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膝蓋的陣痛中驚醒。
唯一看見的是守著她淺眠的宋文卿。
那時她尚未從夢境的痛苦中掙扎出來,一經見這夢中狠心拋下自己的人竟如此守著自己,一時間多年的委屈讓她幾近失態。
說來可笑,她時常在心中暗自嘲笑這人竟然因為一點不足為道的善意而對她感恩戴德,可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曾被家人遺棄在外的自己最沒資格嘲笑她。
僅僅只是如此微不足道的靠近,她便不由得想,或許已經不一樣,前世今生已經不一樣了,她必然不是那個狠心的女人了。
她在這種沒出息的想法中與她交頸糾纏,與她廝吻。
或許,她是渴望愛的。
她比任何人都渴望。ⅹγūzнaìωū⒊čō㎡()
渴望有人面對她們兄妹,能夠堅定不移地選擇她,而不是榮卿。
“唔、”女人嬌氣的呻吟拉回了她的神思,“你弄疼我了……”
鶴生想起上回的事,不禁心生退意,“不好意思,我、”她停手欲意起身,“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文卿主動摟住她的脖子,吻了她的下巴,氣吐如蘭,“不要……”
見她動搖,她便輕微地扭動身體,軟聲軟氣地乞憐,“奴好想主人……拜託了,碰碰奴嘛……”
乳尖蹭在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給她激起一陣酥意。
鶴生渾身像過了一道熱流,一時被她幹得頭腦發熱,長指不由往肉穴中深深一搗,咕滋一聲,咬牙道:“引誘我?嫂嫂哪裡學得這些淫蕩伎倆?”
“哼嗯、”文卿不堪承歡地咬唇,身子瑟瑟發抖地蜷縮起來,“你好討厭……輕點嘛……”
鶴生並不罷休,她俯首將那粒作亂的乳尖含入口中,咬在齒峰碾了碾,手指亦不停歇地在她的腿心來去抽送,一面抬眼笑看她,“嫂嫂說輕點,我便輕點。”
她的動作慢下來,雖深入但淺出,每次深入還要故意頂在穴口上方的花蒂上,帶起一股教人骨頭酥軟的快意,可是每次淺出又教人空虛萬般,加上乳尖被咬出的酥麻痛感,折磨得人目眩神迷,渾身泛起密密麻麻的爽意,卻得不到滿足。
文卿欲罷不能地摟著她,直將自己身子往她口中送,一面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面委屈哀求,“求你了,不要折磨我,快點……”
鶴生十分聽話地提速衝刺,只是沒兩下子,她又是一番教人心軟的哭叫,腳尖緊緊繃著,在空中抖如篩子,爽得渾身發顫,又好似難以承受太多快感,流著口水,可憐兮兮地不住哭Y。
鶴生起了惡劣的心思,湊過去,手上慢下速度來問她:“嫂嫂是不是要我慢點?”
快感沖刷得文卿連頭皮都爽得發麻,若換做平時,她大抵是要應了,可一想這人真會停了動作,反而教她不敢開口求饒。她將兩條白生生的腿張開了一些,挺起腰肢,淚眼漣漣地向她哭求:“不要停……唔、呃、主人……快一點……”
“好……”鶴生吻了吻她的淚,含住她的唇,徹底放開了手腳。她一面吻著她,一面將另一隻手去搓肉著穴口上方脆弱而敏感的花蒂。
“唔、哼……”對花蒂的刺激最是要命,稍微揉搓一下便教她腿心整個兒都酸軟不堪,何況如此雙力齊發,快感似浪濤一般在她的體內翻滾,一下一下不住拍打著、沖刷著她的身體,教她沒一會兒便嗚嗚咽咽泄了身子。
高潮中的身體不住抽搐顫抖,緊緊繃著,已經足夠了,她想要停下了,可是她的檀口被吻封著,說不出話來,那人亦不曾有慢下來的意思。快感化成了要命的酸意,叫她避之不及,卻又無法不去承受,她的腰臀扭動著,想要躲避,腿心的搓肉抽g卻不慢反快。
“唔、咕嗚……嗚嗚嗚……”流淌的淫液越來越多,隨著她的動作一股一股飛濺出來。水聲喧囂之際。文卿不再摟著她,而是將兩手緊緊抓著枕頭,腳趾揪著床單,身體被極致的快感裹挾,逐漸呈現出扭曲的姿態,彷彿痛苦至極。
綿長的吻比得她喘不上氣,隨著快感衝擊,大腦一片一片發白,直到再次高潮,她四肢痙攣著被困在身下,毫無掙扎之力地不住淌出淫水,那人適才放過了她。
她抽出手來,一手撫著她滾燙的身體,一手溫柔旋肉尚還發抖的牡蠣肉,抬頭笑看她神志不清的雙眸,“嫂嫂舒服么?”
“壞蛋……”文卿氣如絲縷,喘得說不上一句整話,“你這壞蛋……你要弄壞我了……”
“說,還想不想繼續了?”
文卿忙不迭搖頭,可是腿心又一陣酥麻打斷了她的動作。
她的手指在穴口打旋,指尖挑逗著她,同時雙眸玩味地凝視著她,個中誘惑,撩騷得人心口酥癢。
“真的不要?”
文卿自覺自己活像個被美色誘惑的y棍,一時間又空虛難耐,雙腿勾著她的腰,喘息著:“就一會兒,不許太久……”
“好,聽你的。”
“只是我伺候舒服了嫂嫂,一會兒可得還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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