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一夾,讓派蒙的手掌深深的陷入了那片泛濫的花叢中,手背輕輕地滑動便可挑撥她嬌嫩的阻唇,光是這輕輕的摩擦便激得忍耐多時的安柏柳眉緊蹙,脖頸上揚,嫵媚地發出陣陣嬌喘。
這水做一般的少女在大腿上輕柔的觸碰下便分泌出了一道淺淺溪流,打濕了派蒙的手背。
她羞澀難當的搖曳螓首,平時斷不至於如此敏感,在這城牆之上,反而……「小安柏也太敏感了,果然是在城牆上尋找刺激的痴女呢。
」這一次安柏都來不及說話,卻感到自己大腿之間的那隻小手忽然上抬。
「咿!主人……啊……不要……」派蒙竟是忽然將手前伸,一把抓在了用一根細線束縛在她阻核上的電氣水晶,並且用力往下一按。
敏感的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了一聲銷魂的長吟,發覺自己失態的她連忙用手捂住嘴唇,卻不止不住地低聲哀求。
「主人……不要……戲弄……唔……我了……」派蒙的手按在電氣水晶上,伴隨著讓他手指微麻的電流,在安柏汁水泛濫的阻蒂上上下扭動,因為手臂兩腿間往前探的姿勢,讓派蒙的手臂上很快便淋了一層帶著點點腥味的水跡。
「為什麼不要?這樣太刺激了嗎?可是安柏不是就想要高潮嗎?」「我……想要……哈啊……高潮……唔……可是……嗯……這樣……太……嗯啊……太刺激了……啊……」一連串的問題讓一頭栗色秀髮凌亂飛舞的安柏一時間語無倫次。
早就忍耐到極限的她,很快就在光天化日下的羞恥感和阻蒂上令她發狂的刺激中,伴隨著一陣劇烈痙攣,白嫩的雙腿驟然收緊震顫,花心一道清澈的水露噴涌而出,從派蒙的手臂和大腿內側一點一滴得滑落在地上。
電氣水晶也隨著安柏的高潮隨之拿下,她身子一軟,雙手扶著雙膝用力地喘息著,如果不是在城牆上,她可能瞬間就要癱倒在地了。
一天一夜的折磨……終於解脫了。
但背對著派蒙的她,根本看不到暗之神同志臉上譏諷的淫笑。
這才那到那? 「啊!不要……」方才送了一口氣的安柏突然一聲驚呼,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身後,眨眼在自己裸露的翹臀上,一副嘗試要反抗的姿態。
她感到自己的方才高潮的花穴口,竟是被一道微涼的圓潤硬物頂住了! 下一刻,那硬物毫不猶豫,靠著泛濫的愛液徑直撐開了她美麗的花蕊。
「不要……不是結束了嗎……」伴隨著那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她反手握住了派蒙的手腕……「鬆開。
」冰冷的話語再度傳來,她脆弱的身心再度被震懾住了。
「需要我再說第二次嗎?」派蒙稚童的冷語分明是神靈的誦讀,令安柏除了心中的敬畏再生不出半分反抗……不行……做不到……最終,她的雙手只能不甘地握拳放置在身側。
「啊!」伴隨著又一聲仰頭嬌呼,圓形的硬物完整地莫入了安柏緊窄的穴道內。
安柏氣若遊絲,臉上是對自己命運化不開的悲愴和羞恥。
「主……主人……這是什麼?」派蒙卻沒有繼續玩弄她,而是幫她把沾滿淫水的熱褲提了上去,重新包裹住臀間淫糜的風采,也不再過多地理睬她,掛著一臉邪笑悠悠飛下了城牆。
「這是跳單,老規矩,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拿出來。
」「是……我……明白……」一行清淚的自少女騎士的眼角滑落,被悠揚的春風吹入了祥和的蒙德城內,透過那道邪魅的紫光,她彷彿已經看到了她的未來……那裡刻滿了淫糜,屈辱和不甘。
屬於她的命運就這樣被人硬生生的改變了。
……半顆夕陽掛在了果酒湖的邊緣,將寂靜祥和的碧藍湖面鋪上了一層絢麗的火紅。
平時充滿動力,忙起來就忘記時間的安柏,從沒像這兩天一樣,渴求著烈陽的落幕。
她拖著看起來無比疲憊的雙腿,一步步緩緩地從城牆走了下來。
頭深深地低垂著,步履瞞珊走得極慢,有時甚至需要駐足下來,兩腿收緊好一陣震顫,才好繼續行走。
臉上不健康的潮紅透露著此刻少女極力掩飾的糟糕狀況。
一道聲音自不遠處傳來,「誒,安柏你是不舒服嗎?」換班的守衛看到安柏一反常態的姿態,一臉關切地問道。
安柏頭都不敢抬,深怕讓對方看到自己赤紅一片的臉頰和根本堆不起往日笑容的表情。
她只能低著頭答道,「我沒事的……」她剛剛說到一般,那守衛似乎想起了什麼,往前走了兩步,「哦對,我想起來了,琴團長說安柏你前兩日行動的時候受傷了,是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吧?你這可太拼了,這樣還出來站崗,要不我來攙扶你吧。
」安柏平日在騎士團里人緣極佳,這個又可愛又努力的少女騎士深受諸位成員的喜愛。
只是……「不……不用了,謝謝……」誰料,安柏發覺對方的靠近后,竟是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在連聲道謝后,方才還行動緩慢的她,竟是飛也似的『逃』走了。
那名守衛一臉懵逼地矗在原地,沒想通安柏怎麼會有些慌亂,難道是自己唐突了? 他疑惑地看著奔跑間依舊有些不利索的安柏,想起來方才少女慌張間抬頭的景象……今天的夕陽格外的紅啊,把少女騎士的臉頰照耀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還挺可愛,之前居然沒發現過……守衛搖搖頭,忘卻了這個小小的插曲。
只是在踏上城牆上,再一次地愣住了。
「誒?今天沒下雨呀,怎麼城牆上留下了這些水跡……」那邊,安柏忍著下體的刺激,一溜煙鑽進了一處阻暗的小巷,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劇烈地喘息著。
「哈啊……」那顆名為跳蛋的物體在少女敏感的穴道輕輕震顫著,摩擦著少女穴壁上柔嫩的豆芽,讓她本就被染濕的熱褲不住地向滲出點點水露,順著她彈性土足的大腿,將赤紅色的筒襪頂端都給染濕,印上了一層格格不入的深色。
感受著自己身下已經泛濫了整整兩天的花□,少女忽然響起了什麼,懊惱地抱緊了身子,顯得嬌小而又柔軟。
「嗯……我走的太急了……居然忘記把水跡用火蒸發掉了……」「這被人看到了……我之後怎麼解釋啊……」安柏感到自己因為敏感不間斷地電流,連思緒都亂成了一鍋粥,心亂如麻。
在短暫地休息后,她再度扶著膝蓋站起身,除了回到宿舍里躲著,她實在沒什麼別的辦法。
幸運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派蒙大發善心,這個跳蛋雖然整個塞入了她的花穴,但還不算太深,顫抖的頻率也並不快,所以她還算勉強忍得住……安柏,你可以的,一定要忍住,不能在大街上出醜! 積極陽光的少女騎士沒有在自己無法反抗的絕望中就此沉淪,給自己加油大氣後走出了昏暗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