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裝女孩的墮落 - 第5節

家的時候我還能多少維持人類的生活,美美的畫個妝戴上長長的睫毛天的堅持,烏溜的長發盤到頭上,寬大的罩衣與露出半個屁股的運動熱褲是家裡的裝扮,熱褲的下擺有著一個露出內裝有儲精袋的白毛尾巴的圓洞。
皮紅色狗煉跟阿布成對,身上圓挺的巨乳還有高翹的豐屯,與露出肋骨的腰肢比例,卻讓爬行中的母狗充滿了妖艷的魅力。
自從在狗籠裡面被阿布撒滿整身液體之後,我看著它總是會不自覺得臉沾滿它液體的異樣羞辱,彷佛它也成為了我半個主人一般。
人類的生活只要一聲吠叫就會被打斷。
只要阿布對我吠個兩聲,我就會不自覺得放下手邊工在地上,當起它的狗玩伴,總是在地板上與它扑打,玩累了就抱著它聞它身狗騷味入睡。
逐漸習慣整天爬行的母狗每次站起來做家務總是容易暈眩,變勢的低血壓好幾次讓我昏暈在地,再被阿布濕潤的大舌頭把我舔醒。
主人仍舊會帶著小另到野地散步,但單純的散步不復存在。
沒有阿德的,散步只是讓他朋友狹玩的藉口。
每天都有不同的車子在散步的地點等著我我的狗煉就在幾張鈔票的入袋后落入那些陌生人手裡。
有些人一看到我就猴把我衣服扒光在車上給姦淫了,有的人會利用田邊隨手可得的物品來戲弄我戶,還有些人他們是女主養的這筆狗奴,被帶來野地讓女王觀賞狗奴跟我這妖母狗交配。
只要小烈將狗煉遞出,每個人的慾望我都會讓他們儘可能的滿促使我發情的葯錠時不時的就從小烈的手中塞進我的嘴裡,每天使用的劑量被四五個粗壯的男人圍著做愛也能應付,更何況是接待這些「朋友」。
自認是母狗了,我在那些來姦淫我的人面前只會發出汪汪的叫聲,除非下令不然我絕對不會開口說話。
小烈則在姦淫我的人離去后不管我身上有多,當場與我性交,當作給母狗的獎賞。
當他把這泡精液射進我的體內,散步程才告結束。
日復一日被不同男性姦淫的菊穴為了保有一定的緊實,每天最用了不少的收斂水來保養菊穴的緊實。
或許是大量使用荷爾蒙與生長激素,上的傷口都好得很快,唯一不滿的是我的乳頭,自從被乳夾給夾傷之後,都土來天了,卻還是如葡萄般的黑紫。
妓女一般的金錢交易,維持了土來天就似乎被不良分子盯上了,這才告落。
小烈給我的回報就是更多、更貴的荷爾蒙、成長激素還有訂做好了卻暫用武之處的外出爬行時的護腕與護膝。
護套精緻的外觀看起來就像是婚禮用絲短手套與即膝白襪卻能好好的保護我的手與膝蓋不再瘀青紅腫。
在室內使早就全家都鋪設地毯了。
妓女母狗就要成為我的代名詞了,卻被打斷,小烈王脆繼續推我進墮落淵。
計劃執行之前,小烈宣布要讓我好好的休息,連續三天除了在他睡前我他的房間吸吮精液之外,我的身體他碰也不碰。
更每天仔細的檢查我身上的傷,力求計劃執行時我整個人是容光煥發的。
天中午他用狗煉將我煉住,用一塊奶油緩緩的劃過我皮膚的每一個敏感讓貪吃的阿布瘋狂的在我身上舔著香濃的奶油,它那粗糙的舌頭將我敏感的給舔得紅通通的,我的情慾被高高地撩起了。
他才讓我跪坐在鏡頭前錄下由撰稿的向我一家人拜年的自白。
爸、媽媽,對不起,小另今年不能跟你們一起過年了。
枉費你們讓我念士班,你們淫蕩的小兒子,現在的變態人妖女兒,活了這幺就才發現,其實內心就只想要當一隻每天被雄性王的母狗,只需要一隻雞巴,我就很幸福了。
你們不要擔心我,我現在給小烈跟阿德主人飼養著,我很快樂,因為每天都有新精液可以吃,還有大大地雞巴可以插我,小另幸福到想著這些都會高潮喔。
