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發浪嗎?」神秘女人細聲取笑她。
「哦……姐姐……」簡丫頭嬌啼著:「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哎喲,連我的模樣都沒有看清楚就喊我姐姐了,真乖!」簡丫頭的腰枝悚悚地抖了兩抖,陌生女人彷佛刻意搗蛋,加重了摳挖的力度與速度。
「乖乖,天雨路滑哦。
」陌生女人說。
「啊……」簡丫頭叫出來。
「別……別…摳挖那裡……這麼狠啊……哎呦……」「咦?怎麼像個小女生,一點挑逗都受不了?姐姐才用一根手指頭而已呢? 剛剛妳自己都差不多整個手掌都要進去了?」陌生的女人的手指兇狠地在簡真真柔軟的逼穴亂摳著! 「純情小百合啊?嗯……?好會玩哦,妹妹。
」簡丫頭終於站不住腳,兩條腿不聽話的茫然蹲下,陌生女人可沒因為這樣而輕易的饒過她,手指頭黏著簡真真的小穴不放,也隨著她矮下身來,簡丫頭無助的跪伏在地上,縫口傳來神秘女人惱人的搔擾,她不停的搖動屁股,越翹越高,像只伸懶腰的貓咪一樣,將美麗的私處向後聳起。
「哎喲…洪水泛濫成災了,妹子你真的還要裝嗎?」女人的手指強勢地威逼著。
「嗯……真的好爽快啊…但我…我怎麼可…以說出那麼羞恥的話?而且…我又不認識這個女人…可惡…明明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走進來…二話沒說的就這樣玩弄人家的小肉穴…可是真的好舒服…只是我如果真的告訴她我現在真實的感覺…我就真的連最後的尊嚴也沒有了…這太沒面子了…」簡丫頭依然咬緊牙關地忍住,她正儘力的忍受那麻癢觸感! 為了面子,她必須得忍耐。
被男人玩弄得不行不行的…再多麼地羞恥她也認了。
但是在同性面前被玩得服服帖帖的,真的很沒面子。
簡真真打從心底是完全接受不了的。
但心理雖然是抗拒的,已經被很多根大肉棒洗禮過的敏感肉體卻怎麼樣也抗拒不了手指頭在逼穴里放肆地摳挖玩弄…哪怕那根手指頭的主人是個女的。
肉穴想要被玩弄的感覺持續提高,騷逼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狂流著…在肉慾縱橫交錯之下,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睛微閉享受那絲絲爽感。
陌生女子眼見目的達到,再繼續說道:「妹子點頭姐姐就當你同意咯,為免妹子害羞,姐姐先將妹子矇眼,這樣妹子既可享受歡愉亦可無心理負擔,不知妹子覺得如何?」說著陌生女子還在簡丫頭粉嫩嫩的小奶頭上用力捏了一下。
簡丫頭嬌軀一顫,在她還沒思考之前,她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簡丫頭已經由痛楚變成麻木的小奶頭,在被陌生女子釋放以後,不但又挺又翹的硬凸而起,同時體積也至少膨漲了一圈,陌生女子在輕捻慢捻了一會兒之後,也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的用著調侃的語氣說道:「妹子的身體好敏感喔!你看你的奶頭變得有多硬了?」調侃幾句了之後,神秘女子立即將雙手上移,小心翼翼的將原本綁著自己浴衣的腰帶用來蒙住簡丫頭的雙眼,並在後腦勺打了個結。
「這樣妹子就可以不用害羞了。
」「眼睛…被蒙住了…感覺更強烈了…」簡真真在心中暗嘆著。
而陌生女子這時更加不客氣了,她雙手順勢下滑,牽引著簡丫頭的玉手撫摸著自身濕潤的騷穴,簡丫頭玉手頓時感到熱乎乎的一片,她心領神會地用手開始輕輕的摳挖起陌生女子的騷穴,陌生女子則雙手環過簡丫頭胸前,分別抓住簡丫頭的大奶子,大力揉捏起來,舌頭也不安分的舔著簡丫頭的美背。
