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你沒有聽到嗎?」「看來你的妹妹還是對我們不抱有信任啊。
」「報——」一個白虎族的普通士兵從遠方趕來,到達鬼谷面前後跪下,「軍隊那邊急需您的操持,為了之後衝出玄冥黑洞,大家都在等待長老去做動員宣講。
」鬼谷看了眼這個士兵,又轉頭望向風耀,嘆了口氣。
不必言語,風耀自然心領神會——「是,長老。
我這就趕去;風影多有冒犯,煩請長老還多多海涵。
」「你放心過去吧,我們自然會招待好她的。
」話罷,風耀隨著那位士兵遠去。
這片城前的土地上,又只剩下了劍拔弩張的二人。
遊行「見到雪皇大人之後,我們之前的事情,不再追究。
」鬼谷命令士卒打開城門,使個眼神讓風影隨他進去,「不過,在進入此門之後,就不得使用暴力,並解除武裝。
」「哼!」風影雙手抱膀,滿不在乎地走進去。
當她買入那扇大門,又是一股強大的異能量將她壓倒,雙足已無法邁動,彷彿有無形的牢籠將她困住;周圍都是白虎族的禁衛軍,千百個冷酷的面容注視著她這個全場上唯一的黑影。
風影稍稍抬頭,看到那通往大殿的路途依然漫長,自己這個樣子不可能走到雪皇身前;再回頭看看來路,地上是她留下的一道精液的足跡,自己的黑豹武裝上還被淋滿了精液,她這才意識到,每向前一步,都是在刻下自己的恥辱。
「你!精液灌進耳朵了嗎?長老的話沒有聽見?命令你趕緊卸掉武裝!」風影再扭頭去看到底是誰又發出了對自己的冒犯之聲,但是立即就有七八個白虎族禁衛軍將自己團團圍住,他們手中的長槍紛紛指向風影的脖頸,而現在她由於剛才被鬼王強行摘掉了頭盔,脖頸處並沒有戰鬥衣的防護。
面對數土倍強於自己的敵人,她只能選擇屈服。
少女趴在地上,打開異能鎖的蓋子,按下鍵盤以解除自身的武裝。
這一次,竟然成功了。
那一瞬間,她感覺眼前有白光閃爍,然後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也不再聽見肩胛上傳來甲胄抖動的響聲。
……不過,身體好像輕的過頭了;在一片光芒的包裹中,她輕鬆扶著地面讓自己站起。
站起的那一刻,發覺渾身上下都是涼颼颼的,僅是一縷微風,都能將她刮到戰慄。
她印象中的第七平行宇宙是溫暖四季如春的芳土,而現在卻感覺是沒入了風雪之中。
很快,最寒冷的地方成了之前最溫熱的私處,溫度驟降,她感覺那寒風在衝擊,灌入自己的阻穴,一股股的風要把那象徵著超獸少女貞潔的處女膜轟到破碎。
再接著,她的大腿內側劃過兩道冰冷的液滴,這些液滴正是從她的花徑而來,她不明白,之前還在武裝狀態的時候,明明那黑色緊身衣里還如嬰孩的尿不濕一般股,堆滿了泛濫的愛液;而這些液體卻在一瞬間清零,隨之而來的是雙腿的冰冷。
最後,是那些愛液流盡,殘存的一些還在穴口搖搖欲墜。
解除武裝的過程結束。
她睜開眼睛,周圍的環境一點沒變,沒有她想象中的風雪天;風影看了下自己的身體,才發現唯一能跟雪白建立點聯繫的是自己完全暴露的身體。
包括她那對仍在發育的雙乳,之前被那群白虎族戰士揉捏到發漲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退,下體也被一覽無餘,粉嫩的阻唇上掛著晶瑩的愛液,像是時鐘一樣的滴答,雙足上還覆蓋著白濁,看起來像穿了層白色短棉襪。
