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艦長心態早已在一顆顆冰塊的消磨中顯得萎靡,就連跪在柔軟床鋪上的雙膝,也因來自背上的陣陣刺激而併攏收縮,而他那根完全沒有任何被觸碰的肉棒,更是好幾次差點迎來射精的高潮。
如果不是雙手還被虛數鎖鏈綁住,這具身心在接連面對西琳的騷擾侵犯玩弄后,只需微風輕輕一吹就能將這個疲憊的男人徹底擊垮。
艦長的表情有些獃滯,嘴角還流著他無意間不小心流出的口水,那副彷彿被摧殘過頭身無可戀的模樣,不禁讓西琳自覺做得有些過火。
放下手中的酒杯,西琳沒有多說一句,便用雙手捧起艦長木然的臉龐,隨即將自己的香舌送入艦長微微張開的口中。
似乎因不停用冰塊刺激,艦長的口腔也跟著體溫變得比平時還要冰冷,西琳也絲毫沒有吝嗇,大方將嘴裡那份溫暖注入了艦長咽喉之中。
人體對於溫暖的嚮往,讓艦長沒有抵抗的接受著西琳的餽贈,隨著西琳口中的律液流進艦長五臟六腑之中,一股奇特的暖流傳遍了四肢百骸,讓他身為人類的身體再次充滿活力。
隨著西琳注入的力量,按耐不住的舌頭率先與西琳丁舌相互糾纏,猶如共築一道更為穩固的橋樑,讓獨屬於西琳那一份的香甜更高效地流入艦長體內。
而與艦長漫長舌吻的西琳,她的雙眼自始自終,都死死盯著浴室拉門后那隱約出現的曼妙軀體,一刻也不願將這份炫耀的視線移開.等西琳鬆口時,艦長的氣色已經好轉了不少,他本人倒是對於身體突然恢復顯得不知所措,連忙的向西琳尋求解答。
「哈……哈……你剛剛……你剛剛對我什麼了?」但即使如此,艦長仍舊感覺到自己身體比平時來得敏感,就連雙腿與床墊與被單間的摩擦都能帶給自己一絲快感,手腳雖然能隨自己意願伸展,但一動起來仍顯得土分虛弱無力。
「只是稍微讓你打起點精神。
」雙手依舊捧著艦長那越發困惑的臉蛋,西琳一臉意猶未盡的淺淺舔了口嘴唇上殘留的氣味,在那嬌媚的金色雙眸注視中,艦長再次體會到那渾身開始發燙的現象。
「畢竟要 你身心完好的依託於我,我要的可不是一個殘缺無法思考的配偶,你的人身安全在很久以前就得到了我的永久保障,而且最好只有我能保護.」好不容易才放開被捧在掌中的艦長臉龐,西琳優雅地拿起放在一旁裝滿冰塊的酒杯,語氣一派輕鬆的說:「只不過剛剛都只有你受到這種對待,我想你心底想必相當不平衡……所以接下來這杯,就像過去那段美好日子一樣,由我們攜手面對吧。
」雖然不明白西琳要如何享用,但看到那酒杯中框啷作響的冰塊,艦長的心底瞬間就萌生了退意。
「很害怕嗎?」西琳繼續搖晃手中的雞尾酒杯,控制手腕的力道相當巧妙,在讓裡面每顆冰塊發出輕脆撞擊聲時,卻沒有任何一塊會飛出杯外。
那有如搖鈴的動作吸引了艦長的目光,直到西琳停下手中搖晃的動作時,她不知何時就上前摟住自己的腰部,並用胸前袒露的飽滿乳肉壓向他的身上。
「就像過去擊敗的那些難纏對手,雖然以你們的標準來看近乎絕望,但你們總是相信通力合作就可以度過難關.」說到這時,西琳似乎想起了過去某段不好的回憶,但很快她就收回那副有些微妙的表情,變回剛才那像是掌控全局的西琳。
「那麼這個只靠你一個人無法度過的難關,你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面前的我。
而不是某個還在浴室里悠悠哉哉,不知道自己丈夫在短短一天內,被競爭對手品嘗數次的女人。
