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裝女孩的墮落 - 第6節

我的高潮,阿布的身影變成消散在黑暗中的幻影。
我跪坐著,有如一條有素的雌犬,阿布的身影沒有再出現,但我還是跪著。
我不知道小烈是不是我了,若是它沒有來接我我說不定會這樣坐下去。
沈浸在自我世界的我,連人影走下了地下室的階梯也沒有躲起來。
還好不是別人,是出來找我的小烈。
「主人對不起,母狗錯了,不要把母狗趕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看他,我晃著雪白的乳房爬到他的腳邊,抱著他的腿磨蹭著。
知道錯了?」小烈的聲音仍帶著余慍,「要你在門口反省,你卻躲到地!還手淫……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阿!」小烈披頭訓斥的口吻讓我伏在地上地向他認錯。
「母狗錯了,母狗小另不對,希望主人狠狠的處罰母狗!」罰?處罰你,還是獎賞你?看你滴了滿地的精液,是不是很爽阿?」小烈的聽在我耳里有卻如天籟一般,光是被它這樣咒罵我的菊穴就感到一陣酥麻,疙瘩一路往上竄,我仍舊不斷的磕頭,向他認錯。
我誠心悔過了,於是用狗煉牽著我從地下室爬到二樓,赤裸的軀體一階的往上爬,儲精的小尾巴沿途不斷地滴下我情慾的液體,但我不覺羞恥反而很開心,主人沒有要拋棄我,要帶我回家了。
門口,小烈擋住我進門的步伐,「小另,跨進這道門,就表示你願意真為一條母狗,你願意成為一條母狗嗎?」「我願意。
」「你願意讓你的身體跨物種的洗禮了嗎?」「母狗小另準備好了。
」「那母狗小另,爬進去,爬頭前再一次跟你的家人拜年吧。
把你現在所想的告訴你的家人。
」里早已被母狗尿液中傳宗接代的氣味給影響的阿布,再狗籠里繞來繞尋找母狗的蹤影。
很快就發現進門的我下體不斷散發著想要被交配的氣味。
它不安的爬抓著籠門,小烈在我身後用攝影機拍下我從門口爬進雜物間的身影。
架設在雜物間的攝影機前,我清了清喉嚨,低頭想了一下。
「爸爸、媽謝謝您們的栽培,讓母狗能安穩的念到博士;媽媽,謝謝你的養育,母狗現C罩杯,22腰,還有36寸的豐臀是遺傳自您的美好禮物;母狗念到博士道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有個好主人照顧我,為了當一條好母狗,小另今天要把獻給在我身後的阿布。
今天是我幫阿布擺脫處男的日子,請爸爸、媽媽仔細。
」了一下,又說道「姊姊,如果你現在看著這畫面,一定會不屑的說我就是一個淫賤的人妖。
但母狗想,如果小另是這幺的淫蕩,那幺有著相同基妳一定也不相上下吧。
姊姊,請你更不要錯過接下來的畫面,妹妹想要跟你,當母狗的喜悅,妹妹想要你,我想要跟你一起當母狗姊妹。
」烈的限制,我跪坐在鏡頭前一邊整理好我的妝容,一邊把大逆不道的一句一句傾吐出來。
或許是相信他們永遠看不到吧,我的話語沒有一絲的保我的臉龐充滿的是幸福與期待。
「小烈主人,我準備好了,請你讓我成為真母狗吧。
」在鏡頭前我一把抱住了向我撲來的阿布。
一拉開鐵籠的門,阿布馬上就沖了過來。
它先是試探的舔著散發著跟平同味道的菊穴,我身下坐的是剛剛小烈滴上母狗尿液的尿布,強烈的暗示性,我轉身趴下后嬌羞誘惑搖動屁股的樣子,他馬上了解的趴到我身上,畢竟是一歲多的處男犬,可能連普通的母狗穴都對不準了,何況我這跟普通的母狗同的菊穴,他發硬的狗雞巴不斷地撞擊我的臀部好像要把我有如水蜜桃般的給撞出一個洞,但就是不得其門而入,看不下去的小烈主動用手扶住阿布的讓它往正確的軌道塞去。
哼~喔~好大,好熱……」我的菊穴第一次被狗狗侵犯,它那異種的雞高速重重的在我穴口內擺動。
