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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阿斯加德那裡待了四天?”
“嗯哼。”施若涵也喝起特製紅茶,“抱歉啊,聖語者大人,讓你的口信這時候才傳到。”
“委員會無權g涉你的自由時間,是我該道歉才是。”
“哦?可你那下屬在我宿舍門口的樣子是要把我活剝了呢?”
少年放下茶杯:“抱歉,是我表述不清。包括之前要求她們重點關照你也被誤解為你有反叛傾向……希望你能體諒,到你這個程度的話,對這些失敗品總有點愛憐吧。”
“道德綁架沒用,我沒素質,暫時體諒不到。而且說什麼愛憐呢,你這是可憐吧。”
施若涵看著面無表情的少年,冷冷開口:“讓我可憐她們,也可憐你。”
聖語者的睫毛輕顫,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轉移話題:“這次來是關於接下來的安排……精英部隊的第一戰是沙惑星,我方部隊已經作出了有力抵抗,但因為對方派來了高級蟲族,雙方僵持不下。”
沙惑星……施若涵斂眸思索,她記得從阿斯加德那裡竊聽到了,大皇子放棄姐妹校代表席是為了出席奪還戰爭,地點就在沙惑星。沙惑星是皇家所有,這顆星球地表有特殊磁場,表面無法生存,但地底有極大的空洞和阿比斯現象,是絕佳的金屬培育和實驗場所。
更重要的是,雖然它不在月天星周圍,但也算是皇室實力的本T之一,如果真被蟲族佔領了,可以算得上傷筋動骨。
所以大皇子這麼火急火燎地沖了過去,現在也打不過高級蟲族,貿然調動將軍戰力會給戰線帶來壓力,他也不肯無功而返——總之,大皇子卡那了。
之前幫了委員會這麼久,現在迫不及待想收回利息了么……
“可以。”正好大皇子也在那,還可以幫阿斯加德滅一下他的威風,她漫不經心地接上去,“但是,我得先換一下積分。”
聖語者笑起來:“材料、獸人、武器、違禁品、違法行為、節日、文化、倫理觀……只要您開心,都可以得到滿足。”
“我還不想從整T上動刀。先用20分看看你自慰,怎麼樣?”施若涵支著下巴看他。
“……當然可以。”對方只是沉默了一瞬,“不過可能會讓你感到失望。”
他的精神已經數百歲都不止,只屬於年輕人的朝氣散盡,歲月把他沖刷得幾乎只剩下g涸的河床。
對別人裸露身體也沒怎麼皺眉,聖語者將袍子褪下,露出布滿傷痕的肉體。
白凈,但空虛。
施若涵能看到他看似透擅的表皮下已經疏鬆多孔,基因來源斑駁,大約是世界意志對他多次提純后的結果;身體纖細,基本沒有毛髮,胯下的東西軟趴趴的,硬起來預計大小隻能算是“人類”中偏大的17cm,比不上動不動衝出20cm的獸人。
寬大的袍子還搭在手臂上,他不太習慣地擼動起下體,可一直都沒有勃起的跡象。
她將精神力觸手探過去,可對方的腦子裡只有些許精神網的殘片,她也使用了魅惑的能力,可聖語者真的對美貌沒有一絲欲求。
彷彿是一個蹩腳的演員,而她只是在台下看戲。
施若涵明白了,怪不得要遺傳信息時,一向有求必應的他為什麼沒再提起這回事。
她估摸著聖語者都能聽見世界的聲音,這精神力強度也不言而喻,對他用言靈估計也累得很,她剛被操了好幾天,不想多生事,這時候也只能微微嘆氣:“算了。等我回來后再弄給我看,如果你再失敗的話就讓你光著身子給你的那幫信徒演講,明白了?”
對方的表情依舊不帶情感:“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回報的話。不過,為什麼不弄點更簡單的東西?我可以為你準備一個星球那麼大的養殖場,上面的人你可以隨便獵殺。也可以規定一個施若涵節,所有人必須裸體一天來慶祝。”
他神色怔鬆了兩秒,繼續說:“……茶舞家的焦糖四季春牛r茶,如何?”
少女的眼睛瞪大了,世界意志怎麼可能知道這個?
過去的回憶像是破土而出的手,緊緊抓住了喉嚨。
在這個世界並不存在,只存在於記憶中的,放學路上的味道。
“……之後再說吧。”
她的唇舌間似乎泛起了奶茶的香味,焦糖、N精、茶包、椰漿珍珠,可她已經沉溺於回憶太久了,是孤獨把那些普通的日子包裝成了烏托邦。
一直抓著過去不放,也顯得太遜了。
回去后搜一下星際的奶茶吧。
……
該去報道了。
她在黑暗中睜眼,看了眼時間,離鬧鐘還有十分鐘。
從聖語者那回來后她去了黑市一趟,把電子羊的腦子洗了洗,和烏索爾聊了兩句,告訴他等自己回來后再給他治療;依次給認識的人道別,暫時見不到的人用光腦發了訊息,相信女性版本光腦一定會把她的消息傳大到。
燼被派往了另一處戰區;白佩似乎剛結束培訓,準備參戰;墨笙似乎因為墨家和雲家之間的摩擦而帽頻;君耀按部就班地在第一軍校進修;阿斯加德忙著處理大貴族的訂單和應酬,正擴大著自己的勢力。
萊耶斯也靜悄悄的,沒有再聯繫過自己。
施若涵洗漱后,給臉塗上保養品,淡淡地抹了點唇彩,最裡面的衣服內襯噴上木質調的香水,慢條斯理地將渾身關節都活動開,在黑暗中行走時腳步輕得像只貓。
她接下來要乘坐星際戰艦前往沙惑星,距離月天星相隔兩個星系,就算開空間跳躍也需要兩天時間,真正意義上離開舒適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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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女主肉大概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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