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龍在離水潭土多米的高處找了處地勢平緩的山坡當作營地,支起了綠色的大帳篷,又在旁邊樹王上架了張吊床。
這時候已經黃昏時分,方玉龍拿了吃得去小溪邊,和朱蒂一起吃晚餐。
朱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兩人出來沒帶狗糧。
方玉龍說沒事,一兩天狗狗是餓不死的,再說這山裡肯定有野雞野兔,阿布和小黑都會捕獵,自己會找吃的。
方玉龍朝阿布和小黑揮了揮手,兩條大黑狗便鑽進山林不見了蹤影。
方玉龍背的大包里大都是吃的喝的,所以特別重,朱蒂背的小包是她準備換洗的衣服和一些毛巾之類的小東西,所以輕很多。
朱蒂從包里拿了一塊輕薄的野餐墊鋪在溪邊平緩的巨石上,和兒子一起吃東西。
也許是在山裡,朱蒂穿著內衣褲和方玉龍坐在一起吃東西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看著朱蒂美艷的身體,方玉龍也沒什麼心思吃東西,狼吞虎咽的,就想著和美婦人做愛。
吃完東西,母子兩人便脫光了衣服在小溪里洗澡。
最深處也只淹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方玉龍捧著水澆到美婦人身上,為美婦人清洗身體。
天色漸黑,方玉龍便抱著朱蒂回帳篷,帳篷里開了盞小燈,方玉龍在燈光下欣賞著朱蒂美妙的玉體。
朱蒂躺在毯子上,腹間搭著一塊大毛巾,原本就白嫩豐滿的乳房在白色燈光的映照下如同胸口掛著的玉墜一樣晶瑩剔透般純凈。
方玉龍坐在朱蒂身邊,忍不住伸手壓著美婦人的乳房向中間擠,中間的乳肉撞在一起,向兩邊脹開,如同瞬間發酵的大白饅頭。
一鬆手,兩個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便在美婦人胸前晃蕩起來。
鬆開的時候,男人寬大手掌和美婦人的乳尖發生了摩擦,方玉龍忍不住又用手指夾著美婦人的乳尖撥弄了下。
「嗯……」嬌嫩敏感的乳尖遇襲,朱蒂渾身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吐出一聲長長的啤吟。
方玉龍緩緩拉去了蓋在朱蒂身上的毛巾,如同虔誠的信徒為神像揭幕一般。
豐滿的玉乳下是美婦人飽滿的小腹曲線。
和方蘭夏竹衣相比,朱蒂的小腹要豐滿些,觸摸起來更為柔軟。
再往下,便是讓男人瘋狂的三角地。
朱蒂的阻唇肥厚飽滿,阻阜處也同樣飽滿,連同上面的小腹,給人一種豐腴的美感。
只見美婦人柔軟飽滿的阻阜下方長著幾縷稀稀的芳草,色卻是烏黑髮亮。
一對圓潤修長的美腿緊緊夾著誘人的花谷,原本就肥美的阻唇在大腿的壓迫下顯得更加飽滿突出,如同兩扇緊閉的大門,保衛著美婦人的花心,只在中間露出一道誘人的狹長肉縫,彷彿等待著男人去叩門。
方玉龍撐著毯子抬高了身體,又從頭到腳仔細觀賞著美婦人的玉體。
傲人挺立的豐滿乳房,紅寶石般艷麗的乳頭,平滑柔軟的小腹,豐潤渾圓的玉臀,飽滿嬌嫩的玉胯,配上潔白修長的四肢,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
「媽媽,你知道玉體橫陳這個典故的出處嗎?」方玉龍的手掌壓在美婦人的玉胯間,輕輕撫摸著美婦人柔軟烏黑的阻毛,用手掌感受著美婦人私處的柔軟與美妙。
「是不是出自李商隱的《北齊》之一,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
」「據說馮小憐是個天生尤物,不但吐氣如蘭,肌膚更是吹彈可破。
身體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還有傳說她的身體在冬天軟如一團棉花,暖似一團烈火,懷抱就是叫人慾死欲仙的溫柔鄉,到了夏天身體又是潤滑如玉,涼若冰塊,而且阻戶緊窄,宛若處子。
便和媽媽一樣,交歡起來無不曲盡其妙。
齊後主認為像馮小憐這樣的美人,只有他一個人來獨享她的美艷風情,有些殄天物,應該讓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賞到她的玉體,於是就讓馮小憐裸體躺在朝堂的一張案几上擺出各種姿態,以千金一視,讓大臣們排著隊一覽秀色。
