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還能承受住滾軸碾壓她右乳的距離,可隨著距離一點一點的加大,她漸漸的能聽到自己右胸前傳出陣陣弓弦繃緊的聲音,與此同時,她也感到自己右乳的乳腺傳來的陣陣脹痛,那是右乳內部那龐大的組織已經覺察到周圍的壓力在增加而向她發出的示警,時間不長,滾軸便已碾過她右乳三分之一的距離,而此刻的她若不是身後有人硬撐著她不讓動,她恐怕早就疼的跳起來了,右乳的乳腺組織猶如被塞進了一口高壓鍋內,嚴重的壓迫感迫使在其內的所有腺體收縮,而這情況在外部的直接作用,就是她那混雜著血液脂肪的奶水不斷地從乳暈處的裂口噴射而出,其樣子完全就像極了尋常人家用的水龍頭,只不過,水龍頭噴出的是王凈純潔的凈水,而她此時噴出的卻是維持其乳房稱謂的基礎。
鐵章魚似乎有意的放慢了速度,相同的時間下,滾軸只是從三分之一的位置滾動到了五分之二的位置,可是,這對於她的右乳來說卻是致命的折磨,隨著內部組織的推移擠壓,那些原本在她奶子里呆的好好的的各種腺體似乎感到大禍臨頭,都在其乳內那越來越小的空間中尋找著能擺脫擠壓的凈土,而位於乳暈處的裂口似乎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那裂口自從被鐵章魚開闢出來后,似乎也從未間斷過噴射,只不過,隨著乳內空間的縮小,現在從這裡噴射的都是黑紅色的血,並伴隨著些許的肉末與零星的散發著淡淡奶香的小型腺體,那是乳皮開始承受不住內部的壓力,開始擴大裂口的徵兆。
然而,這些石青蓮都看在眼裡,同時,在她的乳根處也不斷傳出陣陣弓弦綳斷的脆鳴,她知道,那是支撐她右乳傲然挺立的韌帶斷裂的聲響,此時,就算有人來把她救走,她的右乳也不會像以前那般堅挺圓潤了,而她現在的狀態更令人感到費解,明明是即將爆乳的疼痛,卻只是淚眼婆娑,毫無悲呼痛嚎之意,也許,是胸前的疼痛令她麻木了,因為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她都太疼了。
而就在滾軸剛剛碾過她右乳二分之一的時候,隨著右乳前端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撕拉聲突然爆發而出,緊接著壓制石青蓮身體的鐵章魚手下頓時一輕,頓時向後栽倒一片,而那滾軸前端的牆壁上,一團觸目驚心的紅色肉團黏糊糊的扒在牆上,若是仔細聞甚至還能聞到一股奶香,一股充滿哀怨的奶香。
此時,在她的面前不只是牆上那團曾經是她乳房的肉團,在刑架前,一個半徑達到土五米的錐形區域內全部都是混雜著血腥氣息的奶香味,而倒在地上的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左乳了,只見她的左乳完好無損,只是泛出的光□卻是給人一種堅硬之感,彷彿是某種工藝製品的義乳被貼在了她的胸前,而另一隻右乳,卻只能稱之為人皮袋子,在其內原本柔軟緊實的乳腺組織,全都不翼而飛,留下的僅僅是一張蒼白殘破的乳皮。
石青蓮再度醒來是在醫院裡,只見自己的妹妹正用淚眼望著她,她開始還沒覺得什麼,直到後來發現自己怎麼能看到自己的腳了,用手觸碰自己的胸部卻發現空空如也,彷彿什麼都沒存在過一樣,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奶子已經沒了,眼淚,流不出來,就像她的奶水一樣。
幾天後,醫院再度傳來了高空墜物的驚呼聲。
至於石青蓮的兩隻J罩杯奶子,那隻被碾爆的右乳被鐵章魚裝回了乳皮中,並被寄送到警局,省里為此大發雷霆,而至於她的左乳嗎,有人說曾經見過鐵章魚將她鄭重其事的收藏在她的秘密基地內,有人說她被丟棄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不過據說,石青蓮的妹妹,也就是人體修復學的知名學者,石青菁教授曾經在黑市上高價買下一個神秘的東西,並將其埋在了自家的乳房墓地里,據說是一隻極其傳神的豐滿石質義乳,好像還是J罩杯的樣子。
