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允許,竟自己先去了,該罰。”鶴生取來提前準備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揮了一下。
她下手並不輕,但也不想讓她皮開肉綻,因此控制著力道,僅僅只讓她身上被割出一道狹長且難以消退的紅痕。
文卿受不住地驚叫了一聲,燭淚還在不斷滴落,身上火辣辣的,偏偏腿心又被刺激出萬般快感,她委屈地落了淚,哽咽著喚她,“主人…主人……好疼……”
“既覺得疼,你又為何不斷流水?”鶴生將她身子向下壓了壓,好讓陰蒂被棍面徹底蹂躪。文卿的身體掙扎地扭動起來,眼前卻因過度的快感而發了白花,迷亂的眸子艱難地睜開,而迎接著那人居高臨下的平靜的目光時,她的胸腔竟然躁動了起來。
那種躁動參雜著苦澀與興奮。苦澀在於心痛,而興奮在於理智之外的內心深處的陰暗的慾望正在萌發,或者是她身體糟糕的本能。
那道尖銳的目光仍舊審視著她,而她渾身赤裸地被綁在椅子上,被塞入y具,被擺成淫亂的姿勢,被刺激身上一切的敏感點,被蹂躪得如同一個糟糕的禁臠。
她知道一旦陷入這種陰暗的慾望,放任自流的念頭就會在她的腦中生根發芽。
她不能如此。
她不能也不可能接受被那人如此對待,被那人調教得如同一個淫亂的妓女。xγūzнaìωū⒊cō㎡()
不能!
可是,她的身體難以抵抗地感到快感延綿不絕地沖刷著她的神志,感到因為脖頸上窒息的束縛,從而比迫血液都為之沸騰起來。
她唾棄於自己身體的低賤,因此絕望地流下淚來,委屈而乞求一般戚戚地望著她,“鶴生……”
又是“啪”的一鞭子。
這下實在太重,鞭痕帶了密密麻麻的血點子,那人Y鷙的臉色也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惱羞成怒地呵道:“叫我主人!”
“啊!”文卿煎熬而難耐地引頸呻吟,鞭子抽碎了她的身上如同梅花般的燭淚。為作彌補,鶴生撥開凝固的碎淚,重新將燭油往她的身上澆著。
這回,從脖頸開始。
咽喉艱難起伏了一番,文卿難受地嗚咽著,但依舊保持著引頸的姿勢,無力再作掙扎。
大家閨秀的肌膚太過嬌嫩,白皙如凝脂,且軟且濃,渾身白如美玉,除了陰部,其他部分連根毛都少有。
燭淚一滴,鞭子一抽,便留下紅艷艷的痕迹。鶴生將手指按在方才那道鞭痕上,撫摸了一番,繼而將指甲在上面輕輕剮蹭著。
刺辣辣的痛感讓這具身體輕微地顫抖,火熱的燭油順著脖頸的弧度往下淌,渾身彷彿貼上了紅梅一般,詭譎而美麗。鶴生鬆開了r夾,將燭油澆灌傲然的凸起上。
“嗯、唔……”文卿痛苦地嚶嚀著,聲音如貓Y一般,輕而細,勾人魂魄,鶴生加重力道,她才哽咽著掙扎,濕潤的長睫夾著淚,檀口不堪承受地張開,涎液順著嘴角淌至下巴,“別……”
這副痛苦卻淫靡的樣子,鶴生實在不信她是真的痛苦,或者,不信她沒有一點享受之處。
最美不過白白凈凈的一朵嬌花墮入泥潭。她將手指伸入她微張的口中,將她的舌根壓著。
反上來的一股作嘔的慾望讓她身體起伏地更加厲害。文卿嗚嗚直叫著,大腦渾渾噩噩聽見上方傳來話音,“公主對待奴隸可沒有我這麼溫柔。”
“想必你也聽過了吧,關於她的傳聞。”鶴生話音慢條斯理的,“死在她手下的男寵不計其數,若不是還沒玩膩的新玩具被三皇子拿走管教,也輪不到你這罪婦服侍她。”
她一面說,一面抽出手指,叩弄著她的傷痕,撥開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燭淚,重新擎起燭台,繼續往她的嬌軀澆淋火熱的燭油。
此時她身上一片已經被燭油燙得緋紅,乳尖挺立紅腫,摸一下肌膚,都比平常熾熱幾分。
痛感與快感持續不斷,只是這回過去許久都無法高潮。文卿迷亂地晃著腦袋,渾身疲憊地卸了力氣,放任兩腿沉沉往下墜,腿心這麼一抵,好似魂魄都被擠上了天靈蓋,周身被燭油與鞭子抽得火辣辣的,再將燭光一熏,熱得她腦子裡跟漿糊似的,只覺身上既疼又燙,又萬般難耐空虛,卻始終無法高潮。
“我不曾想過服侍公主……”她梨花帶雨地啜泣著,滿眼皆是欲罷不能的迷離,“主人,奴從未想過服侍公主……也不想離開你的身邊……”
如此這般,鶴生聽樂了,“竟如此乖巧,倒顯得是我狠心了。”
文卿聽不出她的高興是真是假,總之笑了一會兒,她便來解開自己身上的繩子。
她被放到床上,鶴生一面分開她的雙腿,將她雙膝對摺按到胸前,摸著被木棍壓到微紅的濕潤牝戶,一面問她:“這麼乖,想要高潮么?”
文卿紅著雙眸避開視線。
她不願回答。鶴生如何不明白,命她自己抓著膝蓋,兩指最大限度撥開豐滿貝肉,持過燭台,緩緩靠近,“你若不答,我便只能按我自己的法子繼續了。”
“等、”文卿看著她的動作,心中慌張無比,“不要、那裡不可以……我想要的,鶴生……我想、”
她身上本就虛軟,略略掙扎了一會兒也毫無用處,不一會兒,火熱的燭淚還是滴了下來,正中紅心,燙得文卿挺身一陣尖叫,“嗬、啊……好燙……不要……”
陰蒂本就紅腫,這麼一燙更是敏感萬分,刺激猛然注入體內,文卿幾乎是胡亂哭著便去了。
淫液順著高潮湧出體內,鶴生依舊不管不顧將燭淚往上面澆,直到徹底被紅燭覆蓋了她的牝戶,適才住手。
她撥開燭淚,順著爛軟將手指插入其中。文卿嗚咽了一聲,無力張開的雙腿條件反射地夾緊,又被重新壓回胸前。那人俯面對她,緩緩抽插著問:“說完,你想要什麼?”
“沒有,我不想要了……”文卿哭著搖頭,可即便如此,那人依然在話音落下之時,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呃、唔……”裡面濕到了極致,又入得極深,穴內豐沛的汁水幾乎隨著激烈的動作而飛濺。快感洶湧到了沒有章法的地步,文卿想要掙扎,卻被死死壓制著身體,除了呻吟沒有其他的宣洩渠道,只能難以動彈地感受著混亂的情潮,沒兩下,眼前一陣白光,便尖叫著潮吹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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