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咬唇不答,他皺眉不滿,少爺脾氣上來,直在青天白日掏出你的渾圓,肆意把玩肖想了許久的圓潤,掐著那兩個小小的凸起不停輕搓,搓得你軟了身子,忘了哀愁,哀哀叫喚起來。
你推拒他的肩,捏起拳捶,美目慌張張望,毫無威懾力地說著不成不成。
他包住你的粉拳,學著你的語氣哀叫著,怎麼不成?怎麼不成?小嫂子把人都遣走了,不就為了g這事嗎?
親了親柔若無骨的粉拳,嘬著細膩的皮曖昧地吮,上挑風流多情的眼睨你,宛若水裡出來的妖精,又像聊齋里化身的精怪,特別是那雙多情目,彷彿眼裡心裡只裝著你念著你想著你,他知道你最受不了他這副模樣,心口酥酥的,再聽他一言,說什麼小嫂子出來不就為了見弟弟一解相思的混賬話,手還被牽著摁上那壞東西,頓時羞得霞飛兩頰,好比海棠嬌艷欲滴。
你容易被甜言蜜語沖昏頭,耳朵又敏感得過分,濕熱的氣噴洒上來,眼就蒙上一層薄薄水霧,柔韌的舌一舔一含,咬著跟你故意啞著聲說情話,略略醒轉過來時早已稀里糊塗答應他抱著腿坐在亭上入。
你抱著自己一條腿,另一隻手勉強撐住草亭粗壯的柱子,扭腰露出吐露瑩露的海棠花,殷紅似血。
瞬間粗重起來的喘息讓你知道自己的身子對年輕的少年還有莫大吸引力,來不及鬆口氣,比女人還要柔膩的手伸入衣裳摸上了渾圓,指腹夾著點冰涼,觸到奶尖時一個激靈慢慢硬挺,接著如法炮製剜出晶瑩膏T塞入動情的甬道,高熱燙化成凝滯水流,愈發顯得海棠花濕潤多情。
你驚慌失色,紫色的口脂被親昵舔允,眼睫掛著對不知名恐懼的淚珠,粉面油頭的少年郎低聲安慰,是些助興的東西,小嫂子不必害怕。
很快你就體會到有多助興了,先是奶尖仿若萬千蟻蟲啃咬的癢,接著穴兒宛如曾經途徑的萬千垂掛的瀑布,不斷有濕潤的液體從饑渴翕張的縫隙滑下來,身軀里的灼熱潮感出籠野獸般狂嘯而出。
你咬住了下唇,侵蝕而來的情慾輕易模糊了你的視線,斷續混亂的Y語從你咬著的嘴唇中溢出來,你極力忍耐著戰慄的情慾浪潮。
罪魁禍首看著你忍耐到發抖的模樣眼睛興奮得發亮,小心翼翼收好那罐淫穢藥膏,探出兩根滑膩指尖陷入融成膩紅脂膏的穴兒,夾住暖融融的穴兒內壁肉揉搓,你的眼神霎時渙散,理智的弦頓時崩斷,任由他搓得你叫起了好哥哥,扭著腰掰著T兒讓他入。
粉面桃腮的少年郎含著雙多情目,吮著你的後頸挺腰沒入糜麗綢緞下的馥郁海棠,花瓣飽滿,花徑充盈,花的枝g扭成他喜歡的姿勢,乖乖抱著腿露出羞人的那處,殷紅如血,正如泣如訴吞吐不屬於世俗承認的丈夫的性器。
軟膩的指抹勻你微翹的唇上口脂,夾住你因為沖昏頭腦的洶湧快感伸出的舌尖,看你爽到失智的模樣,雖然知曉有藥物的加成,但不妨礙他膨脹的虛榮心。
況且你被操干成這幅模樣也無損動人的纖弱氣質,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咬著蔻丹纖指咽咽嗚嗚,綿綿紅的兩頰沁出薄汗,狠弄一下就哀哀叫著呼出一口脂粉香,浸y脂粉堆的俊俏少年郎目光迷離,痴痴望著你失態的罕見模樣,腦海里只想起一句詩。
