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當他再度出現在軍方檔桉里時,這個人已經是負責外幀部後勤的一把手人物了,而林青萱做夢也沒想到,和他的重逢會是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況……所以當這個面色冷峻的軍官用當年的語氣說出當年的話時,林青萱的情緒就再也綳不住了,她眼圈微紅的轉過頭,看著這個好久不見卻又在無數個夜晚里見過無數次的男人,顫抖著說道:「我們……我們真的……好久……好久不見了呢……阿樺!」聽到「阿樺」這個名字時,軍官緊繃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鬆弛,而後便開始以更加堅硬的表情對林青萱說道:「你……既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也幫幫忙……順便把這些東西都承認了吧!」說到此,就聽得「啪」的一聲,林青萱的眼前白光一閃,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前攤滿了散落的紙張,而當她自己拿起一張散落在面前的紙張,粗略的掃視時,原本在這裡遇到學生時代戀人的心碎就被紙面上一道道的清晰文字所驅散,轉為了不可遏制的震驚和憤怒。
「這……這……這些都是污衊!是陷害!我的身份阿樺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會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呢?!」林青萱看了一頁又一頁,直到最後的一張紙從她顫抖的指尖滑落在地,她才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發出聲音,試圖使用這種堅決的態度讓那位正神情冷峻的坐在刑椅上的男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而對方那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卻讓她的心跌落了谷底。
「林青萱……或者我可以更尊敬些,林小姐!你覺得你的身份不可能會有做出通敵的事情,那麼,你不妨想想上面的人為什麼會讓憲兵直接闖進你的家裡,然後把你丟到我的面前啊?」聞言,林青萱沉默了,因為這句話的意味太過於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明示了自己現在的狀態是男軍高層默許了的,而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父親有可能已經被解除軍職,押送到了軍事法庭等待審判了。
想到這,她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眼淚也伴隨著絕望的目光湧向了那個軍官,軍官倒是很體貼的走上前去,遞過了一方手帕,讓她自己擦去眼淚,同時漏出一抹明顯帶有苦澀意味的微笑說:「林小姐啊!你這也是個可憐人,我呢……也的確不想為難你什麼,只需要你承認自己的通敵行為,我想對於林上將的指控也會……撤銷的。
」林青萱聞言就只是沉默的抽泣著,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就連一些常年刑訊的老手都在心中默默地嘆息著她接下來的命運,然而,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意料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鄰家女孩,居然抄起散落在地的紙張,直接連帶著手中被眼淚沾濕了的手帕一起砸向了「毫無防備」的軍官頭頂,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林青萱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通紅的巴掌印,而舉在空中的那迭雜物,也被軍官用手頂在了半空中,不曾落下絲毫。
而在那聲響亮的巴掌打在了林青萱的臉上時,身後一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就不由分說的將她從軍官的面前拉走,並開始粗暴的撕扯她身上本就不算多的衣物,而直到此時,一直沉默著的軍官突然發出一聲冰寒的話語,令的那些在她柔嫩的嬌軀上抓揉捏搓的壯漢們都是一怔:「我記得……這個事是我在辦吧?!那麼,我死了嗎?」看著周圍鴉雀無聲,一小部分的人甚至擺出了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軍官才緩緩點點頭,左手在半空揮舞了兩下,屋中的人員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蜂擁而出,吆五喝六去了。
