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銀玫瑰」在黑市就像謎一樣的存在,沒有人知道它從何而來,只知道這媚葯的非常的罕有,非常的貴,有些時候缺貨的時候,甚至乎比黃金還貴…「白銀玫瑰」的天價,除了因為它非常罕有之外,最大的原因是它的藥性與眾不同!一般上的春藥媚葯,都是吃了會讓人迷失心智或者是增加敏感度之類的膚淺藥性,但「白銀玫瑰」卻跟這些一般的媚葯大不同。
「白銀玫瑰」會把人深處中隱藏的慾望挖掘出來,讓人服從自己的慾望,而且會讓人體力大增,可以持續不斷地高潮迭起,阻精和陽精可以一噴再噴,淫水可以像濤濤江水般連綿不絕,男人的雞巴塗抹或者服用了之後可以增粗增大,功用多變靈活,不管是男人女人,也不管是內服外敷,只要是沾上了「白銀玫瑰」,君子會變色鬼,貞婦會變淫婦,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改變,無一倖免…最可怕的是,曾經有罪犯組織想分析「白銀玫瑰」以便能在黑市交易之中分一杯羹,但卻詭異地什麼也分析不到,結果也就不能加以複製了,導致「白銀玫瑰」的貨源一直以來都供不應求。
「白銀玫瑰」貴得就猶如黃金一樣,但因為它那能百分之百操控人類慾望的詭異玄妙的藥性,讓那些外表光鮮亮麗,骨子裡卻污稷不堪地所謂上流社會搶得頭破血流…而今天簡真真就是用了混有這恐怖媚葯的溫泉水來沖洗身子,能有不被凌辱的可能性嗎? 更何況簡真真在此之前已經被「黑手套」等人在體內埋下了肉慾的種子…現在的她雖然一直在心中叮嚀著自己只要陌生女子不做太過分的舉動,偶爾讓自己放縱放縱一下是無傷大雅的,但其實她自己比誰都更清楚,她心中的那所謂的「太過分」其實是沒有一個準則的。
而且她更加清楚,自己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期待著陌生女子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樣的花樣折磨或者侮辱著自己…她是這麼深切地期待著…此刻的她不論是身體或者心靈都是渴求著陌生女子能不停地將自己體內埋藏了許久的黑暗慾望挖掘出來! 因為這種被人控制被人凌辱的感覺,不只是新鮮,而且還非常的刺激! 尤其是雙眼被蒙蔽的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助感,簡直就是讓簡真真著了魔,不禁回憶起兩年前被綁著然後身不由己地販賣了自己的肉體,當了一個晚上二土多個男人的慰安婦,而且還誇張地被噴射得滿身都是精液,最後連尿液也嘗試過了…現在可好了,連自己以及別人的淫水愛液都照吃不誤了,還有什麼人類分泌的體液她是沒試過的? 只見此時的她同一時間品嘗著陌生女子以及自己的淫液,讓六隻手指頭一直不停地在她的檀口中肆虐,讓她的唾液像止不住的泉水一樣從她性感的嘴唇流出,沿著她美麗粉嫩的脖子流至她那讓人自卑的傲人大奶子,導致本來已經被泉水濕潤的巨乳,被她自己的口水弄得黏黏煳煳的,編織出一幅淫蕩至極的畫面。
「妹子,讓姐姐給你美美容,這些混有你和我精華的液體,對皮膚很好的……」陌生女子突然從簡丫頭的檀口中抽出手指,整個手掌攤開,將簡真真的口水和殘餘在手上兩人騷穴里流出來淫液都塗在簡真真的臉上,就像真的像為簡真真臉部按摩一樣,一邊抓著簡真真的柔荑,一邊則是用自己的手,像做油壓般將污稷的體液均勻分佈在簡真真美麗動人的臉頰。
「哈哈……妹子你這模樣真的是性感撩人啊!看得姐姐都妒忌死了,呵呵呵…」看著簡丫頭狼狽的樣子,陌生女人像勝利者般邊笑邊調侃著。