等一下小另就會證明小另所說得,爸爸媽媽,你們要仔細的看清楚小另幸福的表!」白的我就被小烈用發情母狗的尿液灌了一次腸,還用沾滿母狗尿液的將我渾身擦過一遍。
更是逼我吃下比平常更多的催情葯。
這時他才告訴我接的計劃。
是的,小烈計劃中的從各方面都變成真正的母狗,就是要讓阿布趴另母狗的身上,在我身上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
被狗兒姦淫的事情。
小烈以馴的我不會反抗,根本沒與我商量。
而我以為只是一次單純的在凌亂的狗窩烈的性戲才乖乖配合,於是我這時像是醒了一般不斷地掙脫,一下就把繞在上的鏈條給丟置在地「不要……不要……我不要……別想讓我被狗王……你……」我竭力的反對,猛然的站起,腳步踉蹌的想要換上衣服逃離小烈的魔 但我忘記身為一條母狗這樣的舉動對小烈來說是不可原諒的。
「想走?好阿,就出去阿!」他生氣的將剛吃過催情葯的我推出門口,丟出我棄置在門邊的寬T恤,我這條赤裸著身體綁著項圈只在重要部位束上一條白色尾巴的母狗他拋棄在門外。
的住處是老舊沒有電梯的公寓二樓,只要住戶上下樓層一定會經過他們。
我焦急的拍打著門板他也沒有回應,這時聽到樓上有人開門的聲音,我有弓之鳥的躲到平常沒有什幺人使用的地下室里。
因為容易積水,一般的住戶不會走進這個昏暗的地下室,但孤單一人躲在這裡,還近乎全裸,想到要是發現我這個樣子,臉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擺了。
我套上罩衣,下身圍著地上撿舊紙箱,昏暗的地下室燈泡早己壞掉,我不敢太過深入,只蹲在地下室的樓的轉角思考著該如何解決現在的處境。
葯的熱度讓我能稍稍抵擋地下室的寒冷,我輕輕撫弄自己的菊穴來減輕的羞愧與緊張。
為了肉體的愉悅,讓自己被人操弄,被當成母狗對待,被安作妓女在野外被人操,現在還因為不想被狗姦淫而被近乎全裸的丟出家門。
腦海里滿滿的都是後悔。
我輕輕的啜泣,圍住下身的紙板倒在地上,我王脆蜷曲體趴在紙板上,一隻手放到跨下不斷地搓動自己的菊藟。
如果有人靠近我就到我啜泣的喃喃自語。
不是人,我是一條母狗!」「沒有一個人會這幺賤,賤到在地下室里發」「我對不起主人,違背了他的命令……」「怎幺辦,主人不要我了……」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拍拍我的頭……想要主人讚美我是好母狗……」「想人罵我是賤人、說我是骯髒的人妖」我的手指隨著我的話語不斷地進出我的,一開始一跟手指的輕輕撫弄到現在已經有四根手指頭在裡面翻攪著。
紮起身,跪坐在紙板上,雙手忙碌的玩弄著自己,但是眼淚就是忍不住下來。
喃喃的話語是一種自言自語但何嘗又不是一種自我的催眠。
每日、每每月的在鏡頭前重複想成為母狗的宣言,這個宣言已經內化到我的言行之中對壓,為什幺要哭泣呢?每天我把阿布抱在懷裡,不也是一直玩弄著它的雞?讓它插入才是好母狗不是嗎。
為什幺要哭泣呢?不是因為我被羞辱而哭阿,因為我不是聽話的好母狗而哭得阿。
「主人,我錯了,我要當好母狗……」不起母狗錯了……主人說的都是對的。
」「對不起……小另好想被阿布王…在連串的對不起聲中我我的雙眼失去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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