朱唇素指勻,粉汗紅綿撲。
恍惚間想起和你的第一次見面。
你正由於相公流連於花街柳陌暗自神傷,心底不是不明白嫁與橙喉雄蜥蜴會落入何等境地。
彼時少女懷春總是詩,健碩的橙喉蜥蜴雖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爹爹嫌其粗野,兄長也勸不是良人。但你第一次見橙喉雄蜥蜴的強硬做派,與附庸風雅的脂粉公子截然不同,不知怎麼就上了心,失了魂,且其背後控制一大片地盤的權勢為他的魅力錦上添花,你就日漸入了迷。
可你忘了,好鬥的橙喉雄蜥蜴雖控制著很大一片地盤,但他們和自己地盤上的所有雌蜥蜴交配,你是他的第八個妾。抹抹淚,想起前日相公身上陌生中透著一絲熟悉的脂粉香,你不得不相信出嫁前兄長語重心長地提醒自己橙喉蜥蜴還經常闖入鄰居的地盤和別家雌X亂高的話,那絲纖婉的氣息,不就是鄰府秀才家的娘子嗎?
那麼專一警惕的藍喉蜥蜴就這麼輕易被強硬蠻橫的相公戴了綠帽,而善良溫婉的秀才娘子就這麼失了身。此時你不再覺得騷擾鄰居的進攻X強的橙喉雄蜥蜴讓你動心了,你只覺邊夷賤類,暴戾恣睢。
少年郎不知你思緒萬千,熟練地匿在隱蔽處端詳,只見纖巧彎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兩靨似愁非愁,好一副美人春怨圖,海棠秋恨畫。
心煩意亂的你不知偷窺者的存在,想獨自一人待著早已遣散奴僕,獨自上妝,纖纖蔥指將絲綿胭脂捲成細卷,用細卷向嘴唇上轉,目光悠遠,沒有著落點,無端地惹人憐惜。
“何不用玉搔頭在絲綿胭脂上一轉,再點唇?”陌生的聲音驚得你恰上好的口脂斜飛,銅鏡中出現模糊明亮的h,伸出柔膩的指幫你輕輕搽掉頰上歪斜的朱紅,湊到你耳邊低低道,“豈不更方便?”
身上浸透脂粉味的少年郎仔細端詳你的妝,忽地笑了,耳鬢廝磨:“拾翠人寒妝易淺,濃香別注唇膏點。”
“拾易淺,”他刻意製造曖昧,卻不過分越界,緩緩抽出插入髮髻的簪,一頭青絲瀑布傾瀉而下,無端生出嫵媚,鏡中的他輕笑道,“我的名字,記住了,小嫂子。”尾音輕揚,有股親昵的味道。
接著變戲法般變出一個小小的白玉盒子,裡面盛著一盒。笑道:“鋪子里賣的胭脂不幹凈,顏色也薄,這是上好的胭脂擰出汁子來,淘澄凈了,配了花露蒸成的。”
說著打開,用剛從你頭上摘下的簪子在如玫瑰膏子一樣的胭脂有巧勁地一挑,手法頗為熟練:“只用細簪子挑一點兒,抹在唇上,足夠了;用一點水化開抹在手心裡,就夠打頰腮的了。”
你始終不言語,你是識得他的,昨年兒隨父親搬來的官家小公子,說是歸鄉,其實大伙兒心裡門清,這是惹怒了上頭,被貶了。老太太壽宴還跟著去了,當時他就對你起了興緻,應該說,是對你和秀才家娘子都勢在必得。
不過總是保持高度警惕的藍喉雄蜥蜴很少被h喉雄蜥蜴戴上綠帽子,失了手,便轉了攻勢,朝你發情來了。