光是要抵抗它的撞擊就耗去了我全身的力氣,扎著不被它撲倒,讓它那熱呼呼的東西能肆意的撞擊我到腸道的深處。
被狗還那幺興奮,我真是變態,沒錯,我太下賤了,連狗都可以上我,和我交配。
我內心的吶喊阿布當然不知道,同樣的它也不知道什幺是憐香惜玉,但對我這種當母狗的賤人來說是剛剛好的。
快的淫叫著「再用力點…人家永遠是這間屋子內最下賤的存在…」。
盤秀髮被它給撞得散開,細幼的腰肢被阿布的指爪給畫出道道血痕。
撞擊發出的聲音,阻莖攪和著不自覺分泌的腸液,開始發出撲資撲資的動聽的樂聲。
阿布的前腳跨在我的背上,轉頭過去只看得到阿布的胸毛,與伸長了脖子的頭,已完全被阿布所覆蓋,一想到自己嬌弱的身軀被這樣的異獸姦淫,瞬間我就了高潮。
飼主的義務,小烈離開了雜物間,將房間留給了相交的兩隻野獸。
的阻莖在抽插過一陣子后,膨脹了許多,他的蝴蝶結突起不斷地想撞進菊穴之中,但畢竟人狗的構造不同,不能讓它的阻莖死死的卡在我的穴道中,任由那狗兒的精液浪費的撒在地上。
我惋惜的看著菊穴里一攤攤的液體流到,喘著氣說道「糟糕,好浪費喔!」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自主的將地上的液體我的唇我的舌給括進肚子內。
道是母狗的尿液用得太多了,還是太小看大型狗的體力,阿布才退出我,又不安分的想要撲上來。
前一輪攻防已經快把體力耗盡的我實在沒有辦法狗爬式帶來的衝擊了,我在臀部墊了兩塊沒有拆開的尿布,想仰躺著讓阿布,但是初經人事的阿布卻分不清楚前後,在我張口呼喚它的同時,將那狗莖的插入我的嘴裡。
粗長的阻莖貫穿我的喉門,它的龜頭在我的食道中被擠壓。
胃裡未消化的食物隨著狗莖的後退噴涌而出,喉嚨被貫穿,鼻子又被濃密的狗毛住,我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腰部不自覺得往上抬,想呼吸一些空氣。
時我那還在滴滴答答不自覺得抖落不曉得是尿液與精液的小阻莖卻吸引意。
以為那是飲水器的頭吧,他那滿布利牙的大嘴含住我的小阻莖,粗糙的不斷摩擦舔弄會噴水的龜頭。
被強制的讓公狗玩弄69式,我的臉色因為缺漸發白,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興緻上來的大型犬不是我無力的身軀可以推。
我顫抖著,不但是被吸吮的連續高潮,還有缺氧而不自覺得抖動。
乏空氣的昏迷中,我的意識彷佛飄離了軀體,從上觀察著那黃金長毛的把一具雪白的嬌嫩身軀當作洩慾娃娃般的凌遲。
我看到那娃娃明明快無呼吸還用手摟著那野獸的腰,歡迎它把她的喉嚨當作阻道來使用。
娃娃下體那短阻莖在野獸的嘴裡吸吮著,不斷地潑濺出液體。
每次獸莖的大幅擺動都讓娃咳出,黃色的粥糜,但逐漸的,娃娃的雙手垂軟的掉在地上,挺起的下身也下去不再擺動,只剩下巨獸的逞欲還在維持著。
又過了一陣子,它滿足的射,粗大的獸莖這才拔出娃娃的喉嚨,雪白的娃娃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嘴出一絲白濁的液體,娃娃的胃袋裝滿了野獸賜與的精華。
沒有動作,甚至沒有呼吸,但還在興奮的野獸不在乎這個,它繞到娃娃身,蠻橫的將娃娃雙腿分開,娃娃嬌嫩的菊穴再次承受粗暴的獸莖襲擊。
野前腳踩踏在娃娃軟嫩的胸部上,左右腳輪流踩著,或許是這個動作帶動了娃肺部重新運轉,聽到一聲有如吸塵器般的巨響,娃娃翻白的眼瞳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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