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眷顧(NPH) - 我困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奚落細細的喘息著,小顆小顆的汗珠慢慢的布滿身體每一處角落。黑暗中,她看不清蔣奕的臉。
而蔣奕也在不知不覺中放緩了挺身操弄的頻率,轉而變為輕柔的探索,小心翼翼的親吻著她的頸窩。
然而就像是觸了電的心靈感應一般,奚落懸挂的心突然下沉。她噤了聲,豎起耳朵捕捉著門外的聲音。
蔣奕覺察到奚落的反應,他剛要開口就被奚落捂住了嘴巴。“噓…”
“落落…你在裡面嗎?”穆洋再次詢問,他剛剛明明聽到這邊有聲音的,但這會兒好像又安靜了下來。
他本想直接拉開門瞧瞧的,但想了想這似乎不太合適,所以才作罷。
一門之隔,但對於奚落來說這就是晴天霹靂一萬次。
她還與蔣奕維持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姿勢,蔣奕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小穴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抽送著。
“洋…洋洋…我在裡面。”奚落連忙應道,也顧不得氣息不穩的問題了。
聽到奚落的聲音,穆洋緊張的情緒才算是有所緩和。如果奚落不在裡面,那他可真的要慌起來了。
“落落,你上廁所怎麼不開燈呢?”
“怕吵到玥玥和蔣奕呀…我…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出去。”
奚落下意識的開始推拒蔣奕,可蔣奕卻不順她意。想想她這小騷逼正挨著操淌著騷水呢,那瞎話倒是能張口就來。
說什麼怕吵到他和褚玥,太可笑了不是。
掙扎間奚落差點從水池邊緣滑下去,蔣奕將她拖抱回去又狠狠的操了幾下。
奚落大驚失色的抓住了他的背,她指甲長,一根一根的就快要嵌進蔣奕的皮肉里,讓他皮開肉綻。
蔣奕知道穆洋就在門外,他倒也不是真的想弄得下不來台。意猶未盡的又插了十幾下后,才將濕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
奚落在黑暗中忙不迭的整理了下睡袍,又理了理凌亂的頭髮。而蔣奕則是站在她的身旁,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整理的差不多后,奚落也顧不得兩腿之間濕濕的黏膩感。
她拽住蔣奕,用一種近乎聽不到的低音對他說道。“你待在這,不要出來了。”語罷,奚落便慌慌忙忙的轉身打算推門出去。
蔣奕心想,用完就撇,挺狠的。她是要出去陪著另一個男人睡覺了,讓他自己在這廁所間待一晚上?
奚落剛要推門出去,身後的蔣奕突然拍了她屁股一下。聲音不大,但這舉動驚人。
她原本就做賊心虛,這一拍更讓她心驚肉跳。再加上環境又黑,腳底一個不注意,撲楞一聲又踢到垃圾桶了。
穆洋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落落…你沒事吧?什麼聲音?”他正打算拉開門看看情況,奚落下一秒便直接推門而出。
“沒事…只是不小心踢到垃圾桶…”奚落佯裝自然道。她甚至沒有給穆洋旁的反應時間,拽著他就回到了床上。
躺下的時候奚落的思緒還是一團亂麻。她試圖閉上了眼睛,原本會讓人安睡的黑,此刻卻像深籠枷鎖,冰冷的將她套牢。
她趕忙睜開眼,卻又覺得四周的邊邊角角快要將她腐化一般。
奚落背對著穆洋,穆洋只得挪過身來靠向她。“落落…你怎麼了?沒事嗎?我覺得…你好像有點怪怪的。”
他慣性的將手搭在了奚落的腰腹間,手心卻沾的一片濕潤。穆洋頓時失色,綿綿睡意也削減了不少。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穆洋關切的語調還是那般熟悉,奚落將亂到理不清的思緒丟棄。翻過了身,像以往那樣蜷縮著鑽進了穆洋的懷裡。
她輕嗯了一聲,小聲答著。“剛剛肚子有點不舒服,沒事…這會兒已經好多了。”
