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諷刺……我笑了一下,走進了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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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爹媽見到玲兒時候的複雜表情,雖然最後他們還是同意了我們的事情,但是我想他們還是懂我的。
就算不讓他們看到那些傷痕、不讓看到那醜陋卑劣的模樣,他們也能夠明白一些的。
但是我寧願去跟陳明科談也不想跟他們談,這算是代溝嗎?不,只是因為我們不是同類罷了。
老爹,老媽,真是抱歉了,你們的兒子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混蛋……沿著樓梯一直走到門口的過程,讓我的身體倍感沉重,本來整理好的心情轉瞬間又要崩潰。
背靠在房門上,一股想要痛哭一場的感覺就猛然間升了上來。
啊,別這樣了……明明已經找人傾訴過了,何必繼續這麼多愁善感啊……而就在我繼續整理心情的時候,背後突然被頂了一下,大門被從裡面推開了。
玲兒從門裡探出頭來,滿臉疑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哭了?” “哭……哭了?”我摸了摸眼睛,沒有摸到濕潤的感覺,然後又摸了摸臉上,剛才哭過的痕迹在陳明科辦公室里也已經擦掉了。
“你最好不要裝,我看得出來的,”玲兒的模樣很認真,“你現在明面上不哭,你這裡也是在哭著的!”說著,指了指我的左胸口。
我低下頭來,笑了笑,說:“沒事的,沒什麼的……案子辦得有點累了罷了,問題不大。
” 玲兒盯著我,沒有繼續說話,縮回了門裡面。
我也趕緊進了房間,心裡還在盤算著該怎麼繼續跟如此敏感的玲兒扯清楚,抬頭一看,我便愣住了——玲兒此時身上沒有任何衣物,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
“啊……”我愣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出話來,“玲兒……會感冒的。
”“暖氣還是挺暖和的,沒覺得怎麼冷,”玲兒一邊說著一邊在飲水機前接了一杯冷水,“你剛從外面回來,應該還沒這個感覺吧。
”我咽了咽口水,隨手關上了房門。
我知道現在這種社區暖氣供暖水平也就是普普通通,不可能說是熱的讓人不穿衣服也不感覺冷。
而至於玲兒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心知肚明,我下面的陽具也似乎是早一步領會了這個意思,老早就已經開始變硬了,因為被褲子阻隔住而難以完全立起來,現在變得有些難受了。
“我說啊,”玲兒一邊仰頭喝下杯子中的飲用水一邊說著,期間幾滴水散落,滴在她那小小的乳頭上,“今天中午的事情,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我的全身正要感覺到發熱,聽到玲兒提起這件事,猛然間驚出一身冷汗,腿一軟,一下子跪倒在了地板上:“玲兒……不是,那是我的錯……沒錯,沒法辯解,那就是我的錯……對不起,我一時間沒有控制住自己才……”“嗯……你也算是比較喜歡平常一些的做法嗎?”玲兒點了點頭,“實際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那樣子也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嘛,不過……”“不……不過?”我哆嗦著抬起頭。
“你喜歡那樣的話我可以理解,不過那樣子我就不太愉快了,”玲兒舔了舔手指,“嗯……稍微補償我一下,怎麼樣呢?”“當然!當然!”我實在是沒有拒絕的辦法,只得不住地點頭。
玲兒再一次露出了微笑,看起來非常純潔、美麗的笑容,不管是誰都會為其折服!我的內心中的恐懼與不安似乎是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也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
玲兒走到了我面前,抬起腳來。
我立刻會意,趕緊用雙手捧住,然後伸出舌頭,從大腳趾到小腳趾,按順序小心翼翼地舔舐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舔錯了位置。
玲兒滿意地摸了摸我的頭,像是在誇獎一隻對主人表達忠心的寵物一樣。
啊,不,不對,我此時不正是玲兒的寵物嗎?啊,我有什麼資格去把自己跟那些貓狗區分開來,我現在不就跟他們一樣在努力博得主人的歡心嗎?對我來說,光是能這樣舔舐這隻美足已經是對我極大的恩賜了啊! 果然沒錯,果然我還是適合這個樣子,果然我還是適合當個畜生啊! 將玲兒的兩隻腳的腳趾都舔完之後,玲兒似乎是相當滿意的。
我依然微笑著,對我揮了揮手:“可以脫下來了。
” 聽到這句話,趕忙準備起身脫衣,但玲兒又補充道:“不過……要保持這個姿勢脫。
” 我愣了一下,隨後再一次恢復到跪著的姿勢。
上半身衣服脫起來還算簡單,但是褲子就脫得很不利索,費了一點勁才把下半身脫王凈,此時我的陽具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啊……這大的有點過分了啊,”玲兒似乎是對我陽具的勃起有些不滿,“應該再等一會兒的,可能也怪我吧……算了,這些都無所謂了,過來吧。
”我四肢著地,就真的如同畜生一般跟著玲兒爬到了卧室的門口。
在到了卧室門口的時候,我愣了一下,並非是因為我看到了什麼,而是到了這個時候,李秉文的聲音又在我的腦海中浮現了。
“我跟不會反抗的畜生相比,我還算是高尚一點的啊!哈哈哈哈哈……”依然是那讓我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緊咬著嘴唇,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現在的模樣,還真是如同李秉文所說的一樣,他說不對那個確實是比我高尚的……“你怎麼了?” 玲兒叫了我一聲, 把我從李秉文的笑聲中拉了回來。
再一次看到她的臉龐,剛剛那一瞬間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我繼續著自己作為畜生的角色,爬到了玲兒的身邊。
玲兒坐在床上,稍微張開雙腿,讓她下面的那張“小嘴”正對著我。
本來玲兒的阻毛就很少,她又很不喜歡這樣,看樣子今天在我走了之後她又剃了一次阻毛。
那光禿禿的阻部在那一瞬間讓我想起了什麼,我身體抖了一下,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瞎想。
“需不需要我來幫你穿?”玲兒拿起床上的拘束衣,扔在我面前,“嗯……我覺得應該是不用吧。
” “當然,我老早就輕車熟路了。
”這句話我說的是事實。
對於怎麼穿拘束衣能夠盡最大限度來限制我自己的行動,我心裡也早就有數了,但是玲兒比我更懂,我也就不可能在這方面偷工減料,只能盡量自己把自己勒的難受一些。
在我自己穿好拘束衣之後,玲兒而專門拿出了一枚皮扣,扣在了束住我那根老早就立起來的陽具上。
越是充血,我的陽具就越是難受,在這雙重的拘束之下,我甚至無法射精,這樣的痛苦感卻只是讓我的陽具進一步充血,讓我的身體進一步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