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樹叢香花盛開,蝴蝶在其間翩翩飛舞,院里水池中的魚躍出水面,激起一些水花,雀鳥飛來這熱鬧的院子里覓食,牠站在窗櫺那兒歪著腦袋往房裡瞅,啁啾鳥囀把睡夢中的少年吵醒。
金霞綰皺著眉用力伸懶腰,再扭身抱著一旁的棉被賴床,片刻後傳來可口的香氣將他神智拉回現世,有人用指背輕蹭他臉頰,那人嗓音低柔的喚他:「霞綰,起床了。我煮了粥,過來吃一些。」
金霞綰睡眼怔忪看了看嚴穹淵,慢慢坐起身朝人伸出雙臂吐了單音:「抱?」
嚴穹淵就愛看他這麼理所當然的撒嬌,二話不說將人橫抱起來帶到用飯的桌席間,他這麼寵金霞綰,除了心裡樂意,更是因為前一晚他們玩得有些晚,而且他替少年「種春風」,他雖無經驗,也能想像到體內埋了異物有多不便。
寢室前隔開的居室里有張矮桌,周圍鋪有蓆子,桌邊座墊原就是蒲團,嚴穹淵一早又特地去找來這樣又厚又軟的,好讓金霞綰坐起來舒服一點。金霞綰不像嚴穹淵端正姿勢跪坐著,他併著雙腿側坐,姿態隨意,剛睡醒的他還些懵,愣愣的打量桌上那些食物。
主要是那一鍋清粥,周圍都是配菜,除此之外還有烤魚。雖說是清粥,不過粥里有蛋花和雞肉絲,還有一些翠綠的顏色,應該是把一些能提味的香料草葉切碎了一起煮。
「好香啊。」金霞綰微笑讚美,剛拿起碗就被嚴穹淵接手過去,他望著替自己盛粥的男人失笑道:「我的手又沒有廢了,你不必這樣啊。」
嚴穹淵把粥遞過去說:「盡量留著體力。」
「留體力幹嘛?」金霞綰挑了半邊媒,曖昧笑問。
「我不知道。」嚴穹淵覺得講出來有些尷尬,好像他有多威猛似的,其實他只是擔心金霞綰太疲累,畢竟之前才舟車勞頓回來,接著就一塊兒忙著收拾屋裡、倉庫,讓他實在心疼得很。
金霞綰本想調侃嚴穹淵幾句,但一想到這人著實疼愛自己,總為他設想許多,也不好意思老是戲弄老實人。他嘗了一口粥,真心誇道:「很香,好好吃啊。你吃過沒有?」
嚴穹淵點頭:「方才試了一些。粥里的肉我撕得很碎,你要是還不喜歡,我再幫你挑掉?」
「不要緊,我現在稍微能吃這些了。謝謝你,以後我會再嘗試的。」金霞綰從不吃長腳的生物,不過他也不想總是麻煩嚴穹淵,才自己提出要慢慢在飲食里加些不一樣的肉類。從前他在花晨院都無法妥協,現在卻為了這個男人想再試一試。
「嗯,不過也不必太勉強。」嚴穹淵知道金霞綰只吃魚是由於童年那些陰影所致,聽說少年小時候曾被江東雲逼著吃了肉,但吃了總是吐出來,無論如何也改不掉,長久下來江東雲擔心搞壞孩子的身體才因此作罷。
嚴穹淵替金霞綰烤了一條魚,還把魚肉都挑好了。金霞綰吃得很滿足,他看嚴穹淵在收拾桌子,害羞問說:「等我以後不好看、老了、變得更沒用了,但脾氣還是這樣,你還會對我這麼好么?」
嚴穹淵說:「我說過會一直對你好的。我想一直對你好,但我不曉得怎麼證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邊。再說,你脾氣再怎樣改,對我都還是好的,我知道。人老了都差不多那樣子,沒有誰嫌棄誰,你別想太多。」
「穹淵。」金霞綰想告訴嚴穹淵自己當然是信的,但說出口又覺得害羞。他的衣服從昨晚就寢時就沒穿好過,只是寬鬆的披在身上而已,他攏了攏鬆開來的衣襟,赧顏道:「你收完了快回來吧。我等你。」
