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嗯、小蒂蒂……唔……” 興奮難耐的叫聲、甜美的喘息、淫穢的詞句…… 不會錯的,那是……自慰。
我股間天線開始起了激烈的反應。
傷腦筋,我真是個不知檢點的男性。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對方就像自己的親姊姊,聽見她的喘息聲竟然還會感到興奮。
不過話又說回來,更不知檢點的應該是一太早就在自我安慰的杏子姊吧! “噫呀、啊、啊啊啊……”起先還有所顧忌的叫聲,現在已經發展到全家都聽得見的大膽音量。
真、真令人不敢相信。
她外表那樣清純,一副“對性事一點都不了解”的樣子,沒想到一大早就沉溺在自慰的快感當中! “厚,只有杏子一個人享受實在太狡猾了,人家也想要……”不會吧……連涼子姊也加入了? 雖然我依然保持勃起,但心裡還是嚇了一跳。
原本以為她是獨自找樂子,沒想到現在還有另一個人加入,而且還是自己的姊姊。
這個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的確,白川姊妹跟別人不太一樣,特別是前面兩位比一般人更加開放大膽。
像昨晚我洗澡的時候,恭子姊就光溜溜的亂闖進來。
不過那是她自己喝得爛醉的緣故,可不是我的錯……在這裡就先不做辯解。
“討、討厭、姊姊、你不要強迫人家嘛……”“有什麼關係,我也想好好疼疼她啊……”“可、可是……啊呼嗯……”這種狀況用一個辭彙來表示,那就是“禁忌”。
啊啊,好在意好在意。
好在意一樓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景。
我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子,睡衣沒換就悄悄走出房間。
“來,小蒂蒂快舔吧……”“討厭姊姊真是的”我小心地不發出聲響,緩緩走下樓去。
姊姊們的喘息聲愈來愈激烈,我的心跳也愈來愈迅速,陰莖勃起的超猛力道,讓人不禁埋怨自己太過年輕、定性實在差強人意。
啊啊,不行、我不能那麼猴急。
這樣感覺上我好像走個偷窺的色狼。
可是,我又沒辦法壓抑想看的慾望。
“你在做什麼呀,小悠?” 欸? 當我繼續前往客廳,靜靜把門打開時。
不知誰抓住我的脖根。
因過於驚嚇,我從喉頭髮出“哇啊啊啊”娘兒們似的叫聲。
站在我背後的是白川家三姊妹的長女恭子姊。
“別、別誤會、我、我只是……” “麻煩安靜一點。
” 如此念了我一句之後,恭子姊將身子靠了過來。
她她她她她身上那件與其說是衣服,還不如說是內衣吧?露出的程度讓人不禁想問個清楚,不過在這個情況下,我的股間還是忍不住起了反應。
“欸,你在做什麼啊?” 眼尾微微揚起的艷麗眼眸定定凝視著我。
她穿著一件像極肚兜的繞頸綁帶式無袖背心,沉甸甸的爆乳彷彿呼之欲出。
小玉西瓜的尺寸、水嫩嫩晃動的模樣,讓人心神不禁被中央深邃的谷間攝去。
“呃、我、我是因為聽到客廳有聲音,所以好奇她們在裡頭做什麼”“嗯,所以你才想偷窺啊。
不過很可惜,她們兩個並不是蕾絲邊……”“欸……” 恭子姊一邊笑著,一邊指著客廳。
“討厭,小蒂蒂別伸爪子嘛……要聽話哦……”“八成是肚子餓了吧?我現在就去拿小魚乾,等一下下哦……”“喵嗚……”“這、這是……?” 杏子姊雀躍地走向廚房,坐在沙發上的涼子姊則與貓玩樂著。
那是一隻黑色的小貓。
難道說…… “嘻嘻嘻,那隻就是小蒂蒂。
” 說著,恭子姊對我投以戲謔般的眨眼。
“貓的名字……?” 搞什麼啊,我被騙了。
我嘆了口氣並垂下雙肩。
這也就是說,從頭到尾只是杏子姊跟那隻黑貓在玩而已。
難怪會有這麼奇怪的事發生。
因為期待而使股間隆起並偷窺的我,真是無可救藥。
“小悠,看樣子你誤會小蒂蒂的意思了。
她是我們家的寵物。
” “那、那個名字是誰取的啊?” “是我取的。
感覺很可愛吧?” “唔……” 我並不想聽這名字的由來。
那根本是個不值得一提且無意義的話題。
“啊啊……變那麼大,似乎不像是因為早晨勃起吧……?” “什、什麼啊、恭子姊……” 耶白皙的美麗玉手,在我股間反覆撫摸。
那既輕柔又纖細的動作,不自覺讓我下半身酥麻了起來。
“你一定是以為她們兩個一大早就開始做色色的事,所以這裡才腫成這樣吧?嘻嘻嘻,真是個壞孩子。
”曲線曼妙且塗上一層薄薄口紅的香唇,吐出溫熱的氣息。
綁著馬尾的長發散發著洗髮精的花香。
幾乎半裸的身軀緊貼,再加上股間被撫摸,這世上應該沒有任何男人還能保持冷靜。
恐怕我也不例外。
“別這樣,姊姊,啊,”“哎呀哎呀,出那麼太聲音可是會讓那兩個人發現哦……還是說,你想讓她們見識一下這支粗壯的棒棒……?” 緊握的力道襲來。
“哈啊啊啊……” 她隔著睡衣緊握整支陰莖,讓我全身沒了力氣。
恭子姊的手好像對我敏感地帶瞭若指掌似的遊走。
真不愧是姊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
“咦?恭子姊?” “……!” 也許是發覺到異樣,坐在沙發上的涼子姊轉頭望向這裡。
終於回復理智的我,急忙從恭子姊身上跳開。
“哎呀……不想要了嗎?虧我還想幫你弄到最後呢……”“什、什什什什麼啊!” “嘻嘻嘻……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快點去吃吧。
還是,你想先射個一發再說?” “不……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別弄了嗎!” 恭子姊睨著滿臉通紅的我。
然後揚起姍笑聲走進客廳。
真過分,竟然戲弄青少年幼小的身心。
不過還真可悲啊,恭子姊從小就是那副德行,長大了還是一點也沒變。
“呼……” 一大早就以這種略為驚險的方式開場。
總算相安無事地吃完早餐后,我獨自回到房間整理裡頭的東西。
這原本是繼父的房間,但他出差去調查遺迹,所以讓我暫時借住在這裡。
可是,雖然我從剛才就一直整理十多個紙箱,但感覺上好像沒什麼差別似的。
我想問題出在繼父屯積的東西,遠比我的行李要多太多了。
“唉,傷腦筋,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我嘆了一口氣。
這大概是繼父身為研究員的職業性質,房裡的數據與發掘物充分混雜在一起。
我對那方面的事完全不了解,因此分不清究竟哪個是垃圾,哪個是貴重物品。
總而言之,還是先把跟工作有關的東西集中起來,於是我逐一打開存放在房裡的紙箱。
“咦……?” 把類似土器、骨骸、民族服裝整理完之後,最後只剩下一個頗重的箱子。
感覺里里裝的是易碎的物品。
我沒多加深思就撕開膠帶並打開來。
往裡頭一看,令人炫目的古代秘寶堆積如山……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為何,裡面只擺了一堆空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