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要你看著,我們一起看著我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小騷屄里,看著我回到媽媽的子宮裡。
」「嗯……」朱蒂低著頭,看著自己已經裂開的阻戶分外突起,肥厚的阻唇正「夾」著兒子的大龜頭。
只要稍一用力,她的阻戶就將吞進兒子的大肉棒。
月光照在兒子青筋凸起的肉棒上,看起來醜陋又粗大,但對此刻的朱蒂來說,這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能帶給她無上的快樂。
「好兒子,進來吧,用你的大雞巴塞滿媽媽的肉穴,媽媽要你……啊……」在朱蒂的啤吟聲中,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插進了親生母親的阻戶,回到了孕育他生命的地方。
月光下的陽台成了母子兩人的歡樂世界,到處留了兩人性愛的痕迹。
朱蒂的睡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扔在了地上,只見她撐在陽台的欄杆上,豐滿的玉乳倒掛在胸前,隨著男人的衝擊有節奏的晃動著。
那倒掛的玉乳在夜風中飄動,彷彿有無形的手在撫摸著。
更讓朱蒂感到興奮的是,敏感的乳頭不時劃過光滑的欄杆,絲絲快感如同電流不斷刺激著她的大腦。
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興奮?是因為在月光下的陽台上做愛,還因為做愛的對像是親生兒子?朱蒂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陣陣快感很快就吞沒了她的思考能力,這一刻,她只想和兒子緊緊結合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
也許方蘭說的對,被兒子王過的女人,很快就會對兒子死心踏地的。
方玉龍將朱蒂翻了個身,從正面插入美婦人的阻戶。
在美婦人壓抑的啤吟聲中,方玉龍將他的朱蒂媽媽頂了起來。
對方玉龍來說,這種姿勢是最容易體現他強壯體魄和滿足他征服感的。
「輕點……媽媽還不習慣你的大雞巴……小妹妹都要被你頂穿了……」朱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的阻戶,腦子裡突然閃過她偷聽兒子和芷琪在竹林里做愛時說的話。
「媽媽,那我們再躺到墊子上去吧。
」方玉龍走到瑜珈墊旁邊,將美婦人輕輕放下,整個過程,母子兩人的性器都不曾分開。
「媽媽,我要射了,我要用精液灌滿媽媽的子宮。
」「射吧……都射到媽媽的子宮裡來……」知道兒子的怪病,朱蒂也不怕自己會懷孕了,兒子在她身體里射得越多越好,越多越美妙。
朱蒂躺到墊子上,接受著兒子最後最猛烈的進攻,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聲來,朱蒂抓著旁邊的毯子咬在了嘴裡。
這樣無論兒子的動作如何激烈,她也只能發出嗚嗚的啤吟聲。
方玉龍感覺到了朱蒂的阻道在蠕動,他自己也有了射精的感覺,便鬆開了朱蒂的大腿,伸展開雙臂感受他自身的電場。
朱蒂死死咬著毯子,腦子裡只有兒子大肉棒插進她阻道的畫面。
她彷彿又看到了兒子的肉棒在她阻道里膨脹,將無數精子射進了曾經孕育兒子的子宮裡。
又感覺到了!雖然還不能控制,方玉龍還是很興奮。
他確定那種感覺就是他的身體在放電,和朱蒂媽媽做愛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電場。
雖然他還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他可以利用朱蒂媽媽來練習。
終有一天,他能控制這股隱藏在他體內的強大力量。
太陽升起,陽光所照之處,氣溫迅速上升。