「你…別得寸進尺了…我…不是好欺負的…」雖然淫液的刺鼻的味道以及「白銀玫瑰」的藥性不斷刺激著挖掘著簡真真體內的那黑暗的慾望,但她仍不願輕易就範,不過斥責的語氣卻不強烈。
「呵呵呵…我可沒說過妹子你好欺負,你只是非常享受這種被侮辱被操控的感覺,如果妹子你不是享受的話,王嘛你不反抗呢?你大可以反抗我嘛?」「我不…享受…一點也不享受…」「這點姐姐我是了解的,妹子你之前一定也跟姐姐一樣,被那些壞男人調教過的吧?別騙姐姐,姐姐一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了,你一定是經歷過最少一次很刺激的性愛吧?」簡真真還企圖要辯解,但陌生女人看著她這騷樣,又怎麼會相信呢? 只見陌生女子一面用蛇蠍般的言語迷惑著簡真真,一邊迅速地脫下自己的浴衣,將自己的浴衣當成繩索來使用,熟練地將簡真真的一雙柔荑往前綁在一起。
「趴下然後屁股翹起來,我們來好好玩一玩。
」「這瘋女人想要王嘛呢?」簡真真帶著既興奮又疑惑的情緒,不過她還是順從的向前趴在浴池的邊沿前,將自己充滿致命誘惑的翹肉臀翹得高高的,擺明了一幅欠肏的姿態…「呵呵呵…妹子的屁股真是誘人了,真的是絕色尤物,連姐姐身為女人看了都會心癢難耐呢?」神秘女子邊說邊舀水將從高處像瀑布傾瀉般淋在簡真真的大白屁股上,手拿著一塊粉色的肥皂從簡丫頭嵴骨下滑,慢慢落至股間細縫,手指朝粉嫩細縫一掃,瞬間帶出一絲淫液,顯見簡真真已動情至深了。
「妹子還裝什麼衿持,小穴早就濕了。
想不想要有些東西能塞進去啊?想就出聲告訴姐姐。
」在神秘女子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集中火力地用粉色肥皂摩擦洗滌著簡真真的股間細縫,只見白色的泡沫已經將簡真真的細縫掩蓋著,幽谷旁邊的黑森林也覆蓋著一層層白白的雪花。
「我…我才不是…淫蕩的女人…我愛…我的丈夫…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我…是一個擁有…幸福美滿家庭…的賢妻良母…」「知道知道,這點姐姐都明白,姐姐可沒有說你不是一個賢妻良母,姐姐只是說妳欠肏而已,妹妹妳得知道,淫蕩跟嫻熟本來都不是對立的。
」「一個在人前嫻熟的主婦,在人後也可以是一個嗜屌如命的蕩婦,在現今這個社會,誰不是表面風光,裡面骯髒的?」「不…歪理…這完全都是歪理…」「真的是歪理嗎?妹妹妳的小騷逼好像不是這麼認為的呢?從剛才到現在你都一直搖晃著屁股迎合著姐姐手中的肥皂呢?到底誰說的才是歪理呢?」簡真真言辭無力的為自己辯解著,但依她的姿勢與不自覺因搔癢而搖動的屁股,實在讓人很難相信她的話…鼻子中聞到的腥氣,口中嘗到的酸臭,不但沒使簡真真反感,反而更加刺激她的情慾,用她幾乎滿是泡沫的大白美臀配合著神秘女子,讓她手上的摩擦肥皂的洗滌動作更加激烈! 「哦哦哦…好爽快啊…這肥皂辣辣麻麻的感覺,滑滑地觸感,真的是妙不可言啊…我怎麼會這麼變態啊,連被女人欺負都這麼的有快感啊…好想再更深入地…被這女人欺負…但如果我說出來…一定會被她看不起的…不,我不能說…說了就會被這女人認為…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要與不要,兩種不同思想在極短的時間內連番爭吵,最後慾望漸漸戰勝理智,但也不是完全戰勝,一個折衷之道慢慢佔據簡真真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