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下班啦。
」「下午好呀安柏,這是要回宿舍了嗎?」不僅僅是在騎士團,這個每天在頭頂飛來飛去,熱心地幫助市民的偵查騎士,在百姓中亦是頗受歡迎。
唯獨今日,安柏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朝他們揮手打招呼,而是支支吾吾地回應著,便加快步伐小跑似的跑開了……當這一道道目光近在遲尺地注視在她的身上時,下體正遭受著侵擾的安柏感覺心中的情慾伴隨著幾乎將吞沒的羞恥感,愈演愈烈。
市民們熱心的話語,就像是一隻只手將她的衣服掀開,讓她赤身裸體地奔走在大街上任人視奸,提醒著她,她是一個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下帶著跳蛋出門,不知廉恥的少女……她不由自主地收緊了花穴的軟肉,當那跳蛋給予的酥麻陡然上升了。
嗯……求求你們不要再看我……和我說話了……她的身邊,一個小女孩拉了拉母親的裙擺,「媽媽。
」「怎麼啦寶貝?」小女孩指了指低著頭遠去的安柏,「媽媽,這個小姐姐為什麼一邊一邊在滴水水呀?好奇怪哦。
」「滴水?」疑惑的母親抬眼看去,正看到地上一點細不可查的水跡,在背後一點夕陽映上了猩紅的顏色,刺目而又詭異。
向著西北方向一直走,安柏終於逐漸走出了鬧市的區域,人煙逐漸稀少。
只要再走幾分鐘就可以回到宿舍了,那個只有她一個人的黑暗空間,已經成為了最後能庇護她的港灣。
然後她就可以好好放縱自己……可她卻突然愣在原地。
在黑夜即將降臨的朦朧中,她驀然瞥見了一抹金砂般發束。
藍白色的騎士服包裹的身軀修長筆直,面容在黑夜之中彷彿裹著一層流金的面紗,光輝聖潔。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
她的身後懸著方才升起的半輪殘月,清聖得宛若掌管一方的神明。
安柏平時有多敬仰,現在就有多不想見到的人。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矛盾,一抹恐懼。
「團……團長。
」她不能像面對別人一樣沒有禮貌地徑直離去,強自擠出了一個如往日一般無二的陽光笑容。
忙碌了一天的代理團長看到迎面而來的騎士少女,那張英姿颯爽的臉上浮現出了真切的關切和笑容。
「是安柏呀,最近兩天身體有好點嗎?」她在昏暗的天色中駐足而立,裹在貼身長褲下的修長玉腿被淺淺的月色拉的筆直渾圓,雙手環繞而立,托得那胸口白皙的裸露都是更為聳立幾分。
安柏的眼神竟是有些陷住了……琴團長身材好好……好美。
看到安柏盯著自己發愣,琴向前一步,「安柏?」安柏這才恍然回神,「唔?我……我這兩天好多了。
」 她心中悚然,自己怎麼會關注琴團長的身材……琴欣慰道:「那就好,大傢伙都很關心你的狀況的。
」她似是想起那日被抱回蒙德時,安柏衣衫不整,渾身儘是淤青的慘狀,對著這個被她給予厚望的少女騎士更是心疼。
「安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要跟我說哦?」說完她拍了拍岸邊的肩膀。
嗯? 她感到安柏渾身都在顫抖。
「安柏?你還好嗎?」「團長……我……」怎麼會……那個跳蛋……居然在現在便得激烈了! 偏偏是在團長的面前……因為之前跳蛋的抖動一直不是很劇烈,所以她雖然被刺激的很難受,但一直都沒怎麼高潮……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可這種被壓抑,被積攢的快感,卻在面對琴團長時,被驀然提高了一個速率的跳蛋完全激發,她被刺激得渾身緊繃,腳弓在銀色長靴中蜷縮收緊,雙拳緊握,手指甲都幾乎要陷入到掌心之中……「我……嗯啊……」她連忙捂住嘴巴,自己居然一時沒忍住,在琴團長面前發出一聲淺淺的嬌吟。
琴自是發現安柏不對勁,上前扶住幾乎差點跌倒在地的安柏,「安柏,你怎麼了?」安柏抬起泛著雲霧逐漸迷離的雙眸。
「我……」她感到自己自以為堅韌的內心從未像此刻這般柔弱,好想就此跟琴團長訴說自己悲慘的遭遇,然後像個孩子撲入團長的懷裡,嚎嚎痛哭。
可她幾次張口,欲言又止,卻什麼話都說不出……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她的瞳孔驚愕地瞪圓。
這個詛咒,這個印記,居然……強到了這種程度嗎? 「我……我……」她連求助的話語都說不能說出,那到了嘴邊的話語竟是猶如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深深扼緊,釘死在了喉嚨里。
她現在才深深的意識到,那個邪魅的男人……不會給她一丁點掙脫的機會……甚至在琴團長擔憂的目光中,她感到心中的羞愧和恥辱在瘋狂地衝擊著她的心神,讓她被壓抑的情迷愈發深入骨髓。
不要……不要……下面好……刺激……我要不行了……我不能再琴團長面前……琴團長看著安柏的神情從焦慮和忐忑,竟然逐漸化為了驚恐……她愈發擔憂地詢問道:「安柏,你出了什麼事情嗎?」得來的回應,卻是安柏驀然的掙脫。
「對不起……團長……我不舒服……我先走了……」……「嘭。
」絕望的少女倉惶地關上了房門,頹然跌倒在了地上,將頭深深地埋入膝蓋。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僅僅兩天的時間,這個原本積極向上的熱情少女,便被無情的絕望所吞沒,隱隱的抽泣聲在安靜的宿舍中淺淺響起。
她知道她被派蒙印上了精神控制的魔法,她本以為自己或許有辦法可以與之對抗,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連最基本的求救都不做到,還在最敬仰的琴團長面前發出了那麼羞恥的嬌喘。
淫蕩的少女騎士。
這個詞一進入她的腦海,就再也揮之不去了,在城牆上淫水之流,一路在大街上滴滴流下,更是在自家的團長面前差點失控到當場高潮……明明知道這樣不好……可是……還是還難受……「唔……嗯……」少女的抽泣逐漸轉變了音調,羞澀,絕望,無助,都在花穴激烈的顫動中,化為了濃濃的情慾將她團團包圍,無孔不入地侵擾著她的身心,將她所剩無幾的神智在黑夜的環繞下絲絲抽離。
在夜幕之中,安柏的俏臉紅潤如血。
被淋濕的熱褲和長靴都被她褪下,她坐在地上,下身只穿著過一雙膝筒襪,修長的雙腿成M形朝兩側分開,纖細的玉手上手套也被一併摘下,手指愛撫了在自己的充血腫脹的阻核上。
「嗯……嗯……」少女以前幾乎沒做過類似的事情,手指的按揉還顯得土分生澀,但穴道內跳蛋帶來的刺激早已讓她的阻戶汁液涌動,情難自已,只要輕輕地再多加點觸碰,便可以讓她沉浸淪陷進去,無師自通。
她逐漸適應了快感的來襲,手指的速度由慢轉快,輕輕的水聲在耳畔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