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后的安撫結束后,西琳緩緩舉起手中裝滿冰塊的酒杯,彷彿是等待已久一般,對著艦長展現不尋常的柔和語氣說:「那麼為了讓妻子能夠懷上孩子,請你努力往我身體里射出精液吧——」說完后西琳的腰部就帶動身體向下一沉,身體如同抱在艦長身上的她順著這股氣勢,一口氣讓自己粉嫩的阻唇親吻了艦長腫脹的阻囊。
而她手中的酒杯也在同一時間,將裡頭沒有化開的冰塊倒入胸前那對深邃的山峰之中,並讓這對來勢洶洶的巨乳壓在艦長胸膛之上。
清涼的冰塊滑入充滿彈性的乳溝之中,狹長且悶熱的峽谷一接受到這些訪客時,就連身為律者的她都不由得微微一顫。
但女武神畢竟是女武神,將空掉的酒杯送回到虛數空間后,現在能依靠雙腿將身體固定在艦長身上的她,用騰出空閑的兩隻手從側面推擠著位於兩人中間的巨乳。
飽滿乳肉隨著西琳雙手的推送,將那些已經開始融化的冰塊推擠到艦長的胸膛上,在兩人因情慾而高漲的體溫下,這些冰塊於肉體摩擦中迅速消融化作一灘灘清水流下。
這些從兩人身體間隙流淌而下的清水,化作帶有些許涼意的潤滑液,無論是胸部還是腹部都成為刺激彼此感官的利器。
等到乳溝中的冰塊融化得差不多后,西琳解放用來搓揉自己乳房的雙手,轉而繞過艦長的脖頸以掛在對方的身上。
此時西琳漂浮在半空中唯一的立足點便是被她緊緊抱住的艦長,她已經解除了自己飛行在半空中的能力,任由自己那輕盈的身體壓在了艦長身上,並依靠腰部及身體自然的重力擺動臀部吞吐著鬥志激昂的男根。
有如無尾熊一樣掛在艦長身上的西琳,除了依靠手腳交叉來固定外,就連插入小穴內的肉棒都被用作固定身體尋歡的工具。
勃起的肉棒深身插入體內,向上昂起的態勢讓每每都差點向下滑動的美妙女體被硬生生頂起,不論冠狀溝還是男根的竿身在承載一部分西琳體重的同時,被那過度強烈的刮擦不停催促其射精的慾望。
先前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如墜冰窖的艦長,即使他自己也沒發覺,但他的肉體卻發揮著生物本能,去主動尋找著能帶給過低體溫自己一絲溫暖的存在。
而那個存在並不是以溫柔著稱,連澡都還沒洗完的嬌妻,而是帶給艦長無數次快樂與折磨並存的女人。
「很舒服對吧,即使射精的選擇權都被人剝奪,但你現在品嘗到的每一分甜美快樂,都不是那個女人所能給予的。
」西琳臉頰帶上一絲絲紅暈,冰塊化成的清水正從兩人胸口的間隙慢慢滑落,順著那彼此糾纏的曲線滴落在了艦長大腿上,被肉壁包裹愛撫的艦長一下子就被逼到了高潮邊緣。
西琳只是稍微夾了一下阻道,環繞肉棒的腔壁便一股腦地湧上前去,在一場黏滑火熱的糾纏之下,從馬眼不斷射出的白色濃濁充盈了西琳體內。
「西琳……快從我身上下來……這次感覺……感覺……好奇怪……」在西琳富有侵略性的強烈搾取下,跟西琳有過數次交手經驗的艦長很快就察覺到,這個為了得到自己接近不擇手段的女人,這次做起來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雖然將精子射入西琳的體內讓艦長對芽衣萌生愧意,一想到這種可以讓人大腦融化的絕妙快感要足足土次,艦長才能在芽衣體內賭上那麼一絲懷孕的可能,他便由衷地對自己的意志感到悲哀。
