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有了想法后,我便付諸實踐。
我主動將嘴唇挪開,不等玲兒反應過來,我便再一次貼了上去,並將舌頭探入了她的口腔中。
玲兒略微有些驚訝,但我沒有停止,讓我的舌頭在她口中來回蠕動,與她的舌頭在這小小的空間中進行著激烈的爭鬥。
由於本來就是我主動進攻,很快我便佔了上風,玲兒的表情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神中似乎透出了一股可憐楚楚的求饒的意思。
哈哈,這次換你求饒了嗎?你真的要向我求饒嗎?這我真的想不到,在這種事情上,求饒的一方竟然有那麼一次不是我了。
正當我還這麼想著的時候,玲兒突然間瞪起雙眼。
我還沒來得及明白什麼意思,玲兒的兩排牙齒猛然朝著中間閉合,咬在了我的舌根上。
我慘叫一聲,趕忙縮回了舌頭。
“疼……呼啊……啊……疼……”我來回在嘴裡伸縮著舌頭,被咬了這一口后那火辣辣的感覺讓我有股死了更好受的感覺。
玲兒則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你這是活該!” 啊,真的是個惡毒的女人。
就算平時表現得再怎麼溫柔可愛,都不能否定掉這女人本質是個魔鬼的事實啊! “我說,繼續做吧,”玲兒繼續扮出一副央求的樣子,“下一次能這麼放開了玩都不知道得是幾周之後了……” 我摸索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瓶裝水,擰開喝了幾口,冰涼的感覺稍微緩解了一下舌頭的痛感,變得稍微有些發麻……不不不,現在真正在發麻的應該是我的頭皮。
怎麼辦啊……要不真的就繼續玩會兒? 正在我左右為難之際,手機鈴聲從床下面的地毯上傳來。
我想了起來,昨晚做的時候我把手機扔在床頭了,估計是過於激烈給碰掉了……唉,一放假我也是不小心。
將手機撿了起來,看到了熟悉的來電人姓名——陳明科。
我的天,好小子,你這個電話來的還真是個時候 啊! “局裡同事打來的,估計真有事了,”我說著把手機屏幕伸到玲兒面前,說,“這真的不是我的責任哦!” 玲兒露出失望的表情,我卻笑得很開心,從床上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按了接聽,故意大聲說道:“喂,明科,你這是什麼心情這大早上的給我打……”“別裝的跟個沒事人一樣,何志!”電話那頭的陳明科也放大了嗓音吼了一聲,隨後又變回了平淡的聲音,“你別當我不知道你現在在王什麼呢,是不是跟你女朋友……是叫岩玲對吧?你倆又在外面玩你們那套了吧?”“你別說的這麼直白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內心突然繃緊,“我說你這是用局裡的電話打的吧?那這事咱們就別在電話里說了,工作上的人,別扯到私人生活上啊。
” “不是因為你有這麼個私人生活我這電話也不會打到你這兒來。
”陳明科話里沒什麼好氣,“你丫在外面跟女朋友玩的其樂融融的時候,我們這邊可是忙的頭大。
” “哎喲喂,你說的好像誰沒這麼忙過一樣。
再說我們這也不是什麼其樂融融,不如說每次做完我都是痛苦不堪呢……啊!” 我話還沒有說完,背後就感覺一陣火辣。
扭過頭來,看到玲兒一隻手的指甲正在撓我的後背,撓的相當用力。
我一邊躲避開,一邊繼續對陳明科說道:“總之我這休假也是我應得的,你們如果真有什麼必須得由我出面的驚天大事的話,我也不會推辭,畢竟職責第一嘛,對不對!” 陳明科不屑地說道:“呸,你小子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厲害了,多你一個少你一個都一樣!話說你那邊什麼聲音啊,你倆還沒忙完房事?那我不打擾你們了,這案子我們這邊弄完了就行了。
” “哎,別掛,別掛!”我心裡大叫著不妙,趕忙大喊,“到底是什麼案子啊? 我去,你們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我這就去幫忙啊……喂,玲兒,別這樣,要感冒的!”此時我已經下了床,全身只穿了一件解開了一半的拘束衣,一邊躲避著全身一絲不掛的玲兒的追擊一邊跟陳明科通著電話。
“你們還挺親熱的,那我真不打攪你們了……”“別!別!明科,我……” “啪!” 正在我試圖讓陳明科給我保留一個機會的時候,一陣清脆的響聲從我身後傳來。
我膽戰心驚地扭過頭看去,只見玲兒正緊握著皮鞭,臉上帶著一副猙獰的笑容瞪著我。
哇,那個笑容太過於可怕,我感覺這輩子抓到過的任何窮凶極惡的犯人都做不出這麼可怕的表情來。
不等我繼續開口,玲兒再次回屋了一下鞭子,鞭子抽在牆壁上,再一次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她胸前本身不算大的乳房也跟著抖了一下,我也跟著抖了一下。
“跪下!”玲兒笑著對我輕聲說道。
“那什麼……”我很猶豫。
“跪下!”玲兒大聲重複了一遍。
我沒敢再猶豫,趕緊雙膝一彎,用一隻手撐著地跪在了她面前。
“跪下!”電話那邊的陳明科也模仿著玲兒的聲音喊了一聲,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這傢伙,這時候幸災樂禍個什麼啊! 玲兒朝前踏了一步,站在了我的身前,阻唇正對著我的頭頂。
隨後她微笑著揚了揚頭,對我說:“舔吧!” “喂……”我抬起頭來想要解釋一下打電話的時候做這個的壞處,但是正對上她的笑臉。
她那樣笑的時候就表示讓我在聽她命令和直接用鞭子抽打之間選一個。
我想了一下,現在來看還是前者對打電話影響小一點。
我點了點頭,伸出舌頭,舔舐著玲兒的阻唇,玲兒發出了一陣嬌喘,我給嚇了一下,不過由於聲音太小,電話那邊的陳明科應該聽不見,不過我舔東西的聲音他應該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你們大早上就喜歡這麼玩?”陳明科的聲音中還帶著笑意,我可笑不出來。
“有事就……快說,”我一邊舔著玲兒的阻唇,一邊對陳明科抱怨,“你的……時間……有那麼多……空閑?給我……打電話……問我……房事?哇……”說話空當,我的舌頭一個不小心,探入了玲兒的裡面。
玲兒一腳踢在我雙腿之間已經勃起的陽具上,低聲說:“我、沒、讓、你、進、去!”我只是不小心的,但我覺得辯解了會更糟,所以沒有多說,只是一陣點頭哈腰罷了。
“也不墨跡了,總之就是過一會兒你來局裡一趟,”陳明科似乎是終於放棄了玩笑話,聲音也嚴肅了起來,“這兒有個案子,我可能碰上了你的同類,你過來看了應該是會有興趣的?” “等等……就……這些,好的……我去……我很有……興趣……”但是還不等我說完,陳明科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在玲兒注意到電話掛斷的那一刻,她猛然間身體前傾,腿一彎,整個人朝著我的臉上坐了過來。
我本能性地用臉接住了她坐過來的屁股,也多虧她的身材比較瘦小,要是豐滿一點,我怕是要被一下子坐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