林青萱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捂住自己被剛剛一擁而上而撕裂的胸口,從門外傳來的微弱吆喝聲,以及囚犯們不滿的嘟囔和鐵鏈的嘩啦啦的聲音來看,現在這裡貌似是到了放風的時間了,想到這裡,他抬起頭,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依舊坐在刑座上,不發一言的軍官,顫抖著說道:「阿樺……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現已至此我無話可說,只希望你……」林青萱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右臉上傳來一股巨力,直接將她的身體抽的滾了幾滾,讓她的后腰重重的磕在了被釘死在地面上的辦公桌桌腿上,然而,還沒等腰部的疼痛蔓延開來,又是一股巨力直接抓在了她胸前的兩團軟肉上,並且就這樣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直到此時,剛剛令的周遭無人敢語的冰冷聲音才再度於她的面前響起:「阿樺已經死了!你挑的么,女神!」感受著胸前傳來的壓迫感與劇痛,令的林青萱只能急促的喘息著,然而這樣久久的抓揉,卻讓她的雙乳傳來了猶如觸電一般的感覺,那是一種麻、癢、痛、外加被男人粗暴的揉捏以及身為階下囚的屈辱混合起來的複雜感受,本來該是痛苦萬分的感覺如今卻令的她面頰有些紅暈,而這一切美妙的感覺,在面前這個男人的眼中,只有那冷冰冰的言語作為回應:「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常白華!是負責你桉子的主審!現在嗎……就讓我們更坦誠一些不好嗎?」說到這裡,常白華揪住林青萱雙乳的手向著左右一分,林青萱的雙乳就像兩個炮彈一般被這兩隻手各自拉伸到了極限,而後隨著「滋啦」的一聲,林青萱便因力道過大而落回了地面,直接躺倒在了常白華的面前,只是她的上半身已然沒有了衣物的包裹,露出了自己保管了二土六年的上半身無限春光。
在這幽暗污濁的刑訊室里,忽的多出了一道白嫩柔和的光,那是映照在林青萱那柔嫩上身上潔白膚色所反射的陽光,高挺圓潤的鎖骨下,一對散著澹澹乳香的白膩肉丘就這樣將她的前肋完全佔據,猶如兩隻大號的白瓷碗扣在了她的胸前,有些外擴的胸型和其上因突然墜地而引發的陣陣乳肉漣弟,無疑襯托出這對軟玉的柔軟和滑膩。
而等那兩團顫巍巍的乳肉處於靜止狀態時,其上暴露的青色筋脈無疑給這對美乳加了幾分蜜桃成熟時的韻味,只是在其上有幾道略微紅腫的指印,又給了她們一種楚楚可憐的感受。
在她胸前隆起的山巒,原本該是女孩子最最嬌嫩的部位,卻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兩道已經接近癒合的縫合線,兩道澹澹的疤痕,將本該屬於這對奶子的嬌艷風光盡數抹去。
看著林青萱胸前那兩道縫合,常白華直接走上前用手揪住那兩團可憐的乳肉,像拎著男人衣領一般粗暴的將她的上半身提起,雙眼輕眯地看著已露出痛苦神情的林青萱,語氣冰冷中帶著強硬的問道:「說!你的乳頭和乳暈呢?!」聞言,正蹙眉忍受著胸前撕裂一般疼痛的林青萱,竟然朝著此刻捏住自己雙乳的常白華露出了一臉嘲意,而後幽幽的說道:「沒……沒想到!常長官……還會……關心這個!?哈哈哈……這可真是……意外啊!」常白華感覺到心中一股暴戾的怒火熊熊燃起,自他的冰冷眼瞳中噴涌而出,好似就要將面前女子從乳房到全身焚燒殆盡一般,而面前的女人則好似沒看到這股怒意,依舊在用微嘲的語氣對他說道:「你說……當年的那個阿樺……已經死了?那麼……作為殺死那個阿樺的兇手之一……我是不是該把他最最喜愛的東西……送給他陪葬啊!哈哈哈哈……」聽到這話,林青萱明顯的感到自己被面前男人死死攥住的雙乳,已經出現了將要爆裂前的氣泡聲響,然而,她卻依舊用比起之前更加嘲諷的語氣,艱難的對常白華說:「啊~~我的奶子!你來啊……呵呵……乳頭和乳暈……已……已經被我自己先拿去……祭……祭奠我的阿樺了!剩……剩下的兩團肥肉……我也不介意被你毀了……你……你來啊!來啊!啊!!!」就在林青萱的嘲弄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常白華直接拎著她的奶子,像拋麻袋一樣將她整個人甩了出去,只是他終究沒有把林青萱丟向房間上的刑架或者牆壁,而是把她丟到了一堆雜物之上,待到林青萱一隻手捂著自己已經被常白華在乳根拽出幾道撕裂傷口的奶子,一邊費力的用另一隻手從中爬出時,早就站在此地等候的常白華才蹲下身,用手輕輕拂過林青萱白皙滑膩的瓜子臉,而後一把挑住林青萱的下巴,令她那滿是痛苦與悲傷的雙眼對上自己已然恢復漠然無情的眼,緩緩地說道:「不得不說,你成功的激怒了我,只是你不知道在這裡激怒我,你會付出什麼代價啊!?」聞言,林青萱只是在嘴角撤出一抹苦笑,而還沒等她說出更硬氣的話,一隻帶著手套的手掌便無比熟練的抓住了她用手臂護住的乳房上,接著就是一股強大到令她不可抗拒的拉力帶著她的乳房一起向前拖行,二人就這麼一拖一走的走出了這間刑訊室,踏在了早已空空如也的迴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