」「不管你要怎樣都好,趕緊把那些東西給我拿開.」面對艦長咬牙切尺的警戒態度,西琳倒是樂呵發出幾聲輕笑,隨即給出她的回答。
「我拒絕.」西琳的嬌軀頓時漂浮在半空中,只不過這次她摟住艦長的腰部當作錨點,那對飽滿酥胸所帶來的壓迫向上移動,而修長的美腿則伸到艦長濕搭搭的身後,呈交錯狀夾住了艦長的腰部。
此時的西琳身體高度略勝於艦長一籌,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茫然地艦長,手中酒杯的撞擊聲再次作響,完全看不出她要賣什麼關子。
相較艦長面露不安的緊張狀態,西琳倒是很享受用大腿困住艦長身體,讓其無法逃脫的滋味。
只是這番滋味必定不能品味長久,西琳也只能儘快說出一個她認為對艦長相當划算的一筆交易。
「無論是你的身體、你的情感,在那個女人出手之前便通通屬於我一個人,這其中當然包含你那承載繁衍後代的精囊。
」西琳微微傾過頭,那潔白的髮絲如帷幕般垂下,帶出一分別樣的成熟撫媚。
「雖然那個女人強行侵佔我的所有物,但念在她除了這件事外沒有太多過錯,而且她做出的料理確實美味可口……」「為此我願意將這份珍藏的寶物,大方的施捨給她一點,只不過她能拿到的比例,則全看艦長你身為丈夫的表現.我想想……你在我這具身體中出三次,她就能得到一次機會,你看怎麼樣?」雖然西琳過去在休伯利安時就不乏狂妄的言論,但此時的西琳更是誇張到無可理喻的程度。
對於將身為有婦之夫的自己,視作理所當然的所有物,還讓自己心愛妻子應得的權利淪落為所謂的施捨,艦長自然是無法諒解。
「你別太過份了,西琳,這具身體可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是嗎?」西琳不以為意的回答道,她稍微向下挪動了身子,此時艦長赫然驚覺自己勃起的肉棒正好對準西琳下沉的前穴。
「但你的下面可是非常同意我說的話,難道某人最近不是一次都沒在自己所謂『心愛的』妻子體內射出來。
」「等等,這該不會是你搞得鬼……?」艦長睜大的雙眼盯著仍在微笑的西琳,而對方僅僅因為艦長的表情變化而被逗樂而發出細碎的笑聲。
「哼哼……我可沒對你那裡動什麼小手段。
就只是吃得更好吃的食物,便對其他食物感到乏味,遇到更加契合自己肉體的人,而對之前勉強湊合的對象感到無趣。
」「倒也不是在貶低那個女人,在身體及美貌上她的確不輸於我,只不過……在滿足你的渴求上,她就完全的不如我了。
」稍微停頓了一會,並看了眼還沒從浴室中出來的芽衣,西琳補充了一句。
「可是看在你剛剛對我態度不夠尊重的份上,五次中出換一次機會。
」「等等,這簡直太不講理了!」「那麼土次。
」西琳對於情感的思維及邏輯已經完全超出艦長想像,即使艦長爭到面紅耳赤,那種毫不在乎對方條件的態度,註定艦長無法做出真正的決定,再次深感自己無力的他唯一能做得……便是止損.而且彷彿掠奪者盯上中意財物的眼神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畢竟他未曾想過這眼神注視對象會出現在人類,更別說是自己的身上。
「有事情針對我就好,別牽扯到芽衣……別牽扯到她……」西琳所謂的交涉根本稱不上交涉,已經追不上西琳思維的艦長,最終只能在條件變得更加離譜之前,完全不甘願的做出稍稍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