嚴穹淵呼吸心跳好像有一瞬間亂了。金霞綰望著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離開,好笑道:「他匆匆收了東西走開,也是急著趕回來吧?」回想起前一夜的事,他又羞臊得臉皮微燙,嚴穹淵那人學什麼都快,幫他放玉勢的同時,還將他那一套按摩挑逗的手段都學起來,用在他身上。
而且那會兒他是趴跪的姿態,嚴穹淵一手握住他的陽物抓捋、搓揉,彷彿像是在給牛羊榨乳似的,加上後庭塞著異物,他真沒想到被那樣對待會這麼酥爽。此外他也發現自己還有這樣貪歡的一面,後來快活得亂哼亂叫、流著口涎,激昂時抖著身子軟倒在床鋪上,之後都是嚴穹淵善後的,他只記得嚴穹淵幫他抹凈身子,然後抱他換了房間就寢。
嚴穹淵回來后又帶著金霞綰洗臉漱口,接著幫少年身上的傷口重新清理、上藥。金霞綰瞧他一副並不急的樣子,指著床上角落那疊書冊問:「我昨天就搬來要看的,結果太疼就沒心思看,現在要一起看么?」
「也好。」嚴穹淵替他把衣服掩好,將人摟到懷中坐著,拿了一本畫冊翻閱。他們去鹿城買了一套畫冊,內容都是春宮圖,有男有女,也有同性間交合的畫。
金霞綰沒什麼耐心的連連翻頁,嚴穹淵問:「不想看了?」
「畫得丑,人物沒你好看。」
嚴穹淵淺笑:「靠想像吧,這只是參考罷了。把自己想成圖上的人試試?」
金霞綰指著掏出男根的人物問:「那你是這個?」
「嗯。」
金霞綰忽然覺得害羞,翻到下一頁去,畫上一名男子抓起另一男子的腳在舔,他疑問:「不噁心么?」
「是你的話就不會。」
「好肉麻。」金霞綰害羞得笑了,指著另一張圖問:「你想做了么?」畫里的男人由後方抱著另一名男子,兩者衣裳半褪,但能清楚看到前者一手扶著陽具放入另一男子的股間。
嚴穹淵沉默,但是金霞綰聽見他嚥口水和呼吸粗重的聲音,金霞綰又問說:「我有沒有比這人物好看?」
這回嚴穹淵回應了,話音低沉而溫柔:「你最好看。」
金霞綰摸著嚴穹淵摟在他腰間的前臂,放輕語氣撒嬌道:「那就這這畫里的試試吧?我會害羞,先不要面對面。」
「好。」嚴穹淵的話越來越少,但內心已是激昂亢奮,只是還有些矜持和顧慮,怕自己嚇壞了金霞綰,也不想被當成是教坊那些急色的傢伙。
金霞綰把書收到一旁,小臉喜孜孜的說:「我也覺得你最好看了。其實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好英俊挺拔,笛子又吹得那麼好,可你只顧著和別人說話,我才故意裝作不把你當一回事的樣子。唉,你也曉得,我脾氣不好啦。」
「不要緊,我喜歡你這樣,不是誰都好才好。」嚴穹淵將人撈回懷裡摟住,又摸又親,一手伸到對方素白的單衣里揉了胸口,少年不刻意施力的話,胸口兩團肌肉其實也是柔軟的,卻也十分彈潤,他摸到少年已然發硬的乳尖,拈住其中一顆肉粒搓揉、輕扯。
「啊嗯。」金霞綰低吟,有些顫抖,他扭動腰肢讓臀肉壓在嚴穹淵的襠部磨蹭,少頃又羞澀得停下,將長發攏到頸側后往前爬開,伏低上半身並撅高了腰臀,擺出前一夜被置入玉勢的姿態說:「六郎,先幫我取出那個。」
嚴穹淵深吸氣,上前撩起金霞綰的衣擺,再替人脫了褲子,玉勢一端的短柄是一個鑲金小玉環,環上綴著一條細長銀鍊,他倒了一些助興、保養的藥油就拉著銀鍊緩緩取出玉勢。
「嗯哼。」金霞綰蹙眉輕哼,後庭一陣空虛,此時嚴穹淵摸上他的臀,溫熱的雙手令他很舒服,他小聲央求:「六郎,再摸一會兒好么?」
