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夠三次,最後方爭在他的手口下神魂顛倒,被他吻到發麻有些疼的嘴唇都有了血腥味了,推開許昊東啃咬著肩膀脖子的嘴,喘息著捧著他的臉。
“你,你怎麼了?”
今天許昊東跟要不夠一樣,一直弄他,弄得他從舒服再到疼。
喘息著,盯著方爭的眼睛,方爭脖子鎖骨都是他留下的印子,但許昊東就是不滿足,就是覺得心裡要不夠一樣,恨不得把他吞了,恨不得把他關在心裡誰也別見。
寧學的話說得對極了,他和方爭不對等,方爭的身份地位心性脾氣才華一等一的好,他呢,一個混都混不出頭的臭流氓賴皮鬼,算的上坑門拐騙耍無賴賴來的方爭。
懷裡的方爭喘息著看著他,眼睛水潤嘴唇殷紅,眼角還帶點紅,一臉的撩人。
大拇指蹭了蹭方爭的肩膀皮膚,額頭蹭了下方爭的額頭,側頭在他嘴唇上在親了一口。還是把腦袋扎進方爭的脖頸,有些兇狠的用力親他的脖子。
“怕你不要我了。”
很低很低的聲音,方爭聽到了,忍著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抱緊許昊東,咬他的肩膀。
“明天要上山,等他們走了…”
剩下的半句吞了回去,沒說完,許昊東也聽懂了。
等他們走了,會更進一步。
許昊東緊緊抱住方爭。
方爭撫摸著他的後背,在剛才吻咬出來的牙印上親了親,抱緊許昊東。
如果身體纏綿能讓他安心,那就纏綿。早晚都是你的。
不要急,不要怕,我在這,哪也不去。
江小白這個小混球,好像沒看到過吻痕一樣,就好像他跟他男朋友談的是柏拉圖,切,還有心思笑話方爭呢。
哼著歌,用香水有毒的曲調唱著,你身上有他的吻痕印,是我眼睛犯的罪。
許昊東的臉通紅,一不小心沒控制住,方爭脖子是有點慘烈,讓他親的紫了好幾塊。
那麼大老爺們斯斯艾艾特不好意思的樣子,讓方爭維護的心思暴漲,欺負許昊東幹嘛!
方爭猛地把手裡的叉子一亮。
對著江小白冷哼。
你信不信我戳瞎你!
江小白老實了,不嘰嘰歪歪調侃了。
說實話今天不是個好天氣,他們起得很早,五點就吃了早飯準備上山了,但大霧彌散。
霧氣很重,到了二十米外不見人的地步了。
秋天霧氣多,再加上騰雲鎮四面環山,水也多,到這個季節大霧天很多。
一般情況下太陽出來以後,濃霧就會悄無聲息的撤了,再說霧裡看花更美。霧氣圍繞著山,樹林,更有一種朦朧的美。許昊東本想再等等,怕有危險,但江小白他們背起背包就吵吵著進山。
許昊東沒辦法,翻箱倒櫃的從抽屜里拿出幾個塑料的小喇叭,這還是小燕兒在他們這玩買的呢,遞給小白和寧學他們倆,萬一霧大走散了,就吹小喇叭,就能順著聲音去找了。
最關鍵的還是不要亂跑,盡量別走散了,如果看到風景好的地方想出去拍照,就說一聲。
上次他們倆去玻璃山,許昊東的背包里塞滿了食物,就是去約會的。可這次還跟著倆呢,安全為主,臨走前還在背包里塞了一捆繩子。
霧氣大,草葉上的水珠非常多,走過去一會褲腿就濕透了。鞋子上又是水又是泥,一頭扎進濃霧裡分不清東南西北。一直在往前走,往上走,很累,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什麼景色,二十米外的東西都模模糊糊的。
本以為太陽出來就好,可今天太陽出來了也像一個蛋黃掛在天上。
地里的莊稼都收了,早晚的氣溫也就二十度,尤其是山裡溫度更低了,露水很重,褲子濕的都到了膝蓋。
寧學首先受不了了,在最後的位置,要不是江小白拖著他,他早就趴下了。
喘的挺厲害的,也不知道是水氣凝結在頭髮上了,還是出汗,頭髮一縷一縷的。
“我,我走不動了。”
寧學一屁股坐在山坡上,實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