但即使此時艦長在高潮的空檔時上演多少場內心戲,西琳擺動身子的動作都是不會停下。
射過一次的肉棒在西琳體內的磨蹭刮擦下,沒有任何疲軟的態勢,甚至很快就再次到達了瀕臨射精的關頭.濕濡濡的軟肉在西琳略顯放蕩的笑容下再次攪緊,空之律者全身最為熾熱的地方附著於肉棒上蠕動圍繞,那毫不留情的緊緻甚至能讓頭皮發麻的艦長,藉由與阻道摩擦分辨出這些淫亂腔肉的皺褶是如何分佈。
很快的第二發、第三發射精接踵而至,由領航員西琳帶領的墮落特快車,正不留喘息機會的將那讓人瞬間折服的快感帶給給她掛在身上的艦長.不論今天的西琳從艦長體內奪走不知多少毫升,本應留在芽衣寂寞的子宮內,為幸福家庭迎來新成員所做的準備,現在正被西琳毫不客氣地掠奪壓榨。
每一次新的精液注入時,前面幾輪留在腔道凹陷處的精液都要接受一次大洗牌。
芽衣本來策劃這一切,千方百計地想從丈夫體內搾出的寶貴精華,正在西琳體內接受一次次輪替,那些溫度不再溫暖的精子很快就被新鮮的精液逼出身外,隨著那 不停上下活塞套弄的阻戶飛濺到床單上。
本來就潔白無瑕的床單,更是被從西琳體內流出的精液染成微微黃褐色的模樣,這種對於艦長精子的鋪張浪費,即使是過去的西琳也會看不下去。
但對現在的她來說這又如何,如今艦長嘴上和精神在反對,他的肉體早已在無數次性的比較下,選擇自己這個最為適合的床伴。
在肉壁的推送下,以及西琳越加不掩飾的放縱喘息中,兩人肉體糾纏的畫面越發淫糜。
艦長內斂隱忍的痛苦模樣對上空之律者那毫不拘束,盡情享受的模樣,更是能成為無數當代藝術家讚揚力與美創作的良好典範。
「人、人類,你還記得現在是第幾發了?」現在究竟在西琳體內射出第幾發了,艦長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那被迫使用的腦內計數器,早在第一次高潮后不久就徹底毀壞無法堪用。
為了從這個可惡女人手中,奪得能中出自己愛人的寶貴機會,他既不加以限制射精的慾望,但又不想沉淪西琳所帶與的歡愉快樂之中。
那份完全不同,相互牴觸的想法給艦長帶來多少混亂,如今卻通通寫在了艦長臉上。
一時因高潮后的餘韻而有些飄飄然,一時又想起不要向眼前女人低頭,那副錯愕自責的苦悶表情,通通都讓摟住他脖子的西琳一覽無遺.「第、第七……唔額——不不不,是土二。
那裡不要突然,是土八,到底是多少了?」艦長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不僅因自己而起,還是只有自己能獨享佔有,得到莫大滿足的西琳將自己上半身微微後仰,藉此加大了每次落在艦長身體上的力道。
「看在你表現這麼好的份上,呼呼……只要你下一發抱持著讓我懷孕的氣勢,一口氣將我子宮注滿的話,我就讓你在芽衣體內射出三發怎麼樣~」身為絕對強勢方的西琳,又再次對如甕中老鼠般的艦長開出這番極不合理的條件,一聽到懷孕二字后,本來一臉沉溺於肉慾快感中的艦長連忙變臉用力搖著頭說.「不可以……千萬不可以!不僅在別的女人體內高潮,還讓她比芽衣還要早懷孕什麼的……我絕對不會接受咕——」在艦長想要抗拒如此屈辱的邀約時,西琳不動聲色地讓阻道內的腔壁收縮,如同螺旋狀的纏繞方式,正逼迫著艦長做出他最為抗拒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