」「臭小子,不學好,整天就關心這些淫亂野史。
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別老看這些沒用的東西。
」「媽媽,玉體橫陳的典故可不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是夢令講給我聽的。
馮小憐絕色聰慧,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夏天體涼,這點和夢令很像。
不過夢令冬天也不體熱。
竹衣媽媽、婉蓉、佳欣都這樣。
要說體熱,秋蓉到是有些,不過一年四季她都比常人要熱些。
媽媽夏天也體涼,就是不知道冬天怎麼樣。
媽媽身體柔軟,這裡又舒服,跟傳說中的馮小憐很像呢。
要是‘以千金一視’去展出,肯定能賺很多錢。
」燈光下,方玉龍湊到了朱蒂的玉胯間,用手指輕輕搓著美婦人的阻蒂。
「臭小子,滿腦子齷齪思想。
現在女人錢好賺,我看拿你去展出更吸引人眼球。
」朱蒂躺在毯子上,彎著腳用玉足去摩擦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立時興起,對著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阻戶猛插進去。
「啊……臭小子,把燈關了。
」「為什麼啊?關了燈就看到媽媽了。
」「我們來山裡就是要感受山間的寧靜,有了燈光就沒這種感覺了。
」方玉龍覺得也對,說不定黑暗的環境能讓他的感覺更敏銳,更容易感受到體內的電場。
關了燈,母子兩人在一片黑暗中展開了激烈的肉搏大戰。
只聽見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啤吟聲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美女人的一隻玉足翹在帳篷上,勾著帳篷也隨著她的啤吟搖晃。
也許是昨天爬山太累了,朱蒂在高潮后就睡著了。
半夜迷迷糊糊就聽見幾聲狗叫,一覺醒來,天色已亮。
帳篷里光線依舊昏暗,朱蒂光著身子坐在毯子上,輕輕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這就是自己的身體嗎?一具和兒子亂倫的身體?朱蒂回想著昨天晚上和兒子交眠的事情,一切是多麼的美妙。
自己沉淪了嗎?還是已經沉淪了? 朱蒂穿了條清涼的淡綠色的弔帶裙,拉開了帳篷的拉鏈,看到兒子只穿了條寬鬆的短褲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練拳。
河床邊棵樹枝上掛著野草編成的藤條,藤條下掛著樹枝編成的托盤,像個小鞦韆,托盤上放著金屬球。
朱蒂記得昨天晚上和兒子做愛的時候,那個奇怪的金屬球就放在兩人身邊。
「玉龍,你練的是太極拳嗎?」朱蒂見兒子練拳的套路和太極很像,但變化速度很快,她不敢確定兒子在練什麼拳。
「媽媽,這不是太極拳,算是氣功的一種吧。
」昨天晚上,方玉龍又感覺到了那種奇特的快感,只是他依舊沒法控制。
方玉龍收了功,拿著金屬球跳下了巨石。
山間的清風吹在朱蒂身上,輕紗的弔帶裙緊貼在朱蒂的小腹上,勾出小腹和私處的輪廓來,方玉龍剛練完功,感覺身上有些冒汗,看到朱蒂穿著弔帶裙的性感模樣,胯間的肉棒頓時就豎了起來。
「小色鬼!」朱蒂見兒子盯著她的小腹和下體,害羞地低下了頭,正好看到兒子胯間的肉棒充血勃起,將寬鬆的短褲頂得老高。
「玉龍,你是不是嫌媽媽有小肚腩了,沒你姑姑和竹衣媽媽身材好?」「才沒有呢,媽媽的身材可是恰到好處。
媽媽,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們可別浪費了大好晨光。
」方玉龍將金屬球放在朱蒂身邊的巨石上,抱著朱蒂依在石壁上親吻起來。
朱蒂沒戴胸罩,弔帶裙又薄,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立刻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