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並不確定這是否就是所謂的幸福,但快樂確實是真的。
她們會抓住任何狹小的機會溫存。在榮府的各個角落,在餐桌底下相互挑逗,在假山叢間深吻,在西院的院落、深夜的竹林、或者在她與榮卿的屋內,勾著一切淫靡但是深入人心的情事。
比如此時……
“角色扮演?”
“比如……”伴隨話音的是那人逐漸收斂的笑意,“假設我是榮卿。”
榮卿不常笑,即便有,那也極淺,就像她現在這般,眉眼不是溫柔也是不凌厲,而是讀書人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高,只是此時她嘴角含著一抹難以捕捉的笑。
這種笑,她在榮卿的臉上看到過,是他曾面對謝錦玉的時候,或者是過年過節面對客人客套的時候。總之,從未如此面對自己。
文卿不免有些恍惚。
她們太像了,但因為性格差異,並不是難以分辨。而此時鶴生的偽裝,更是撲朔迷離。
文卿看著她,恍惚產生了眼前這個人就是榮卿的錯覺。
產生了……榮卿對著她微笑,或者已經發現她與那人之間姦情的錯覺。
這種錯覺讓她打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這些時日積蓄的讓人失去理智的歡愉破碎。她躺在榻上,好似被夢魘籠罩,登時渾身冰涼,就連此時這笑也顯得詭譎萬分。
而鶴生見她臉色驟變,低眉瞧了眼她瑟縮的肩膀,抬眸凝視,“文卿,你在害怕什麼?”
她刻意壓低聲音道,為了更像身為男人的榮卿。
她的熟練,好像練習過千百次,以至於文卿順利被她帶入情緒的幻象。
她心跳狂亂。
“沒、沒有……”文卿有些驚慌地搖頭,小心蹬著腿往後縮。
她的興奮是真的,可是此時她的恐懼也是真的,即便這只是個遊戲。
已經退無可退,她被比到床角,身上穿著那件十分不T面的扣身衫子。
緊身合T,一身粉般肉色在零星布料下,身段盡顯,而底下什麼也沒穿,兩條白生生的腿伸出來,腿心便是那片粉嫩密地,兩腿因為那人身體的阻擋而微微分開。
她小心蜷縮雙腿,想要併攏,那人沒有阻攔,但是言辭更加犀利,“你對那個人淫蕩地張開雙腿,何故對我卻裝模做樣起來?”
言罷,她臉上的笑意消失,“我叫你離她遠一點,你終究是沒聽,你這蕩婦,我不碰你,你便找她一個女人,就如此饑渴?”
文卿哽咽了一聲,嚇得眼淚立即涌了上來,“不是的……不是這樣、嗚……”
未說完,她強硬分開雙膝,沒有任何預兆地將兩指插入穴中。
“我尚未觸碰便淫水盈溢,蕩婦,任何人碰你都會如此么?”說著,她將手指沒根進入,抽出,隨後激烈抽動起來。
似乎是為了讓這個遊戲顯得比真,此時她的動作並不溫柔,沒兩下子,文卿身體大張向後仰去,被插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那人一見,才終於捨得湊過來吻她,“噓,輕點聲……”
文卿梨花帶雨地望她,立即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她的脖子。可是腿心的深搗依然在繼續,她的溫柔轉瞬即逝,似乎再次進入了角色,將她狠狠插到極深的花心。
文卿身子一搐,淚水奔涌而下,快感源源不斷注入她的身體,一浪一浪,太多,她死死咬著唇,為了忍耐叫聲,面目扭曲得皺作一團,可憐得像遭受虐待一般,不住哭泣。
肉穴緊緊搐縮,捅咕的水聲越來越響,而那人動作還在不斷提速。沒一會兒,文卿便到了極限,瞬間僵直了身子,被快感沖刷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無神地張著唇流淚。
因為忍耐的緣故,快感分外洶湧,而因為那人的遊戲,罪惡的感覺也格外強烈。
她在撕扯中泄了身子,爽得痙攣顫抖、嗚咽哀鳴,最後癱倒在榻上,顫顫巍巍地喘息。
沒等平復,那人帶著尖刺的聲音再次響起,“很舒服是不是?你覺得我與她相比如何?嗯?”
文卿剛想說她不想玩這個遊戲,身子卻被一下翻了過去。
她的腦袋被按進枕頭裡,沒給她掙扎的餘地,便又一記深杵。
那y具狠狠戳在花心上。
“唔!”方經高潮的身子哪裡經得住如此蹂躪,一陣極致的酸軟教文卿難以承受地尖叫。她咬著枕頭,身體被後面的動作撞得不斷往前沖,“唔、呃嗬!嗚嗚嗚……”
口水與眼淚濡濕了軟枕,她被迫伏枕支腰,像個禁臠,花心被蹂躪得酸軟至極,而快感順著腿心,不斷在她的四肢、她的體內瘋狂流竄,一陣一陣像轟然迸發的煙花爆竹,極爽極痛苦,將她整個人沉溺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幾乎要溺斃。
目眩神迷之際,身後的人俯下身,湊到她耳畔,幽幽噴吐著熱氣,“忍住,不許高潮,要是弄髒了床榻可就糟了。”
隨後又以榮卿的語氣說:“蕩婦,不許逃,你給我受著。”她低喘道,語氣仍舊生冷。
“唔嗚……不要……阿卿……嗚嗚嗚……不要了……”文卿從未這麼叫過他,但這個名字卻是在婚前,她面對鏡子練習過許多遍的。
她預設了許多場合,結果沒想到竟然用在和她小姑子這場淫靡的遊戲上。
然而身後的人聞言卻是一頓,隨後不知怎的,一下發了狠,驀地搗了進來,教她小腹深處的狹窄宮頸口在這股衝擊中,綻開了一個口子。
“嗬、唔——!”
一大股淫水噴濺而出。這一下子刺激太激烈,教她眼前發了黑。
一陣渾渾噩噩的朦朧星眼中,抽搐了兩下,便神志不清地倒了下去。
半晌的功夫,她在那人綿密的吻中回過神志。
“壞蛋……”文卿虛軟無力地埋怨,抱住她,將身子蜷縮進她的懷裡,“你要玩死我是不是……”
“對不起,是我過頭了……”鶴生一面吻著她臉頰、脖頸,一面道歉,“對不起……”
這是上輩子她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她模仿榮卿,代替榮卿,甚至還要霸佔她的妻子,如今她確實這麼做了,可是一聲“阿卿”摧毀了她所有的性致。
讓她深深意識到自己的卑劣與可悲之處。
“對不起,什麼角色扮演,我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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