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驚夢gl(姑嫂純百調教) - 第八十一回 當眾褻玩

想要什麼……這個問題猶如頂門一針,登時問住了文卿。
但是還沒來得及細細思想,一陣刺激便突然涌了上來。
纖細的杖端抵入女人大腿根部的狹小縫隙間,柔軟的布料深深凹陷,布料底下是紅腫的花唇,文卿的身體尚未從上一場折磨的情事中恢復過來,如此被戳著敏感的核心研磨了一會兒,一陣陣激爽便不住從肉體深處噴發出來,可是那人說的話又是如此尖銳入骨,聽得她渾身像被針扎,像被這番難堪的快感羞辱一般。
鶴生髮了氣X,手杖打在腿側迫使她跪下,“還是說其實你什麼都不想要,我溫柔地給了你選擇的餘地,你便不選我,”遂用杖端去挑起她的下頜,一面說著,一面將杖端順著她的脖頸向下,“而我若強迫你留在我身邊,你倒也能接受?”文卿連忙低下頭去。杖端重重碾過咽喉時,她痛苦地嗚咽了一聲,繼續向下,途經胸脯、乳房、小腹,停留,在腹心處,鶴生用力往裡面頂了頂,“是這樣么?”
“不是……”文卿渾身發抖,但依然執拗地否認。
或許僅僅只是下意識如此否認罷了,這個問題是她的盲區,至少在此之前她從未想過。
想時,那位額上受傷的丫鬟已端著清口的茶水進屋。
不知不覺天亮了,刺眼的白光讓Y霾中的淫穢無所遁形,文卿萬分羞恥想要起身,但是鶴生厲聲喝住她,“不準走!你說過要給我按腿,我都疼得要死了,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
丫鬟訕訕來到二人面前,鶴生接過茶水,漱了漱口吐回杯中,“把腰帶解開。”
這一解開,就意味著她要在外人面前露出身子來。文卿抬目不可思議地看她,她繼續悠悠道:“不是你說不要牽累別人么?”
鶴生收回手杖,杵在地上有節奏地敲擊著,“她們跟你說過了吧,一般瘸子脾氣都不好。你大可以拒絕,反正這裡丫鬟這麼多,確實沒必要非得做這個好人不可。”
丫鬟小心翼翼捧來浸濕的臉巾,聽出了言下之意,嚇得兩手哆嗦了一陣子,臉巾掉在地上,她連忙跪下磕頭,口口聲聲:“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好,我解!”文卿見狀,只得狠下心來,“我解就是了,你不必為難下人。”
腰帶蜿蜒落在地上,文卿垂眸將敞露的身子遮著,帶著哽咽低聲道:“你還要我如何……”
鶴生神色複雜地看著她,看著她身上殘留的紅痕,這麼一會兒,她嬌貴的膝蓋已經簌簌發抖起來,想來也是她一個向來矜貴的世家小姐從未給人跪過的原因,而此時她低眉順眼地跪在她的面前,當著下人的面,卑賤地解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生生白肉。
快意么?並沒有。她張口想要說些什麼,膝蓋的陣痛卻猝不及防地湧上來。
陣痛帶來一陣恨意,她咬緊牙關遣退了丫鬟,一併命她:“過來,給我按腿。”
“是……”
文卿抬起了一些身子,向前靠了靠,小心翼翼順著腳背往上按。
她面如死灰,兩手的力道與手法卻恰到好處。鶴生心中更是萬分的不痛快,將手杖伸進去繼續刺激著她,“嫂嫂可給纏綿病榻的哥哥也如此按過?”
紅腫豐滿的貝肉被撬開,裡面戳了兩下,便疼得人額角冒汗,可她的動作時輕時重,各種巧意挑逗,不一會兒,漸漸也覺快感叢生。但文卿知道這是羞辱,因此咬唇不願發聲呻吟,“按過。但那是成親初年的事,自你回來后,便不曾有過了,也不曾、唔……”她實話實說,脆弱的花核卻又被狠狠壓了一回,尖銳的刺痛與激爽打斷了她的話語。
“是么?難怪了,我說怎麼嫂嫂這矜貴的手竟如此靈巧,按得比一些丫鬟還要合我的心意。”
合心意是因為在出嫁前,家裡有教過她如何給夫君按摩。榮卿是出了名的病秧子,母親自然是想方設法也要討好她。
文卿有說不出的委屈,尤其在快感不斷攀升的時候,外面丫鬟又端著一碗葯來到她的身側,手杖的研磨卻不見反增,甚至頂開了穴口,不住剮蹭著包裹穴口的花瓣。
“嗯、唔……嗚嗚……”快感浪打浪地襲來,文卿欲哭無淚地低頭夾緊雙腿。可夾得越緊,那磨蹭便越快。酸軟刺激磨得她腰腹軟成了一攤水,她帶著哭腔嗚咽,當著下人的面,卻又不敢出言求饒。
不一會兒,手杖的動作已經帶上了滋滋的水聲,粘稠得像在攪拌一團新鮮軟肉。鶴生接過苦藥,一面慢條斯理地喝,一面俯視著她如受凌辱一般痛苦模樣。
丫鬟將臉埋得更深,臉燒得火熱,不敢去看。
此等淫靡之事,是個正經的女子都知道要避人,可這人不光不避,甚至將葯喝得比平日還要慢上幾分,比得這小丫鬟又羞又怕,想走不能,只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過了良晌,文卿便要到了時候,快感教她軟下身子,兩手揪作一團撐在地上,無力再按,鶴生不悅道:“誰准你停的,繼續按。”
文卿哪還聽得進去,光是忍耐身體不受控制的Y1N,已廢去了她大部分精力,尤其那人在高潮后還得寸進尺地繼續折磨。
高潮后的刺激酸得人渾身都戰慄起來,失禁一般,彷彿要噴出一些什麼液體。文卿不情願自己變得如此難堪,胡亂抓著手杖,終於鬆口求她,“住手……不要、唔……不要再……哼嗯……”
鶴生將見底的瓷碗遞與丫鬟,並吩咐:“去柜子第三排第二個抽屜里,把東西拿來。”
片刻,丫鬟唯命是從捧來眼下,鶴生便目不斜視著地上的女子道:“可以自己放么?還是需要下人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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