在一起這段時間,穆洋的脾性她也算摸得透透的。奚落知道他現在有一肚子的疑問,但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洋洋…我困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穆洋果然噤了聲,他只是輕輕地攬住了奚落,拍了拍她的背,淡淡道。“好,我們睡覺。”
奚落在成倍增長的困意中漸漸放下了警覺。蔣奕那頭倒真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見他也不會選擇生事。
胡思亂想的情節在奚落的腦中慢慢瓦解,她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失去主導意識,徹底陷入了夢的酣甜。
第二天一早,奚落算是睡到了自然醒。她淺淺的打了個呵欠,完全睜開眼后,發現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不慌不忙的下了床,走到了衛生間。原本只是起床后想上個廁所,卻猛地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試探的拉開門,好在衛生間內已空無一人。簡單點的梳洗過後,奚落看向了鏡子。鏡子里映射出她的臉,有些許慘白。
這一夜奇奇怪怪的夢做個不停,奚落壓根不像休息過後那般有精氣神。她走到床邊,從枕頭下面摸索出了自己的手機。
撥通了穆洋的號碼,響了沒幾聲那邊就接通了。
還沒等她開口,穆洋雀躍又溫柔的聲音就在電話這頭響了起來。“落落…你醒啦?”
聽到穆洋這個口氣,奚落懸著的心落了一半。她試探性的開口,問道。“洋洋…你們去哪了?”
“我們在吃早餐呢,原本想叫醒你一起的。但你睡得很沉…想了想就沒把你喊起來。
待會我們吃完會給你打包一份回去,落落,你先在房間里等著我們。”
“啊…不用了洋洋…那我直接去找你們好了。待會我就把房間退了,你把位置發給我,然後你們在那裡等我一下。”
“嗯…那也好,這家早餐店離我們住的酒店也不逺。對了落落,你肚子好了沒有,還難受嗎?要不回去以後帶你去醫院看看。”
穆洋用瓷勺扒拉著面前的白粥,有些食之無味。
這頭褚玥聽到穆洋的話,反應比穆洋還大,她放下了夾小菜的筷子。“啊?怎麼了?落落肚子不舒服嗎?”
她的聲音順著聽筒傳進了那頭奚落的耳朵里,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有些酸澀。
褚玥和她的關係越親近,這爛攤子她就越沒辦法收場。“沒事啦,已經好了,應該是昨天吃的東西不太乾淨吧…好了好了…不說了…洋洋把位置發給我,我現在去找你們。”
掛了電話后,奚落看到了穆洋傳來的位置。果然不太逺,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她換好了衣服,要踏出房門之前,奚落還是給祁皓打了通電話。
這件事,她也不知道還能跟誰說。她也不知道,還有誰能幫她拿拿主意。祁皓不是正確的選擇,卻是當下唯一可以傾訴的對象。
可這電話一接通,奚落就後悔了。
那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嘈雜的交談聲一下子打消了奚落的所有念頭。她恨不得馬上掛掉電話,只是這時候祁皓開了口。
他似乎心情不錯,就連語氣也滲著不少愉悅。以往弔兒郎當的調侃,這會兒也多了點人情味。
“怎麼了我的小姑奶奶,終於是擠出了點寶貴時間,有空打給我了?”他說話間,一道尖銳的女聲也緊跟著刺進了奚落的耳中。
那道女聲似乎是在興奮地尖叫,之後又說了些什麼,是外語,奚落聽不太懂。
她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了句。“我掛了。”
奚落氣不過,她沒十年腦血栓堵在這也不會打這個電話。仔細想想,祁皓能幫到她什麼呢?
說到底,祁皓不過也是她陰差陽錯間埋下的一個禍根和一個隱患。
她又不打算養蠱,難不成還要以毒攻毒?奚落嗤笑自己病急亂投醫,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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