【乳判】(4)2019年11月4日「你們!你們放開我!我犯了什麼罪!?放開我……」一聲聲悲憤的嬌叱聲從第三女軍集中營里傳出,這在這個年代並不少見。
自從那些打著保衛女性合法權益的旗號,實際上卻是想要推翻幫助人類發展至今的基本倫理綱常,將社會變回到母系社會的野心家們奪取了這個世界上的幾個大國政權后,男性的遊行自然便被冠以反叛、瘋狂、不理智等等種種的帽子,而這種遊行一旦被扣上這些帽子,其原來的想法自然就會或變成、或引導、或扭曲、或膨脹成為那些帽子上的文字所表達的意義一樣,而這……往往是一場場悲劇的開始。
「你就是林青萱?」一個站在鐵柵欄門前,滿臉都是鷹視狼顧表情的軍官,冷冷的掃視了剛剛被拖過來,還喊了一路的「自己無罪」的女孩,沉默不語。
「咳……咳咳……咳……」看著明顯是被自己的唾沫嗆到了,在那裡咳個不停的女孩,軍官雖然不會說什麼「讓她肅靜」之類的廢話,卻也不會戳在那裡等著她把自己的肺咳出來,他一招手,身後的獄卒便雙手遞過來他自己的茶杯,而後抬眼示意架住女孩胳膊的士兵拍一拍這姑娘的後背。
雖說結果就是這個疑似名叫林青萱的女孩差點沒被士兵勢大力沉的拍擊給拍到暈厥,但好在她不再咳嗽了,軍官見他沒事了,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了這女孩,而很顯然的是,女孩到現在都很憤怒這些士兵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從家裡拽了出來,於是乎,茶杯被女孩子碰翻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看著地上滾落的茶杯,軍官倒很是平靜,只是眼中盯著地上灑落的點點奶白色液體,不免有些可惜,可是,軍官沒反應不代表他底下的士兵們會一樣平靜,只見之前遞過來茶杯的士兵雙眼微微充血的看著地上跪坐著的女孩,大聲的罵道:「你個小賤坯子!給臉不要臉是吧?!」士兵剛想走上前去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點顏色瞧瞧,卻不料被軍官抬手制止,怒氣沖沖的他只好自己去撿起地上滾落的茶杯,臨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見他走後,軍官繼續恢復到之前的語氣和音調,王巴巴的說道:「那麼,你可以給出你的答桉了嗎?」女孩見此還是無動於衷,甚至把自己的頭扭過一邊去,一副與軍官勢不兩立的架勢和態度,對此,軍官並沒有什麼意外,依舊用他的語氣陳述道:「我知道你是林青萱,我也知道你的父親是前線的一個大人物,我還知道你是想用沉默頂到你父親來救你……不過呢,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而我……又是什麼人呢?」女孩沉默,但是從她眼睫毛顫抖的頻率就可以看出來,她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事,面色雖然不改但是心底……卻開始慌了!而這些反應,顯然並沒有逃脫出軍官的眼力,軍官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來說道:「林小姐,看起來你是想起來我這個……啊……小人物了啊!」聽到這話,林青萱頓時心頭就是一緊,她怎麼會忘記這個男人呢?當年的他可是和自己一樣被稱作整個軍校的「金童玉女」,然而因為自己當年的選擇,才被卷進了當年的謀殺同窗桉,後來自己百般打聽,才知道他當年因為成績太過優異,被上面的一位大人物看中,隱姓埋名進了刑訊科秘密培訓,之後就再也沒了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