這要求對嚴穹淵而言簡直求之不得,他溫柔撫摸其俏臀,金霞綰有一身鍛鍊精瘦的體魄,而臀肉則是渾身上下最豐腴的地方,其次就是大腿了。他撫摸那對飽滿彈潤的臀瓣,稍微往兩側揉開些,就能清楚看到方才吐出異物的小肉隙,那處實在渺小,令人不禁懷疑它是否真的能容納充血脹大的陽物。
嚴穹淵在掌心補倒了些藥油,搓熱后讓金霞綰先趴好,他替人推揉腰、腿一帶的穴位、筋肉。金霞綰白皙如玉的皮膚多了一層油水亮光,調和過的藥油散發特殊的清新草葉香氣,兩人心情都逐漸放鬆。
「好舒服啊。」金霞綰枕在雙臂上,舒服得瞇眼哼出輕笑,像隻小貓。
嚴穹淵聽他這麼說也很愉快,雖是藉花草油在推揉皮肉,不過金霞綰的皮膚本就很滑膩,他逐漸加深力道往一些穴位按,也在所經之處點燃慾火。
金霞綰感覺到臀肉里被按得有些痠麻,輕哼著扭動腰身。「哈啊!」他沙啞的訝叫一聲,因為嚴穹淵的指腹往他股間按弄,不時蹭過穴眼,那處的變化他並不自知,只感覺出嚴穹淵很喜歡玩弄那裡,簡直愛不釋手,而他也敏感得不得了,兩手揪著衣衫和被子壓抑呻吟。
「呵。」嚴穹淵低笑了聲,他緊盯少年臀間粉潤的小穴,稍早取出玉勢時,小穴微微張縮的模樣很嬌嫩可愛,如今又被他指腹揉得越發艷麗。他稍微插入一小截姆指,那圈有著細嫩肉褶的小孔立刻含住,能感受到穴內的嫩肉緊密裹上來。穴里更加濕熱舒服,勾起他更多浮念,僅這短暫綺想就令他腿間肉物迅速腫脹,在褲襠里綳得難受。
「啊嗯……六郎,唔、好癢。」金霞綰忍不住扭腰想躲開手指的玩弄,嚴穹淵也暫時放過那裡,雙手改而抓牢他的臀,下一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驚呼一聲,癱在床間顫慄哼吟:「呃、你怎麼、不行啦,那裡不……」
嚴穹淵親著金霞綰的臀丘,再小口嘬吻至丘壑間的小孔,柔韌的舌尖往穴里鑽探,雖然無法太深入,但勝在舌頭靈活。
「啊啊……真的、別……」金霞綰沒想到只是被那樣淺淺鑽鑿,也會被弄得通體酥軟,連話也說不清楚。「求你啦,那處臟,唔嗯、哈啊!」
嚴穹淵撤了舌頭,仍在周圍白嫩的皮膚上嘬吻出細微聲響,神情陶醉沉吟:「不臟。」
金霞綰輕喘著坐起來,回頭望向嚴穹淵,那男人的唇也變成妖艷的色澤,平日霜冷卻又溫柔的眉目憑添魅惑,甚至看來有點危險。金霞綰輕顫了下,一臂向後勾過嚴穹淵的頸項索吻,這一吻都是那油的味道,太滑膩了,不過香氣很好,他咂了咂嘴笑出來。
嚴穹淵從後方摟抱金霞綰,低頭吻咬其肩頸,一手揉著少年的身子,厚實的胸肌在放鬆時被他揉得有些變形,他搓著少年淺色的乳尖,少年扭過上身環住他頸子,他順勢撈住少年,任其在他下頷、喉結、胸口又舔又吻,他迎合之餘也俯首含住少年胸口完好的皮膚,吮吻出一朵朵淡緋色的吻痕。
金霞綰摸到了嚴穹淵脹硬的陽物,他不想讓人憋壞了,重新背對嚴穹淵跪坐,一手往後摸到嚴穹淵那粗大的男形,稍微抓著撫摸幾下就往自己股間帶。
嚴穹淵盯住金霞綰的舉動,看到那隻玉白漂亮的手握住他猙獰的肉刃,將淫具往臀間塞的剎那,他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軟溫暖的皮肉夾裹住,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美妙令他深吸一口氣,舒服得半闔眼吐息。
