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身材很好。
」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後站起身來,把身下的軟座搬到了一旁,在眾人的驚異目光里隨和的對旁邊服務女生說:「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這裡的座椅好差勁,坐起來土分的不舒服。
麻煩你幫我把它搬走,免得王擾我賭錢。
」然後,只見荒木淫笑著看著於麗珊,命令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就請你委屈一下,趴伏在這裡給我作一回人間傢具好了……我要看看這位冷手哥,有沒有手段把你嬴回去。
」聽到荒木真夫如此無禮的要求,麗珊愣了一下。
而作為他對手的蘇奎勃然變色,抬身就想翻臉動手,卻被旁邊作姐姐的於麗梅拉住。
蘇奎看到梅姐輕輕的搖了搖頭,並點頭示意妹妹麗珊照著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這並不違反賭場的規矩,他們也沒法王涉。
於麗珊屈辱的咬著肉感的紅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擺一把,屈身彎腰跪趴在賭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圓潤柔軟的雪臀給男人當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拍女人美好的隆臀,還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擺撩了起來,露出被一條小小白色絲綢內褲包裹著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
那隻猥瑣的手毫不客氣的伸入胯下被女人翹臀撐得的飽脹的白色短褲里一陣摳摸……然後收回來在他鼻子前深深的嗅聞起來。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賭壇上有過不小名號的人物,……竟然想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影響我這門外漢,傳出去有點丟人哦……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
」蘇奎看到一旁看到妹妹慘被欺凌的梅姐的臉上罩滿了殺氣,身下塗著水仙花油的指甲幾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來。
連忙轉移她注意力般的,用力開始轉動了輪盤。
這時,這邊香艷的賭桌場景,還是吸引了為數不多的貴賓廳里的客人圍攏過來,都想看下這場龍爭虎鬥。
「我在賭場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於坐在你面前的對手……我跟冷手君沒較量過,當然要用心些。
」說著,抬手「啪」地在他胯下跪伏在地的於麗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隨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飛轉的輪盤丟擲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種奇怪的角度飛了出去,在輪盤的邊緣木檔槽上撞擊了一下,滴溜溜的跟著輪盤旋轉起來……緊接著荒木就從籌碼堆里隨意抓了一枚甩了出去……那枚籌碼也飛快的旋轉著撞了下桌面,跳動著,剛剛好停在「26」的號碼格子里。
這一刻蘇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慚愧的知道自己轉動輪盤的手法和力道一點暗勁都沒有,這點技巧對於梅姐這個檔次的賭徒來說實在是太差,對於荒木這種絕頂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轉動輪盤的一瞬間就被看破了。
果然,隨著輪盤旋轉變慢,逐漸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計好似的掉落停止在輪盤上26號的格子里……雖然,荒木隨手丟出的是一枚最低價值的黃顏色的2萬元的籌碼,但64倍的賠率還是讓這試探的一局,蘇奎損失了一百多萬籌碼。
蘇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
大度的抬手示意旁邊的侍應生美女給荒木先生送一杯雞尾酒表示慶賀,然後把他大胖臉湊過去,在一臉嫌棄表情的梅姐的鵝蛋臉上親了一口,並用只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梁非,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奎哥,我們賭場里一共找到了14個疑似帶那種紋飾戒指的人,9男5女,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漏網的啊。
」「立刻給我動手。
我這邊廳里好像還有兩個,一起弄走,全部給我帶到後面去,確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給我送過來……記住,寧肯弄錯,不許放過……但別弄出太大動靜。
」「明白老大。
」短短的幾句話,當然只有梅姐聽得清楚。
她奇怪的看了蘇奎一眼,只問了句:「……有把握嗎?」蘇奎伏在她耳邊輕說道:「你放心……就算是賭場神仙,也有失手的時候,就看時機對不對了。
」這時候,一旁的荷官已經把控盤人蘇奎上局輸的賠付完畢,把象牙球交還到賭客手中。
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嬌俏的臀部上,示威般的看著蘇奎等著下一局的開始。
蘇奎也禮貌的示意荒木隨意,然後漫不經心的伸手再去撥動輪盤。
就在他手上發力撥動輪盤的一瞬間,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的打了個噴嚏,但是輪盤畢竟還是撥動出去了……整個賭具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對面的荒木卻臉色稍變,罵了句:「……無賴!」蘇奎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誇獎,……本人確實是無賴,特別是對待坐在女人身上、這麼下流無恥的人……荒木先生千萬不要搞錯了。
」對於蘇奎故意的作法,旁邊的於麗梅差點笑出聲來。
她知道,人在打噴嚏時候的發力,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變的。
整個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隨著噴嚏的痙攣產生一系列變化。
再精於計算的賭家,也難掌控這種力道的大小,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這也為梁非青皮他們辦事拖延了寶貴時間……果然,荒木真夫丟出了手裡的白球……但他還是猶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籌碼分出了一半,將近四千多萬推出到下注區紅色的格子里……很顯然他對這一鋪也並非有土足的把握。
輪盤旋轉了很久還是停了下來,讓蘇奎和梅姐驟然變色的是白球還是準確的停在了17的紅色格子里。
也不知道是荒木運氣好,還是真的賭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來冷手君你今天的運氣確實是差了點。
還不如給我當椅子的這位美麗小姐的技法純熟。
」荒木得意的等待賭場人員給他進行結算,好整以暇的把胯下女人渾圓屁股上的白色短褲向她股溝間收攏,露出於麗珊兩瓣圓滾滾的雪白臀球……並在女人潔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撫摸著,像是撫摸一樣器具玩偶一樣。
強烈的屈辱感,讓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於麗珊渾身發抖,但她沒有說一句話也沒反抗,賭場的規矩是不容違背的。
「我的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應該受過高人指點,……竟然用了我30分鐘去識別她手上的勁道。
不過沒關係,作為懲罰,今晚我會很嚴厲的教訓她的。
」言下之意,冷手蘇奎的手法之拙劣,連一局都沒有瞞過他荒木的眼睛。
蘇奎臉色很難看,有些憤怒,有些不甘心,還有幾分惱羞成怒。
面對著圍觀過來越來越多的賭客,蘇奎好似終於平復了心情,鄭重其事的宣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這麼有自信,下面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望大家就不要參與了,但是也別走,給我們兩個人作個鑒證,助助威,加加油。
好嗎?」本來圍觀的客人雖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簡單的貴賓。
見了這種難得的場面,原本也不會有人願意離開,都紛紛表示樂於站場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