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柔軟的小腹在她的掌下微微起伏,彷彿容漪春水,是一種難言的誘惑。
“招惹我的是你,跟我劃清界限的也是你,怎麼?情婦太多,應付不過來了是不是?”文卿冷笑了一聲,“放心,我好歹是你嫂嫂,絕不會糾纏你,只是你既然把葯給我了,吃不吃就是我的事,哪天就算我死了,也跟你沒有關係。”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她,萬般委屈只剩幾點隱忍的碎光。
“你若在意這個,我可以告訴你,”鶴生放開了她,但是並未退開,身體依舊阻擋著她的去路,“我沒有情婦,如果你覺得你算的話,那你就是唯一一個。”
“蕩婦,我才不信,”文卿惱羞成怒地剜她,“你讓開,你哥哥醉了要人照顧,我現在就回去!”
鶴生也不糾纏,果真讓開了一步,並將方才的惡劣行徑收斂殆盡,“哥哥他近來似乎是將嫂嫂放在心上了,可喜可賀,您趕緊回去,免得出了差錯,到時你我落個相互連累的下場。”
文卿氣噎地瞪著她,抹了兩把眼淚,“放心,我要是死了,絕對乾乾淨淨,不牽累你。”說罷,憤憤離去。
見她又掉下眼淚,鶴生沒辦法,只好服軟拉住她,抽出帕子將她眼淚揩了揩,無奈地嘆氣,“不好意思,是我話說重了。”
“什麼死不死的,你既然不曾捨不得我,又何必總是因我掉眼淚。”
文卿拂開她的手,低頭顧自委屈地啜泣。
“我知道你是捨不得我的,但你又何必非要將話說得如此難聽,說兩句實話,難道會少塊肉么?”
文卿瞪她,“那你呢?難道你就說實話了?”
“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人是實話,你要是想回去照顧榮卿,跟你劃清界限也是實話,趁著我還沒有非你不可。”鶴生喉頭一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是在乎你的,但是經過了王家的事,我想你應該是不敢與我冒險了。”
她的語氣波瀾不驚,要說真摯,卻又顯得過於雲淡風輕。
文卿看著她,不由怔住。
她沒想到她竟然可以那麼輕易就將在乎說出口,同一語境下的劃清界限也是。
就連她心中的膽怯也被說中。
這個時辰的京城還能聽見打更的聲音。
四下靜悄悄的,風吹亂了鬢髮,也吹亂了人心。
文卿看著她步步逼近,一時間忘記了躲避。
她知道她這是要吻她的意思。
而她此刻打心底里不想拒絕。
深秋的夜裡,她們躲在樹蔭下,糾纏深吻,津液互渡。
她默許了她們的這種關係,也算是接受了她的在意,但她不敢說出口,好像只要不說出口,危險就不存在一樣。
一吻罷了,鶴生的額頭抵著她,一面滿足地喘息,一面笑道:“想要我親自監督嫂嫂吃藥么?”
文卿像被蠱惑,怯弱地對上她的視線,點了點頭。
“好,把藥罐子拿來給我。”
文卿按話掏出放在她的掌心。鶴生拔了塞子,將藥丸盡數倒出,“三、六、九、十二,剩了十四粒。”數罷,抬頭看她,“真是不聽話,該罰。”
怎麼罰呢?
文卿抓著樹g,撅起臀部,身後那人手裡拿著戒尺,在掌心試了兩下輕重,便掀起她的衣服,扒下她的褲子。
雖然此時已是深夜,但在院子里做這種事,到底還是教人害怕,“等、”可是不等她拒絕,她便感覺下身一陣涼津津的風吹過。
文卿抓緊了樹g,瑟縮著身體哀求,“進去好不好?我害怕……”
冰冷戒尺好似威嚇一般輕輕落在渾圓的T上,鶴生笑眯眯湊近她的臉頰,“該叫我什麼?”
“主……主人……啊!”
戒尺狠狠落下,臀肉猛一陣顫抖,一道粉紅的長痕緩緩浮現。文卿嗚咽了一聲,五官疼得皺成一團,“壞蛋……”
“嫂嫂這麼叫我,難道不是與我求歡的意思么?”說著,她將手伸到腿心,撥開貝肉摸了一把裡面的濕潤,隨即將什麼物件往她的身體里塞。
“唔、”異物感讓她夾緊了身體,她的腰被按住,隨後感覺她用手指將那物件往深處頂了頂,就好像采耳的時候碰到了脆弱的耳膜一樣,讓她害怕,“討厭,不要……”
“這東西越濕越粗,嫂嫂切不可發浪。”鶴生又取了一個,來到她的後庭。
撥開T01N縮得不見一點縫隙。
“放鬆一點。”她一面哄,一面將軟木塞子頂開層層蜷縮的肉褶。
文卿渾身簌簌發抖,後庭被入侵的漲意讓她淚眼漣漣地哭饒,“那裡怎麼可以……不行、太脹了……唔嗚……不行……”
鶴生湊過去吻她,“乖,可以的。”
在文卿被吻得周天打轉之際,頓覺後庭猛然被力道撐開,褶皺被盡數撫平,軟木塞子將那裡堵得嚴嚴實實,漲得她小腹都鼓脹起來。
“呃、唔……”淚水墜落,文卿難以喘息地張唇嗚咽了一聲,感覺前穴的物件似乎又脹大了一些。
前後夾擊的酸澀漲意讓她兩眼發昏,雙腿發軟,即便那人放過了她的唇,也無濟於事,“取出來好不好,好奇怪……好難受……”
“為什麼要取出來?這是懲罰,可不是為了取悅嫂嫂。”鶴生另又取了兩枚夾子,伸入她的衣服,夾在她的乳尖上。
不等她適應這瞬間的酸疼,身後又是一下戒尺揮下來,在她無助哭叫之際,她聽見耳邊傳來那人低柔的聲音,“一共十四下,嫂嫂數好了。”
文卿忙不迭點頭,“啊、一……”
又是一下,“啊、二……”
“啊、三……唔嗚……”
每次揮打下來,她的身體便被刺激得緊縮起來,同時雙x異物的鼓脹感也變得格外分明,難以獲得任何快感讓漲意顯得尤為空虛,以至於她清晰感覺到自己開始淌水,感覺到前穴中的物件不斷變大,撐得好像她的小腹都要被頂起來。
臀部亦是疼得要裂了似的,各種刺激,一時教她心慌地直哭起來,“不要……不行……唔嗚……主人、主人……求求放奴一馬……”
此時她的臀部已經紅作了一片,被軟木塞撐開的後庭可憐兮兮地紅腫起來,一搦白皙素腰無力地陷折下去,幾縷髮絲從髮髻中脫逃,裊裊落在蝴蝶骨上。
“真是嬌嫩,”鶴生放下了戒尺,“嫂嫂知道錯了么?”
“知道了……”
“以後還敢不敢了?”
文卿一時哭得說不上話,一個勁只顧用這最後的力氣來抱住她。
抽噎了半天,才楚楚可憐地道:“主人可憐見疼疼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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