「唔呃。嗬、啊。」金霞綰發出的呻吟是那麼輕細而短促的,因為害羞而壓抑一切反應,卻反而成了最難抗拒的誘惑。在金霞綰身後的男人逐漸失了冷靜,眼眶微紅像是忍耐到極限,每寸強健有力的筋肉也緊繃著,蓄勢待發。
「霞綰,慢慢來。」嚴穹淵不由得摸上那細窄漂亮的腰,話音沉啞又溫柔的安撫伴侶。
「嗯、哼嗯……嗬呃……」金霞綰感覺僅是半個龜首就把他穴眼撐開,他有點緊張,卻又耐不住空虛的往後挪,將嚴穹淵的東西吞得更深一些。雖是初次承受,他卻清楚感受到那東西的形貌,不禁蹙眉嘟噥:「怎麼比我想的還、還大啊。」他覺得先前玉勢買小了。
嚴穹淵低笑了聲,揉著金霞綰的肩,或撫摸其背脊,試圖讓人放鬆,眼下已入了半截陽具,他感到艱難又酥爽,硬熱的肉杵在軟媚慾竅里鑿通肉徑,前赴銷魂地,他雙臂明顯浮筋,極力忍著不去催促金霞綰完全接納自己。
「啊……」金霞綰有時被對方輾燙到了敏感處會顫抖,但他感覺快被撐滿了,一手摸上肚臍回首問:「我都、都吃進去了么?」
嚴穹淵那物還有一小截在外,他看金霞綰面頰泛粉,頸子和整個背也迅速潮紅,又努力吞吃他這物,於是溫聲哄道:「差不多了。你覺得如何?」
金霞綰摸著肚腹輕吟:「好像頂到肚臍眼這裡了,好深啊,有點痠脹。你那傢伙比我的還硬、還燙啊,真厲害。不過裡面暖暖的,和六郎在一起了,又舒服又開心。」他背對著男人就比較不那麼害臊,一臉天真的訴說感想。
「你呢?」金霞綰低頭摸著肚子,微微晃著腰臀去吃陽具,一臉害羞問對方感受。
嚴穹淵憐愛撫摸眼前伴侶的身軀,柔聲低語:「很美好,世間極樂。」
金霞綰一手掩嘴輕笑:「哈哈,你真浮誇、啊嗯……你先別動,我、我習慣一會兒。」他前後擺動腰身,兩手搭在嚴穹淵一雙長腿上,試著用臀穴淺淺吞吃那粗長肉杵,終於摸索到了容易享樂的地方,爽得闔起雙眸,歪著腦袋抿唇悶吟。
嚴穹淵緊繃得像棵千年古木,而金霞綰就像古木下的一株清雅蘭草,迎風搖曳,修長的草葉輕輕擺盪,撩亂了古木周圍的風霧和地氣,春意漸濃,生機盎然。
「穹淵、穹淵,啊、有點累,好像可以了,穹淵……」金霞綰再度往前伏低上身,稍微回首望向嚴穹淵說:「六郎,你想怎樣都可以。」
嚴穹淵深深注視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腳踝摩挲,有時也憐惜的撫摸其小腿肚,聞言他靜默了半晌,忽然嗓音粗礪道:「對不起,霞綰,我忍不住了。」
金霞綰以為自己聽錯,這男人怎麼忽然抱歉?他餘光瞧嚴穹淵直起身往前傾靠,壓著他的下半身有些沉,不過更刺激的是那粗長的肉杵原來還能再往更深處搗,他倒抽一口氣,失聲驚呼,上身立刻酥軟得徹底趴下,雙手揪著底下布料被頂得往前顛晃。
「哼呃、呼……霞綰、霞綰……」嚴穹淵粗喘中夾雜低吼與含糊又溫情的低喚,情和欲皆在此時化為巨浪瘋狂拍上岸。
室里的動靜有些大,那些院子里的鳥語花香、魚躍清池的動靜徹底被蓋過。藥油在慾火催化下也像是被山氣烝潤,化作深春晴嵐,床里、室里都瀰漫曖昧的香氣,甜得發膩,卻又醉人。
「啊、啊嗯嗯,嗬啊啊、啊──啊、啊六郎……嗬嗯……快不行了、我、我裡面好像要融了,要、要化開了,好燙……」金霞綰揪著衣衫、被子的手也漸漸乏力,有時又忽然使勁往前撓抓,像是離水瀕危的魚想逃脫,卻被身後男人扣牢了腰撈回身下狠狠頂撞。
「別離開,不能離開我,綰……霞綰,跟我過一輩子,我、呼,我只要你。」
