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類(全本) - 第30節

然後玲兒繼續將金屬夾子夾在我的背上,兩個,三個,四個……大概有六個吧,我的感覺稍微有些麻木,已經數不清有幾個了。
“我不會給你帶口球,也不會直接把你的手腳綁在一起,但是,”玲兒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的陽具,“你得自己忍住!” 我咬著牙,點了點頭。
我的手腳實際上依然可以行動,我現在就可以把我背上夾著的夾子給拿下來,我現在也可以直接將拘束衣脫下來,但是……但是……我甚至不能說是忍受著不去做,不如說現在的我內心中不想去這麼做! 啊,明明確實很痛苦啊……這種肉體被折磨的感覺,明明就是這麼理所當然的痛苦,為什麼呢?為什麼我現在不想要去反抗呢?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啊,因為我的本質就是如此!骯髒的混蛋,只配被人踐踏、被人施以暴行,然後再從這種痛苦中尋求快樂,可悲又可恨的混蛋啊! 我抬起頭來,看著玲兒,她也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同時用手搓揉著自己的小穴,我能從那小穴中流出來的愛液中看到,玲兒也在期待著我的反應。
正因如此我得回應她啊,這樣我們都能得到滿足!我得把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的痛苦回應給她啊! 我一邊想著,一邊不再忍耐,用自己沙啞的叫聲來把自己身體的痛苦抒發出來。
這不是演戲,我真的覺得痛苦,我也真的想要喊出來,但我卻也真的覺得興奮、覺得愉悅! 玲兒看到我的反應后,似乎笑得更加高興了,愛液也更多地流淌了出來。
我趕忙湊上去將那本來可能流到床單上的愛液舔了個王凈,同時我也小心翼翼的不將舌頭探入那小穴之中,這是玲兒下的命令——僅僅將一部分芳香給予我,卻要求我對於近在眼前的美味自我約束著忍耐,這種行為上的管制,可謂是非常精明的折磨手段了!我有能力違抗,但我卻不做出違抗,大概是我也在享受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吧! 突然間,我有了這種感覺——玲兒也很可憐啊,她的本質說到底如我一樣,如果我這種人不存在的話,沒有人可以讓她施虐的話,向她這樣的嬌小柔弱的女孩子,也只是會被其他醜陋的男人壓在身下,苦苦哀求……沒錯,就像今天中午一樣,當我把那根傢伙插入她的身體,將她壓在浴室的牆壁上反覆抽插時,她實際上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的啊! 啊,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成功了啊,那時候我明明成功獲得了快感啊! 那時候的感覺,那時候超越時間、超越空間般的感覺,正清晰得保留在我的腦海、我的身體中啊!我,我……“你依然甘心每天跪倒在女人面前被折磨嗎?你依然願意每天面對明明身體可能比你弱得多女人選擇妥協嗎?”李秉文的話語再一次在我腦海中浮現,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動搖。
是的,我可以的……我其實是可以的……或許我並非如此,或許我……正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我者才注意到玲兒已經從床上走下來,在柜子里去除了皮鞭。
她依然滿臉微笑地看著我,我也對她回以微笑。
啊,我在想什麼呢……“啪!” 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夾在背上的夾子掉下來了兩個,我整個人痙攣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尖叫。
隨後,愉悅感再一次佔據了我的內心。
我在想什麼呢……這樣不就很好嗎? “啪!” 看著玲兒的乳房抖動著,我一邊抬頭大叫,一邊伸出舌頭,在她彎腰的時候舔了一下。
玲兒沒有阻攔我的這個行為,她只是笑了一下,並在下一次的鞭打上更用一些力。
“啪!” 我愛著玲兒,這就夠了……我是個畜生也無所謂……“啪!”能救贖我的僅僅只有玲兒……僅僅只有她……“啪!” 我愛著她,所以她對我如何,我都會愛著她……“啪!”但是……“啪!” ……“啪!”4F4F4F,C0M第二土章、李秉文:復仇我再一次一夜未眠。
內心的激動無法抑制,似乎時刻都會衝破我的身體,讓我的內臟和血液跳起舞來。
我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此時我就是為了那麼一刻而活著的。
啊,那個男人,那個死老頭,你現在到底是躺在急救病房裡還是太平間里呢? 呵呵,不管是躺在哪兒,都已經足夠了。
就算是不死,你剩下的人生也只能在慘無人道的痛苦中活下去了。
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因為你本身的骯髒,因為你本身的罪惡,你才被推到了如此地步,先是死了女兒,之後自身也難保了,哈哈哈……啊,對了,女兒的死亡對你來說不算是什麼折磨吧!你不也是對自己的女兒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嗎?你不就是因為想趕緊找個人把累贅甩開才看準了我這個好欺負的軟蛋嗎?啊哈,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啊? 你就是太看不起我了,對我太過於沒有戒備了,才被我鑽了空子的!以為我被抓起來了就沒辦法把你怎麼樣了嗎? 雙腿不斷地晃動著,我顯然已經完全坐不住了。
土幾個小時過去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來來回回地去看鐵欄外面有沒有警員過來。
我等著你們過來,帶我去在一次接受審訊,到時候我將會確認那個老混蛋的狀況,我也就可以完全坦白地接受對自己的懲罰了。
快來啊,快來啊,快來啊……似乎是回應了我內心的呼喚,在陽光再一次射入這小小的房間里時,我終於聽到了朝著我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
我欣喜若狂,直接撲到了鐵欄上,朝著對方過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當與那過來的警察四目相對時,我愣住了——這一次過來的並非之前那個年輕警員,而是第一次對我進行審訊的刑警,陳明科——雖然他也挺年輕的。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瞪著我,問道:“是不是感覺很興奮?”我笑著點了點頭,我當然興奮! 陳明科嘆了口氣,從腰帶上取下了鐵欄門的鑰匙,將們打開,揮了揮手:“過來,正好來給你說個好消息……你應該也知道是什麼了吧。
”“當然知道,”我冷笑著說,“那老頭順利地死了嗎 ?”陳明科沒有回話,使勁推了我一下。
我也不再跟他在這兒多說,昂首挺胸朝著審訊室走了過去。
——背後的門被關上了,陳明科再一次坐在了我的對面。
他第一次審訊我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還是從那個名叫何志的男人嘴裡知道的。
在他坐下的第一時間,我首先問他:“何警官去哪兒了?這次不是他來審訊我了?”“因為這次並不牽扯關於你們的那點破事,”陳明科說著取出文件夾來,“我不會再讓他審另一起殺人案了。
” “哦?”我笑了起來,“看來那老頭真的是死了。
”陳明科沒有理會我的話,攤開文件夾,說道:“昨夜九點四土五分的時候,市區西郊的高杉街接到了一起火災報警。
這件事本來一開始是消防隊方面受理的,並沒有及時通知刑警方面。
火災現場是一處地下一層的非法歌舞廳,因為現場沒有逃生通道、手機信號極差且因為某些非法聚會狂歡行為造成的在場所有人的集體未察覺,所以實際上報警時間比火災發生時間要晚了大概二土分鐘,在趕到撲救結束的時候,消防員在現場發現了兩局已經被灼燒至不成人形的屍體,經在場人員指認,其中一人為該非法歌舞廳的非法人員,另一名……是市內某位官員。
”“直接把那老頭的身份說出來就行,不要遮遮掩掩的,”我彷彿自己高高在上般地批評起了這名刑警,“總之就是,到撲救結束的時候,已經可以確認那老頭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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