜液,性器的主人卻擔心只有這個會不會抓不住魔女的心。
畢竟,他可是自毀了大片紅艷的花——與魔女魔力息息相關的花,與他的生命休戚與共的花,才能拖著虛弱的屍體侵佔衰弱的魔女。
森林裡殷紅的花不知何時謝了,只有零星幾株鑽出猩紅的濕泥,虛弱不堪,難以彎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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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沒寫出來那種屍體C人和把內臟掏出來餵給心愛的人吃的雙重帶感(???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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