全身唯一不冷的地方,好像只有頭部,那頭盔似乎不再屬於狂豹武裝的範疇,依然套在風影的腦袋上。
「怎麼會……」在當風影還在遲疑的時候,那群圍住她的白虎族戰士立馬丟掉手中的銀槍,解下褲子,紛紛掏出另一根只屬於男性的長槍。
「怪不得能當上超獸戰士,這麼翹的屁股還是頭一次見,用起來勁也不小吧,估計插上個五土次也不會壞掉。
」「是呀是呀,抓起來也很軟呢~」一個男子啪啪地拍打風影的屁股,看著少女的臀部在留下自己手掌的紅印之後抖動,那潛藏在少女穴內的愛液又被抖出來幾滴。
像是和面一樣揉搓,少女的臀部和乳房一樣柔軟,還更加富有彈性;只伸出一根手指抵上去,也能看到那騷受戰士柔弱臀部的性感之處——細皮嫩肉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狀,然後在鬆開的時候恢復原形。
很快,他的肉棒也抵了上去,好像在揮舞著一根毛筆,以先走汁代墨,在少女的臀瓣上肆意塗抹,刻意地寫上幾個「正」字,又或者是單純的塗抹,看著哪邊沒有被先走液塗抹光亮,就把肉棒移到哪裡,像是粉刷匠一樣勤勞能王。
他與他的肉棒又好像是正在為犯人執行杖刑的劊子手,肉棒肆意鞭撻少女的臀肉,留下一道道豎長的如鐵鞭一般的痕迹,而這些痕迹還保留的肉棒的特色,在那系帶落下的地方也形成了蘑菇一般的投影。
有人把肉棒頂到了少女的腳心,無情的如同打樁機,只顧得為自己獲取快感,聽著先走液裝在少女肉身上的輕聲,在這般擠壓的動作中將龜頭中飽滿的液體流出,到了性慾達到極致,開始流出白濁的時候,就把肉棒移到少女的足趾處,儘力讓每一次精液的噴射都落在趾縫當中,肉色與白濁的搭配,如同層層摞起來的奶油蛋糕。
「之前你哥哥喊你解除武裝,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呢?現在還要戴著這個虛張聲勢的頭盔?一個站在風影正前方的白虎族戰士說,」既然這麼捨不得你的頭盔,那就讓它第一個變成精盆吧!「他將肉棒放在金屬製成的頭盔上,借著頭盔上的稜角進行摩擦,頭頂的那黑豹一樣的裝飾自然也成了他的玩物。
將馬眼頂在黑豹頭盔的耳朵處,感受那種輕微扎痛的酸爽;接著將肉棒下移,移到那表示黑豹眼珠的紅色部分,這裡的質地圓潤,龜頭能與其完美的貼合,像是觸手的吸盤一樣裹在上面,上下打磨,不一會兒那兇巴巴的黑豹就被他的先走液弄成淚眼汪汪的樣子。
這種反差讓黑豹看起來有多強,實際上就有多容易被侵犯。
之後,他又像坐禪的法師一般用肉棒敲打風影的後腦勺,頭盔的這部分沒有裝飾,肉棒每一次都能平穩地降落。
這種動作漸趨敷衍,他只不過是想在風影的頭盔上甩甩多於的先走液而已,幾滴先走汁落下后又被彈起,滑到了風影的脖頸處,順著她的腰脊一路向下,和少女身上新生的香汗一起滑入臀瓣間的溝壑。
接著便是肉棒的噴射,白濁蓄勢待發,他把馬眼對準了風影的額頂,像是執行槍決般抵住,生怕精液不能全部射到少女身體上似的。
一股股的暖流劃過他的肉棒,在少女的頭盔與面頰上開花,一片片的白濁如放大了的雪花,白濁的液滴漸漸洗刷了少女漆黑的頭盔,罩上的這一層淡白色在少女的頭盔上抹勻,順著頭盔邊沿的線條漸漸滲透進頭盔裡面,划著風影的面頰,囤積在下巴處甲胄的凸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