「嗚,求你、我嗚嗯……再撞我要壞了、我啊,好舒服,撞到了,穹淵、被你撞散了,我、我噯、都讓你弄,抱我、嗬啊啊──」
千堆雪浪,春潮不絕,金霞綰的矜持被粉碎,他開始放聲浪吟,收不住的口涎也如他此時的陽物一樣激動得泌出的清液,悄然滴落,牽成細絲或甩濺時與汗水和在一起,慢慢在床被上匯成一小灘。「穹淵、六郎、六郎嗚、哈啊啊……」金霞綰承受莫大的歡愉,被刺激得併腿顫抖,幾乎翻了白眼癱在床上,一臂被嚴穹淵捉住的緣故,他扭過上半身,餘光能見到嚴穹淵沉溺情慾的模樣。
有些背著光亮的高大身影籠罩下來,山石般冷硬的男人即使動情后也依然俊美,金霞綰不自覺露出痴迷的神態仰視嚴穹淵,在那人的眼中,他的情意無所遁形,對方亦然,坦率表露一切,無論是真心還是慾念。金霞綰忽然湧上羞恥感,抖著身子背對人趴著,抓了周圍的布團承受身後的碰撞。
嚴穹淵尚未饜足,他傾身壓在金霞綰身上,雙手握住對方無力的雙手,十指相扣,此舉有多溫存柔情,下身就衝撞得有多兇殘狂暴,金霞綰的臀肉被他撞得浮現淺淺紅暈,他感覺越深處被纏絞得更緊,無形中被吸吮得更猛,也更快活,不由得卯足勁深入攻勢。他聽金霞綰聲聲破碎的呻吟也越發軟膩發甜,恨不能與之同享極樂之境,所以不單是深刻鑿弄、抽插,更會搖擺腰腿要將那慾竅都輾過、熨軟,狠狠操遍。
「嗬嗚。」金霞綰皺著小臉哭出聲,不知何時他已洩身,情潮餘韻被嚴穹淵攪成漩渦,他張口無聲的哀叫,喉間僅有急促的喘氣音,快感瘋狂撕碎神智,他舌尖無力的癱在下排齒列上,哼出的氣音皆是輕軟誘人的。身子被弄得太酥爽快活,金霞綰不由自主搖擺腰臀迎合,瞇著迷濛雙眼含糊噥語:「六郎、嗯,夫君……插滿了,裡面都……啊──」
金霞綰忽然被嚴穹淵撈起來,一屁股坐在其溫熱懷抱里,比他高大許多的男人用雙臂牢牢箍緊他,濕熱的吻觸稍嫌粗暴的落在他臉上、肩頸和後背。嚴穹淵輕啃他的後頸、蝴蝶骨,他的乳尖又被捏揉搓擠,被挑逗了會兒,敏感的身子又興起慾望,他將鬢頰邊汗濕的長發撥開,搖著腰臀帶哭音罵道:「都是你害的、你害我又想,呃嗯、又想要,你怎麼、啊、哈啊啊。」
嚴穹淵低笑幾聲,架起金霞綰兩腿膝窩將俏臀提高一些,再往下落,他粗喘道:「為夫幫你。」他跪立在床間,以把尿的之姿插著少年的股穴,穴里不時被夾帶出濃白精水,少年哭叫著又洩了一波。
「不要了……」金霞綰難得聽自己發出這麼虛弱的氣音,尾音顫得可憐,那難以言喻的快樂差點逼瘋他,他皺眉哀吟,爽得連腳趾也蜷起。
嚴穹淵洩欲后也恢復一些冷靜,金霞綰在他懷裡抖得厲害,他將人輕放回床上休息。金霞綰一落定就慌忙往前爬行,像是害怕得躲著他,他忍著沒追上去將人抓回來,只用一雙微紅的雙眼緊盯著。
金霞綰腰腹和腿根不住的抽搐、顫慄,翕動的臀穴有時微微翻出嫣紅肉花,花間吐出一道濃濁白露,乍看以為嚴穹淵丟得並不多,但過了一會兒才又排出汩汩濃精,原來是丟得深了,一時沒能吐出來。他抖著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下身,靠在床欄邊喘氣,累得好像連眼睛都睜不開,頰邊掛著淚痕,可憐兮兮的樣子。
其實嚴穹淵也不知道自己會瘋成這樣,他握著還硬挺的肉物,望著軟如春水縮在床角的少年自瀆,直到恣情發洩后才敢出聲輕喚:「霞綰,你別怕,我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