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還試圖向前推進,在少女的口腔左右橫移,馬眼直接抵在她的牙齒上,伴隨著未盡的白濁在摩擦中泛起泡沫,這根肉棒就同牙刷一般為風影「清理」牙齒上的細菌。
風影的年齡在第一平行世界也只是個高中生少女,牙齒的玲瓏使她徹底喪失了主動權,龜頭一遍遍在她的牙齒上劃過,每一顆牙齒的觸感都各不相同,兩顆門牙要湊到一起才夠龜頭的衝撞,而那龜頭流出的液體總會不偏不倚落到雙齒中間。
士兵們在縱情享樂,而鬼谷長老對這一切的發生並不阻止。
等到過了半個時辰,鐘聲響起;鬼谷拍拍手,招呼著眾人離開快要不省人事的裸體少女風影。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如此乘人之危?」他好像在跟那群士兵訓話。
「嘶啊……啊呵,啊呵……你們,這群……混蛋!」「怪胎,休得無理!」一個禁衛軍又持著長矛衝上去,怒氣沖沖盯著風影。
見到少女也對他同樣使了個鄙夷的眼神,又毫不客氣地對著少女的翹臀踢上一腳,「我不吃你那一套!把屁股翹這麼高,噁心!」「為什麼不穿衣服?」鬼谷長老走到風影前方,語重心長地說,「若真沒有衣物,再穿上你那身狂豹武裝也不是不行。
為了表示剛才他們行徑的歉意,我可以破例允許你一回。
」「哼……!」風影撇撇嘴,吃力地站起,將手舉高,「武裝——!」這一次的武裝出了點問題,所有的盔甲都已出現並附著在身上,可那緊身戰鬥衣卻遲遲沒有出現。
這般情況,是少女用赤身穿戴了冰涼的盔甲。
最直接的表現是她的私處,因為原本的甲胄在這裡並沒有防護,所以現在也還只是袒露著花徑。
在那些較為隱秘的地方,她的腋下也是赤裸的,肩甲搖搖欲墜,少女的腋窩也總會暴露在眾人面前。
「怎麼會這樣……」風影暗想,自己的這番樣子讓她的信念也如崩塌的山體般動搖。
「呦,這樣穿鎧甲,除了玩角色扮演的妓女外,還能有誰呢?」一群白虎族士兵開始議論,隨後拍腿大笑,「喂,不得不說超獸戰士的盔甲很可愛呢,現在給她一片片卸下來,你猜她是武裝了還是沒武裝?哈哈,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武裝——!」風影再度嘗試。
這一次的情況更糟——武裝系統直接出現了錯亂,她的足甲和臂甲生成到了雙臂的位置,而腿上出現的卻是臂甲。
盔甲貼合在她身體上之後,那緊身衣依然沒有出現。
她結束變身的狀態回到地上,立刻因為重心不穩而摔倒。
因為這錯位的盔甲,她不得不用四肢來支撐自己。
這般趴在地上的她,已不再是個戰士,而是個純粹的野獸。
套上足甲的雙手落地敦實,可也失去了拳擊的能力;那鞋腔裡面還有殘餘的精液,這下子直接浸潤到少女的手上,而戰靴里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也會慢慢把她的手變成長時間抓握肉棒的那種味道。
她的腿和手臂也不能再稱為人的描述,僅僅能作為一個動物所擁有的「前肢」和「後肢」。
她嘗試移動,總落的摔倒的下場,而為了讓身體保持這種的「站立」,又不得不將雙臀翹起,像是專門擺好了姿勢等待后入一樣。
一個安耐不住的白虎族戰士沖了過去,抱著風影的雙臀,將自己的肉棒塞到她的穴口。
風影根本無法反抗,如果使用前肢,那後肢便會因為力量不足而讓她屈辱地倒地。
如果使用後肢蹬腿攻擊,既怕被將計就計擒住,像是開著犁地車一樣被拖著行進,一邊向進一邊被插入;又怕將那兩塊臂甲甩飛出去,讓自己的下本身徹底赤裸。
……可還沒等他開始享樂,就被鬼谷長老親自叫到一邊立定。
「風影小姐,請不要在軍人的面前表演這種鬧劇。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如你一樣。
」鬼谷平靜地說。
「武裝——!」風影再度進入變身狀態。
這一次的情況還大不如前,就連足甲和手甲都沒有出現,她的身體被卸去了剛才的武裝,除了頭盔之外都是赤裸。
變身冷不丁的結束了,她的身體上終沒有一點鐵片,白皙的皮膚和頭戴著的黑豹頭盔形成了一副玩味的對比圖。
「淫蕩的東西……」一個白虎族人罵道:「她又想念肉棒包裹身體的感覺了嗎?……」眾人的聲音此消彼長。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
」鬼谷對著白虎族士兵揮揮手,清清嗓子轉過來看著一絲不掛的風影說,「風影,如果你不能控制住這隻猛獸,那就給它戴上枷鎖。
」「什麼,意思……」「來人,把項圈遞上來!」鬼谷招呼著兵卒,很快就有人把一條沉重的鐵鏈拿了過來,「這隻黑豹並不認同你,相反,它認同我們,不如就讓我們來替你馴服。
」在鬼谷的指揮下,鐵鏈被套到了少女的脖頸上。
鬼谷的手中牽著鐵鏈的另一端,帶著風影朝前走去。
只戴了一個頭盔的少女,就如同奔赴刑場時要保留最後一絲人權遮上面容的死囚。
那鐵鏈太重,壓得風影脖頸酸痛,被迫低著腦袋,謙卑地跟在鬼谷後面。
周邊儘是白虎族人,鬼谷也可以放慢了速度,仁慈的他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清這個他牽著的少女的身姿。
隨性的士兵也將隊形散開,留出足夠的空隙讓周遭的人群觀摩。
「哥哥……你真的要與這群人為伍嗎……」「如果我能……如果我能從這裡出去,我無論做什麼都要讓你離開這群混蛋,他們是群……」道路是冰冷的,風影的雙足上沒有任何防護,赤著腳踩在高低不平的鵝卵石上,每次邁步都能感覺到高低不平的痛楚,她甚至覺得……踩在柔軟的肉棒上,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風影趁著低頭沉思,突然周圍的一聲嘹亮的嘶喊將她從幻想中砸了出來——「賤奴!把屁股抬高點!」接著,是人群此起彼伏的歡呼:「那個戴頭盔的女的,把頭盔摘下來吧,讓大家看看你!」「騷受戰士,多少錢一晚?」「騷逼!能不能讓大家看一下騷受戰士變身的過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