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幸惠說是爸爸送我的禮物,所以最好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雖然說是貴重的東西,但箱子看起來破破的……這類屬於具有歷史價值的物品,對於那些沒有興趣的人而言,等於和一般的垃圾沒有兩樣。
我打開了包裝紙后,發現了箱子的蓋子。
看起來應該是年代非常久遠的東西吧。
上頭似乎寫著一些文字,但是由於幾乎已經褪色,所以無法判讀。
“裡頭該不會躺了一具木乃伊吧……?”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腦海里浮現其它較有價值、有趣的東西。
嗯,像是金字塔的寶藏啦。
還走黃金、紅寶石、綠寶石……要是耶穌基督的聖骨也不錯啦。
當我打開蓋子,四周揚起一陣灰塵。
咳咳,還真的有點臟耶……咦,裡頭好像有一張紙條。
上頭也蠻髒的……因為布滿灰塵而無法看清楚上面寫著什麼東西。
好像是楔形文字的樣子…… “這是什麼東東啊?……擁有這些瓶子的人啊。
大聲地念出能夠解放你的願望與慾念的咒語吧。
如此,就等同在我的聖地里念出這些咒語般。
咒語就是……我以殷安納之名提出要求……結果……咦咦咦咦?” ……比滋比滋! 腦海中突然掠過一道白色閃光,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丟下箱子遮住了自己的瞼。
我突然覺得……好像有遇過類似狀況的經驗…… 我用顫抖的手拿著紙繼續往下念。
“……再者。
如果想要使用這股力量……就必需將玻璃瓶中裝滿了成熟男人的汁液才得以啟動……如果沒有完成這個規定……擁有這些玻璃瓶的所有者。
便會……面臨……史上……最恐怖……的噩運……?”我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看著那隻箱子。
此時,從傾倒在床上的箱子里滾出了我所熟悉的玻璃瓶…… “不要啊啊啊啊!又、又來了啊啊啊啊啊!” ……等一下!我要先冷靜! 最恐怖的噩運。
上次的情況是讓我從男人變成了女人。
也就是說,理論上這次應該是讓女人變成了男人啰……可是,我已經決定不再變回男兒之身了…… 那也就是說,如果我不想讓自己變回男人的話,就必需要解開咒語的東縛。
換句話說,我又必需回到那個每天收集汁液的日子。
……可是,這次不是“少女的汁液”。
“必需要裝滿了成熟男人的汁液,才得以啟動。
”也就是說……這次我得收集那些“歐吉桑的汁液”?汁液……男生的話,就是那個白濁……黏黏的……精液…… 不要。
我不要…… 怎、怎麼會這樣。
我絕對不要。
啊啊啊啊啊……!其他系列 姐汁(1) “杏、杏子姊……” 我的背脊竄起一陣寒意,蛋蛋還有一股緊縮上提的感覺。
這世上應該沒有人被銳利的刀刃抵住,還能夠保持冷靜吧?而我白川悠……恐怕也不例外。
“杏子姊,那、那把菜刀是……?” “欸?” 有著一頭飄逸長發、一雙杏仁大眼、一襲清爽的粉紅套裝,她白川家的三女杏子姊,正帶著一副驚訝的神情看著手土的菜刀。
“哎呀?我為什麼手上會拿著菜刀呢?” 那才走我想問的吧? “啊對了對了,我現在正要做菜。
” 杏子姊一臉茫然將菜刀放下。
“不過真奇怪,我記得它是放在砧板上的呀……” 我打了個冷顫。
我抱著自己的肩,同時目送杏子姊走回廚房。
其實在這十分鐘里,我碰到四樣慘劇。
首先是工具箱從房間的架上掉落,鐵橇之類的東西硬生生砸中腳拇趾。
第二是紙箱也順勢掉下,不偏不倚地打中我的頭。
第三則是腳小趾撞土紙箱的尖角,最後我在樓梯上滑了一跤,咚咚咚咚咚地滾下則是第四樣慘劇。
當然,我並不是在做一個搏命演出的搞笑藝人。
杏子姊突然拿刀抵著我,是緊接在我從樓梯摔落並揉著傷足之後。
此時,我終於領悟到一件事。
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有某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正在醞釀。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想這一定是詛咒。
這兩個危險的字眼在我腦中掠過。
如果有人想笑我小題大作就笑吧,我還真求之不得。
不過笑完了之後,拜託幫我收集一下“汁液”吧! 這話得要從一天前開始說起。
學校正值暑假期間,我離開長年居住的城市,來到幼時僅待過半年的地方。
目的地是我父親所住的白川家。
雖然名義上是父親,但他是亡母以前再婚的對象,簡而言之就是繼父。
幼年時期,我的親生父親就撒手人寰,當母親再婚時我也隨之住進了白川家。
但是半年後母親也因病去世,爺爺奶奶使以“不能再給白川家添麻煩”為由,將我接回去住。
雖然這往複的十幾年內,我與爺爺奶奶過著很平靜的生活,可是…… “小悠啊,最近我看電視,好像現在靠退休金到海外定居的老人愈來愈多。
我已經跟你奶奶談過,決定下個月就搬到泰國住啰……哇哈哈哈哈!”爺爺有天突然對我這麼說。
你這老頭子也未免太容易受媒體影響了吧,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定居海外的事已經做好決定……那我該怎麼辦? “你也一起來吧?”不行不行,我連英文都不會說了,更何況是泰語?而且我這個年紀加入退休族也未免太早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已經有喜歡……不,是心儀的對象了。
雖然我只是在上學途中的車站上見過,根本連話都還沒有談上。
所以爺爺,雖然很過意不去,但我想一個人住在這裡。
“嗯嗯,不過小悠,那恐怕辦不到哦。
”為什麼? “這個家已經賣出去了,我們必須在這個月之前搬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無法一個人生活的我,只好在爺爺奶奶的安排(?)下,再度打擾白川家。
十幾年來各自生活,原本以為現在突然回去會給對方帶來困擾,但繼父似乎對這件事非常包容。
聽說是因為他常常工作在外,有個男丁看家他也比較放心。
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妥。
雖然能夠寄住下來我很感激,可是這樣真的好嗎?聽說繼父現在正出差,而把三個女兒留在家裡。
她們分別是長女恭子、次女涼子、三女杏子,也就是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姊姊。
曾經一起度過紀年時期的少女,現在應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妙齡女孩吧! 這麼一來,我就必須和她們一起生活。
繼父,這樣真的好嗎?從許多方面來說。
“啊啊嗯,那裡不行啊……”不知何處傳來一陣甜膩的嗓音,我醒了過來。
那是我搬進白川家的第二天清晨。
起先我還以為在做夢,但是那聲音愈來愈大,而且還迅速朝淫穢的內容發展。
“哈嗯,啊、小蒂蒂別舔啊……”什麼……? 我再也忍耐不住,於是從床上跳起。
剛才我似乎無意間聽到令人訝異且限制級的辭彙。
“討厭、好癢哦……啊啊嗯、再那樣舔下去的話、會、會濕掉的……”喂喂,你到底在幹嘛啊!杏子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