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驚夢gl(姑嫂純百調教) - 第八十二回 所謂渴望

是先前那個塞入體內會隨動作震動的小玩意,文卿含著淚往丫鬟手中接過來,微微張開腿,猶豫良久,痛苦地閉上眼,將那物摸索著塞了進去。
如此這般,丫鬟適才逃離,鶴生收回手杖,看著頂端的晶瑩濕潤,便將其舉到她的嘴邊蹭著,“委屈么?我可並未強求你,是你非要如此。”
文卿嘴角被蹭得盈潤,卻依舊任她玩弄,片刻,才傷心欲絕地墜下一滴淚來,“道長說的是……”
她從未喚過她道長,鶴生很清楚這是她表大不滿的方式,很管用,鶴生動作一頓,隨即慍怒地將手杖扔到一邊,憤憤收回腳道:“我需休息一會兒,你走吧。”
說罷,她便顧自背對她躺下。
文卿並未離去,而是起身坐到床邊,依舊將她的腿按著。
鶴生心知自己此時不可能睡得著,可隨著那人的動作,竟漸漸也感到了些許疲憊后的睡意。
而隨著四下逐漸深入的寂靜,文卿這才有閑暇考慮她所說的那番讓人耿耿於懷的話。
關於想要這件事,十一二歲時,她想要美麗,所以十分喜愛塗脂抹粉地打扮自己,但是她娘教導她塗脂抹粉過於輕浮,世家小姐即便愛美,也要懂得適可而止,不可將自己弄得跟風塵女子一般。自此,她便知道,塗脂抹粉也是輕浮的一種。
後來,她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初讀西廂記與牡丹亭,因此對李秀才的兒子心生好感。李秀才是她的教書先生,她娘覺察后,趕走了他,並教導她門當戶對以外的情愛與罪過無異,即便真的在一起了,等吃了苦,只會相看兩相厭,就像李秀才與他夫人。
其實她娘說得也沒錯。因為聽聞他夫人原也是一位小姐,與李秀才私奔出逃才來到金陵,但是李秀才沒了生計之後,日日酗酒,一蹶不振,後來竟生生打死了她。這件事給文卿的觸動極大,自此又懂得了貧賤夫妻百事哀,小姐愛上窮書生只是書中戲文,當不得真。
其實說到底,她與謝錦玉最大的不同在於,在嫁人遇到鶴生這位小姑子之前,她從未真正堅持過自己的渴望與熱愛。她向來聽話,到頭來,真正的渴望,或許只有獲得她挑剔的母親的認可,這一件事。
從小到大,她想要成為一個體統的世家小姐,所以學習女紅,學習書畫,想要成全自己一門不讓父母失了顏面的好親事,所以嫁入榮家后,儘力成為一個好妻子,討好丈夫。她將家中的教導當作本分,然而當半輩子的努力被榮卿的冷漠擊碎后,才讓她在破罐破摔中,不由自主允許鶴生的靠近。
自然後來榮卿回心轉意,她才理所當然地動搖,並不是因為她愛榮卿,而是她清楚自己的職責,就像她即便會刺繡,也不是真的想要如此一般。當然,也有她怨恨那人與榮卿爭高下的緣故。
可當那人真的離開榮家后,她才真的發現,有一些喜愛是難以割捨的。因為已經融入血肉,想要摒棄,只能抽筋剝骨,死過一回才行。
想到此處,她不由自主哽咽了一聲。
鶴生身子一僵。這一聲哽咽帶著厚重的鼻腔,彷彿下一刻就要嚎啕大哭,但是被她死死忍耐著。
“我……”文卿停下肉按的動作,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揪著床單埋下頭,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動著,“我確實怨恨你,恨你比迫我喝紅花,但是我也知道是我做錯在前,看著你如此恨我,我只覺得難受……”
她極克制地哭著、喘息著,像即將散架的水車,“如今,我依舊怨恨你,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我……明明是我沒有留你,到頭來我卻比你更加痛苦,我一點也不想……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我確實不曾與她圓房……至少,我不曾記得……”
她哭了許久,鶴生則從始自終一直假寐。
她的出生決定了她的驕傲。鶴生知道,說這些話已經用盡了她全部的決心。但鶴生依然不能從中感到滿足,而等她漸漸平復下來,見自己久久不做回應,才逃也似的離去了。
文卿回到了耳房,獃獃在床邊坐了一下午。
不知怎的,她只覺自己這心裡空落落的,像被挖空了一塊,因此明明擔心她,卻又不敢再去面對她。
風平浪靜地轉過了兩三日,才見那丫鬟再次來到她的門前哭求。
“宋姑娘,道長又、”只是這回不是與蘭芝哭求,而是對自己的,“求您幫幫我吧,我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卿一怔,蘭芝開門進來,悄悄與她說明了緣由,“道長昨日出了一趟門,興許是累著了,回來便腿疼得受不了,”她向後看了一眼金桂臉上的紅痕,戚戚道:“金桂年紀小,受不住打罵,但其實事後道長都會給她四錢銀子以示安撫,您若不想,也不必非要去替她的。”
文卿沉Y點頭,但她心裡卻不由自主覺得,或許這是那人彆扭地想要見她的方式。而她大也可以拿著這個緣由理直氣壯去看看她的身體情況。
“無妨,我去看看,不礙事。”
出門正要前去主屋,謝錦玉正從院子那頭匆匆趕來,見了她,登時頓住了腳步——
【大小姐的嘴巴太y,需要慢慢撬
存稿快見底了,等我周末日萬把加更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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