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答?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懷孕,還是說她當初並不是真的選了榮卿,只是因為那天她救了自己,加上自己當時也不相信原來她真的會走,更沒有做好背負私奔罵名的準備,沒有赴約只是因為心軟與動搖之下的一念之差。
文卿說不出口,只能含著碎淚委屈地看她,這時,忽然一陣尖銳的刺激驟然湧上凌霄,“唔、”
鶴生將手去掐住了她腿心紅艷中的花核,文卿細白的脖頸猛向後一仰,嗚咽一聲,積蓄的眼淚滾落而來。但刺激並未停下,鶴生撥開貝肉,尋了狹窄的口子,將兩指打橫插入幽穴之中,沒給人喘息的機會,便沒絲毫預料地突然狠戾抽插起來。
裡面尚且艱澀,刺痛接連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文卿幾乎全身都戰慄起來,疼得她頭皮發麻。可是緊接著,牡蠣肉核心的花蒂被快速地搓肉摩擦,痛苦與快感交襲而來,將她整個人拖入暴風一般的旋渦。不一會兒,文卿便聽到腿心傳來捅咕出的粘稠水聲。那水聲是失控的前兆,她害怕哭叫,“嗯、哈啊、不要、你不可以……嗬!啊啊啊……”
鶴生毫不留情地不斷提速,動作粗暴而快速,x中柔軟而緊緻的媚肉被刺激得收縮,她的身體也隨之扭曲抽挺,兩隻手激烈地掙扎,乳房與雙腿皆花直埔顫,白生生的花朵身似被拉滿的弓一般極致張弛,不足百下,便驀地瀉了過去。
鶴生瞬間抽出濕IlInlI噴涌而出,拉滿的身子也驀地癱軟。狼藉的濕意中,花唇軟爛外翻,隨著微敞的穴口一同顫抖張闔。鶴生一手按著她的大腿,將假陽具送往她汁水淋漓的軟x中,一面俯身湊過去,使她渾噩的眸子面對自己,“本想當作給你今日不聽話的懲罰,但是你應該很喜歡才對吧。”
才入了一個頭,文卿立即嗚咽著抽了一下身子,高潮后的Y處極致收縮,再次被強行打開,使她不住簌簌地流下淚來,“我沒有……鶴生,不要這樣……我受不住的……”
即便以往她們之間的愛欲總有出格之處,卻也不曾毫無絲毫愛撫便如此粗暴地佔有她,好像對待一個玩物,僅僅只需用最粗暴的法子將她侵犯至無力掙扎即可。
“為何受不住?”鶴生怒極,將胯重重往裡一頂,那假陽具亦復如是頂在自己私處上,私處刺激的快感於她而言只是各般噩夢般的回憶,她厭惡這種滋味,因此折磨自己一般又重了幾分力道進去,狠狠道:“你受得住她,為何受不住我?”
“唔!”冠頭頂住了花心,深而重地在她小腹深處研磨著,花心的軟地太過嬌柔脆弱,文卿禁不住如此折磨,登時渾身無力,酸軟且觸疼的快感潮湧一般拉扯著她的神經,帶來一股尖銳至極的幾乎失禁般的刺激,更是教她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兩眼傷心而迷亂地看向她,“你既然已經有謝錦玉了,又為何在意我與他人的過往……你大可以將我趕出去就是了……”
“我會的,等哪天我玩膩了,”鶴生抓著她的雙膝往下壓,抽出一些身體,再次重重捅入,並自上而下欣賞著她因為瞬間的破入而崩潰抽噎的模樣,沉聲道:“玩到你下一任丈夫都能在你這牝戶上看出被我操干過的痕迹為止,我才甘心,不然等你再嫁為人婦,那我寧可現在就殺了你。”
說罷,她便狠狠挺腰將她身子搗著,稚嫩柔軟的花心被百般蹂躪,快感跟冰雹似的她身體里橫衝直撞地胡亂擊打著她的身體,兇狠而暴力,就連以往最為銷魂的情慾,此時也跟要了她的命似的洶湧沖刷著她的身體,加上她的話是如此傷人,冰錐子似的直往她心口上插去,將她整個人比得火燒火燎的,不過幾十下的搗杵,文卿便受不住地哭叫起來,但再也無法開口去向她求饒,不一會兒,雙眼一陣廝迷,便要再次泄去。
這個關頭,胸腔中一陣氣短,咳意突然涌了上來。
這些日她已不怎麼咳嗽了,高潮的一瞬間,她卻幾乎連哭叫與呻吟都被堵了住,只能無聲張著口,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拱起,腦袋極致向後仰去,幾乎將天靈蓋垂直頂住床榻,
片刻,一片鮮紅如血花瓣吐了出來,滑至臉頰。
她渾渾噩噩地感受到腿心的搗杵瞬間停下,她以為她心軟了,但是片刻,又繼續動作起來。
快感已經太多了,文卿被插得幾乎尖叫,一面哭著搖頭,一面絕望掙扎著雙手,“你怎麼能這樣的……唔嗚嗚……不要再……”
鶴生摘卻了花瓣,吃入口中,吃出了花汁,隨即俯身去吻住她。
吻罷,在她已被幹得神志不清時,這才慢下動作,幽幽吐出兩口氣來,“你不是喜歡這玩意兒么?還是說,因為是假的,所以才不喜歡?”
文卿傷心欲絕,心肝兒都被她這話扎得生疼。
她知道如今她說什麼都於事無補,能做的或許只有承受,她只能盡數捱下這些憤怒與報復,當作是補償也好,對自己當初軟弱的懲罰也好。什麼都好,這些都是她該受的,是她活該。
但是鶴生見她如此,卻更是怒上心頭,“說話!為何不喜歡!”
文卿低眉順眼道:“沒有不喜歡……”
話音落下,鶴生竟又氣得徑直扇了她一巴掌。
她的力道並不重,也是她的右手在發抖的緣故,而反應過來后,她卻自己反倒先愣住了,然後猛然抽身而退。
文卿始終保持著側著臉的姿勢,默默流著淚,只能聽見身後她倉皇穿戴衣服的聲音,她因為腿腳不方便而狼狽地踉蹌的聲音,以及手杖敲擊著地面的聲音,隨後,她憤然離開,可走到門口時,她依然驟然停了片刻的步子。
半晌,門轟地被摔上。
丫鬟重新將門鎖上,屋內恢復了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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