你盯著比女人還了解女人的他像看著在閨中常見的紈絝,想著有著黃色喉部的雄蜥蜴跟雌蜥蜴一樣,既不打鬥,也不控制任何地盤。這位小公子可好,上頭有老子爹撐腰,凈天地混在脂粉堆里不算,正如你猜到的,他還鬼鬼崇崇、偷偷摸摸趁其他雄性不注意的時候,和他們的伴侶瞎高,正如他趁你的相公去收租,有好一段日子不待宅子里,有大把的時間勾搭你。
你還在考慮要不要讓橙喉雄蜥蜴經常被h喉雄蜥蜴送上綠帽子的事成真,青澀濕潤的氣息就重重壓下,舌尖一舔,唇上甜蜜的脂膏被吮掉,露出本來的唇色。
之後將簪上他說的“淘澄凈了,配了花露蒸成的”胭脂膏子欲落於唇上,突地頓了頓,方向一轉,細簪子上的脂膏進了少年郎的嘴,黃色的喉部上下一滾匆匆咽下。
你疑惑地見他指尖挖起一點,以為古怪的少年郎又要嘗胭脂味,卻見他直接向你嘴唇上抹,愣住的你來不及反應,聽他所言順從張開被唾液濕潤的唇。
也是此刻你才發現少年郎比女人還細膩柔軟的手,也驚奇又不意外地意識到慣不會伺候人的公子哥給女人塗脂抹粉熟稔地令人心驚。
很快你就無瑕思慮有的沒的,隨著唇指摩挲,柔嫩的唇漸漸生熱,酥麻的電流在你們咫尺呼吸間的抹上胭脂的唇細細炸響,也許是太近了呼吸不暢,你的腦袋有些暈眩,迷糊間他輕柔捏住你的下巴抬起,久違的專註視線落在你的唇你的眼。
朱唇一點桃花殷,宿妝嬌羞偏髻鬟。
呼吸不暢的你聽他念道。
你尚處於閨中時最討厭附庸風雅之人,現今聽到恍如隔世,竟要落下淚來,枯竭的心隨著對方貼上來深情的摩挲滴進一滴水來,龜裂的土地竄出綠枝。
他嘗著鮮艷異常且又甜香滿頰的口脂,纏著你的舌糾糾葛葛,聽你時不時從喉嚨里細微的咽嗚一聲,他所不知道的是,當時你緊緊並著的大腿縫隙里不斷有濕潤的液體滑下來。
冤家、冤家……
你含弄體內的小小少年郎,站累了的少年郎抱著你靠著草亭柱子坐下,仍是提起一條腿,露出你濕透了的海棠花,從背後咬著你的後頸Y語,小嫂子被弟弟入透了……
你一緊,才泄過幾回的身子里的灼熱潮感再次一點點的溢了出來,你咬住下唇,侵蝕而來的情慾和痛苦再度輕易的模糊了你的神智。
他揉搓你的奶尖,挺胯一下下入你使用過度卻因藥物依舊熱情的穴兒,草亭似乎不穩地抖了抖,他穩了穩粗重的喘息,低聲哄道,小嫂子,叫相公,啊,叫一聲相公聽聽。
嗚嗚冤、冤家……
斷續混亂的Y語從你捂著的手掌中溢出來,你快慰地搖頭,淚珠斷線珍珠似的滑落,沒如意的少年郎不滿地碾著你體內的一處敏感磨,你被折磨地嬌喘連連,濕紅的海棠花太過飽滿,消不下去的慾望卻得不到滿足,迷濛嬌吟著動一動、動一動啊冤家……
終於,混沌的神智抓住一絲清明,喚了一聲“相公”,換來激烈充實的操干,你愈發情熱,掙脫束縛,喊啞的聲音繼續背德得叫世俗所不承認的丈夫“相公”。
你不再極力忍耐著不發出聲,整個草亭都是你的浪叫,風送來脂粉香,蘆葦齊齊為美人折腰。
資料
《崔鶯鶯們的唇膏——關於口脂的文學考察》王齊洲谷文彬<a href="http:///?p=13753
《X別戰爭》第五章《敗者如何為王》P8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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