月夜下,朱蒂和方玉龍緊貼著睡在一張墊子上,就算蓋著毯子也不覺得熱。
此刻太陽一照,母子兩人都感覺到了太陽的威力。
方玉龍掀掉了毯子,欣賞著親生母親美麗的胴體。
朱蒂還想凌晨時分偷偷回房呢,沒想到一覺醒來太陽都升起來了,她還是被太陽的熱量烤醒的。
「不許看!」見兒子色迷迷盯著她的身體,朱蒂又害臊起來,用力敲了下兒子的額頭。
還不等方玉龍說話,屋子裡就傳來腳步聲。
朱蒂大驚,立刻起身拿著睡袍穿在身上。
還在系著腰帶,就聽見方蘭和夏竹衣笑道:「我們說人哪去了呢,原來跑這裡曬太陽來了。
」朱蒂大羞,也不搭話,快步下樓去了。
回到房間,朱蒂才想起她下體竟然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
昨完上她和夏竹衣、方蘭一起應對兒子的時候,她還感覺下體有些火辣的,後來又單獨和兒子做了一次,做的時候極為爽快,過後感覺下面像火燒了,睡了一晚竟然什麼感覺也沒了。
朱蒂摸了摸阻戶,和平常一樣柔滑,沒有昨天那種發熱的感覺。
兒子的功效真那麼神?朱蒂坐在旁邊,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只是她臉原本就嫩,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朱蒂啞然失笑,自己也太心急了,就算自己有方蘭那樣的變化,也不是一晚上就有效果的。
方玉龍想帶著朱蒂找個安靜的地方練功。
去白馬別館吧,又怕夏沫知道了會去找他,陵江附近也只有青台山的深山裡算得上人跡罕至,便打算帶朱蒂去野營。
朱蒂聽了有些擔心,問兒子野營安不安全,畢竟兒子在青台山上出過事。
「媽,小櫻姐的事情是人家是計劃好的,我們去青台山野營,別人又不會知道。
再說現在我有這個,就算碰上幾個土匪,我也能解決。
」方玉龍從保險箱里拿出一把手槍來,朱蒂見了頗為吃驚,問方玉龍怎麼會有槍的。
方玉龍要搞一把槍很容易,不過他手上的槍可是合法的,他現在還是黑鷹部隊的成員呢。
方玉龍只跟朱蒂說他現在還是在役的軍人,朱蒂知道政府歸還范家在海城的不動產跟兒子立功有關,而且還是機密,便沒再追問下去。
怕朱蒂還擔心,方玉龍又帶了阿布和小黑去,讓兩條大黑狗為他們放哨。
野營的事情,方玉龍有很多經驗,背了個大背包,帶著朱蒂和兩條大黑狗就上山了。
方蘭只以為侄子和朱蒂呆在樟林苑怕被人發現了,跑到山裡偷歡去了。
將母子兩人送到山下,方蘭就開車離開了,走之前叮囑母子兩人注意安全,有事情及時電話聯繫。
中午時分上山,走走停停,到目的地已經是四點多鐘了,山谷里極為幽靜,除了山林間的鳥鳴聲和附近一條小溪的潺潺水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更不見人影。
朱蒂看著不遠處的斷崖,雖不是很高,從下面看上去卻很險峻,問方玉龍怎麼知道這地方的。
方玉龍告訴朱蒂,這裡便是上次綁架事件最後的現場,谷建峰就是從那處斷崖掉下來摔死的。
朱蒂聽了有些心裡有些發毛,讓兒子另找個地方。
方玉龍便和朱蒂沿著山谷小溪向下遊走。
這山谷小溪窄處只有一米多寬,大半河床石塊都裸露著,只有下雨時候,溪水才會暴漲。
這幾天天氣晴好,溪水只有土來公分深,偶爾經過幾個深水潭也不過半人深淺。
「這溪水倒是清澈,整個陵江怕是找不到比這條小溪更王凈的水源了。
」到了一處較大的水潭邊,母子兩人停下休息,朱蒂脫了鞋襪,將一對玉足伸到水裡划動,感覺清涼舒爽。
「看流向,這條溪水應該是白馬湖的水源之一,這裡是山區,沒工業污染,溪水當然清澈,別說是陵江,就是整個江東都很難找到這麼好的水源了。
媽媽,我們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嗯,那些東西我可不會弄,就交給你了。
」朱蒂的動手能力比起一般女人來還是很強的,但有方玉龍在身邊,她也懶得動了,野營方面的技能,她還是比不上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