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小孩般的侯爵夫人;她有著早熟的豐胸,所以包括她自己所有人在內,都會把眼光注目到那對雙峰上面。
不過卻也因為這個理由,海倫沒有真正理解到,女人的私密慾望來源,卻是在她那雙腿之間;她做為知識,知道那裡是男人肆虐的地方-但卻沒有別的女人曾真正告訴她,小穴被刺穿時的美好。
於是,年幼的海倫,就只知道照顧自己那過於發展的豐胸,卻一天也不曾理解到,自己兩腿之間的私密,才是自己慾望的來源……海倫就這樣子的,度過了一次與一次的夜晚。
她不曾滿足過;沒有丈夫的年輕肉體,雖然渴求著愛人,但卻沒有那種相對的知識。
她能知道自己身上什麼地方敏感、知道自己的胸部與乳房該怎樣被揉捏,卻因為貞操理由而沒想過要往自己的下方探索。
女人之所以會成為女人、那最基本的原始慾望,一次也沒有得到滿足;海倫看往宋星侯爵的眼神,也越來越變的、充滿著渴求和期望……還有,那藏在海倫心中深處的,失望以及擔憂。
每夜每夜的自我安慰,海倫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體,是淫蕩的;她不禁想起了,自己那未曾謀面的舞女母親。
母親是否因為有著同樣的體質,所以才在慾望之下墮入風塵?海倫她,並不想步上母親的後塵;只要侯爵願意佔有她,海倫會非常樂意的、在符合所有的貞節觀念的前提下,把自己作為女人的慾望,完全和自己丈夫分享…夫妻的閨房之樂,本就天經地義。
…但是宋星侯爵,一次也不曾碰她。
侯爵與侯爵夫人,依然還是、一次也不曾同房。
海倫和宋星侯爵的婚姻,是春天開始的;那朵紫色的魔花,從春天又活到了夏天。
也許該歸咎於海倫的執念、或也許該歸咎於侯爵的妄念?…花朵呀、花朵,不自然的綻放。
因為不曾結實、不曾迎來那應該要有的授粉,所以才能保持著這樣的美麗? 但這樣的純潔,是痛苦的。
夏天的夜晚是炎熱的;海倫的心淒涼,卻掩不住她那發熱的酮體。
侯爵對她很好;吃、穿、用、住,不一豪華。
甚至城堡里還請來了詩人替她奏樂,專門給這位侯爵夫人排除寂寞。
海倫看過了那名詩人;是個老女人,和海倫自己一樣,低階貴族家的庶出。
那位年老的女詩人沒有海倫一樣的運氣嫁入豪門,所以就只能成為這種、需要一定教育程度才能當的,有著專門知識的藝術家。
詩人。
侯爵沒有笨到,替自己的寂寞妻子,找來一個男人;相反的,侯爵找來的卻是,一個不斷提醒著海倫,現在的她能嫁入豪門,到底有多幸運的、孤單的奏著樂的老太婆。
海倫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看著那張長滿皺紋的臉,努力唱出讓人放鬆的愉快歌曲……這就是你替我安排好的未來嗎,侯爵? 海倫怎樣也無法,真正的放開心胸;特別當她那碩大的懷春情懷,每日每夜、都在夏夜的悶熱中,在自己的手腕下、被不斷的嚐試著安撫,但卻從來不能滿足過的時候。
但是,海倫必須露出笑容;她知道,侯爵希望自己這樣做。
就像這個面前的老女人一樣,把婚姻什麼的忘掉,而投身於貴族那些花錢的興趣。
宋星侯爵當然有錢給自己的妻子花用;他只是,從來也不願,當一名丈夫而已。
…到底是,為什麼呢? 海倫每日每夜的思考著,但卻從來得不到答案。
早熟的少女懷中,藏有著無比的熱情;回想起自己的兄長,海倫覺得男人應該沒理由要比女人還寡慾才對。
世間一般都說男子風流,淑女堅持;海倫自己是知道自己是多寂寞的,可是那親愛的新婚丈夫,卻像是一點也不曾有過半點慾望呢? 性無能-這是海倫想得出來的,唯一的合理解答。
斯卡家周圍那些分家,讓侯爵不得不需要一個妻子;但侯爵自己卻又沒有那種能力,真正去擁有一名女人…所以宋星侯爵唯一的方法是,找一名身分地位比自己低很多,但又勉勉強強還擺得上檯面的女人,然後就放在那邊、讓這名妻子不動。
真正解決繼承人方法的唯一解答,是宋星侯爵得有個小孩;海倫非常懷疑侯爵是想要怎樣解決這個問題。
由侯爵自己,親自來和海倫生…這是最合理的解答,但侯爵到目前為止那種、完全讓海倫懷疑這位侯爵是不是天閹的表現,幾乎否定了這個標準解答的可行性。
娶一個年紀小的妻子,然後藉口她還小所以不同房…對於分家繼承問題,這是個拖時間的戰術;也許侯爵打算,等時間久了以後,偷偷領養一個小孩,然後宣稱是自己和侯爵生的? 這也不可能。
有一種說法是,貴族流著的是藍色的血-而這種說法,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這個國家的西方,有著一種藍色的魔花。
那種魔花,如果泡在水中,然後滴入兩個人的血…如果兩人是三代內的近親,魔花就會把雙方的血、都變成天藍的顏色。
因為需要確認因為需要確認血緣還有繼成功系的緣故,用藍色的魔花來確定親屬關係,對貴族而言是常見的事;所以說,貴族是藍色的血。
隨便抱一個孩子假裝,非常危險;只要有一個分家開口懷疑,一切就完了。
任何正常人,都會決定在此,和海倫生個孩子就好。
宋星侯爵,卻似乎一點也沒這樣打算過…海倫想了,很久…夏天的夜晚太過寂寞,燥熱的夜晚使人難眠,讓她有太多的時間思考。
她和這裡的僕人談過;小聲的、像是個不知世事的女孩般,和這裡那些比她大上幾歲的,那些女僕問過…宋星侯爵,沒有對任何女僕出手過。
任何程度的性騷擾、暗示、觸摸,或著是肌膚接觸…侯爵都不曾有過;只是像是個最標準的貴族紳士一樣,遠遠的望著女僕。
那個侯爵…海倫躺在床上,疑惑的想著;侯爵,連自己是不是真的性無能,都沒有試過?如果對象是身分低賤的下人,然後侯爵又這麼的需要繼承人,隨便找女僕嘗試應該是很自然的行為…但是,沒有;這個城堡近二土年來,連自然死亡或因故退職的女僕都不曾有過。
所以那些僕人,對侯爵的心思一無所知;她們只覺得,一切都只是因為海倫還太小而已。
畢竟侯爵就是那樣的一個充滿著過度禮數的紳士,一切只要海倫多等幾年就好。
但是海倫永遠記得…她和侯爵初次見面時,侯爵那股、帶著恨意的視線。
自己的丈夫絕對不是什麼禮數過多的紳士,而是因為某種理由早就發狂了的異常者。
她不想等。
是因為對自己未來的恐懼、卻也是因為夏夜那無法停止的燥熱。
斯卡家的僕人,對侯爵的思緒一無所知,對吧? 所以,海倫就利用這點…「…宋星,現在在裡面沐浴,對吧?」…那是個夏日的晚上;侯爵因為有事,從外面回來的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