「啊……唔……嗯……」簡真真胸前美肉被揉捏成各種形狀,酥麻感的堆迭令她雙腳發軟,一隻手卻仍緊摳著陌生女子的騷穴,陌生女子正感受著簡真真胸前觸感,她的肉穴被摳得土分舒服。
「啊……」陌生女子突然下體一陣顫抖,低喝一聲精關失守,透明的液體無預警地噴出,沾滿了簡真真的玉手及粉臀…整個溫泉廂房充滿著陌生女子與簡真真濃郁的騷水味道。
簡真真立即就明白是什麼東西黏在自己屁股上,羞恥心一時湧上心頭,玉手也離開了陌生女子濕漉漉的騷穴,輕輕垂下…但陌生女子似乎不願放過簡真真,立即抓起她剛才摳挖過自己騷穴的玉手移到她眼前,簡真真雖然被蒙著雙眼,但玉手上沾的騷水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卻清晰可聞。
「來……妹子嘗嘗……看看姐姐淫蕩的水好不好味道?」陌生女子將簡丫頭粘滿自己淫水的手伸到簡丫頭的嘴邊。
順著她微張的嘴唇,從簡真真手指滴下的液體滑進了簡真真自己的口腔,粘粘的在簡丫頭的嘴巴與她的手指,然後拉出長長的淫液絲線。
滴在簡丫頭嘴裡的淫液腥腥的酸酸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臭味,在陌生女子的誘導下,讓簡丫頭真的以為自己很淫蕩……「來,再多嘗些,也嘗嘗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看妳的好吃還是姐姐的好吃?」陌生女子將自己摳挖過簡丫頭騷穴的手指伸到簡丫頭的嘴裡,而此時此刻的簡丫頭彷佛著了魔一樣,不知羞恥的竟然毫無抗拒地吸吮起陌生女子的手指,品嘗著自己的慾望之液,還用舌頭舔著陌生女子的修長手指。
「哦……好舒服……對…對…對…妹子就是這樣,勇敢面對自己的慾望以及人性,食色性也天經地義,女人肉體天生就是需要被滋潤被支配的,只要不破壞現有的婚姻生活,偶爾放縱不羈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來,繼續放開自己的世俗枷鎖,隨著自己的本能慾望…」陌生女子一邊享受著簡丫頭的服務,一邊像唱催眠曲一樣用語術顛覆著簡丫頭的人生觀。
「妹妹還沒回答姐姐那個味道比較好吃呢?是妳的還是姐姐的?」「都好…都…好吃…」簡真真吃著自己與別人的手指頭時,一邊有點艱辛地回答著。
哪怕她此刻知道自己回答這樣的問題是多麼地無知以及卑微…同時吃著自己以及別人的淫水,還要告訴別人好吃,這簡直就比窯子里的妓女還低級了…但陌生女人似乎沒有放過她的意願。
「好吃嗎?那別客氣了,多吃一點。
」「手指頭還有幾根呢?都給姐姐吃一吃…」說完就將自己與簡丫頭的手指,分別兩隻三隻地往簡丫頭的嘴裡塞,到了最後兩隻手加起來總共是六隻手指頭,而簡丫頭則依然好像白痴兒一樣迷亂地照吮不誤。
「好羞恥啊…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言聽計從的,完全反抗不了…」「但是被她這樣褻玩,感覺好新鮮,好刺激啊…」「再給她繼續下去吧?等她真的太過分了,我在拒絕也不遲…」簡真真在心中吶喊著…自我安慰著自己…但被侮辱所帶來的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就像星火燎原之勢將簡真真的原本的三觀燒得一王二凈,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芳心火燎般焦躁,心中不禁地給自己的慾望打著預防針開脫…但簡真真又如何能想到自己會如此這般地縱慾,陌生女子會如此這般地肆無忌憚,是因為「子寶池」里的池水是被人做了手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