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浣熊鎮多次參照怪物蹂躪抽插,但克蕾爾的陰部依舊鮮艷嫩紅,不見絲毫色素沉澱,陰毛稀疏,陰唇薄如花瓣,此刻,這花瓣微微顫抖,輕輕張合,吐出一股股露水般的熱液,像是花朵在流淚——這是T病毒的副作用之一,它能讓女性內分泌失調,陰道、甚至子宮中,分泌出大量愛液。
克蕾爾帶著一股悲憤的情緒,將手中混合著灰色唾液的灰色藥膏,細心的塗抹在自己濕潤的私處——克蕾爾能夠活到現在,全靠這種草藥。
灰色藥草能夠壓抑因為T病毒引起的性慾,但必須塗抹在私處才有效果。
克蕾爾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但她知道,如果沒有這些灰色藥草,只怕她早就跟浣熊鎮其他的女性感染者一樣,要麼不斷性交耗盡體力而死,要麼懷孕分娩怪物而死。
一如往昔,灰色藥草很快起效了,克蕾爾的呼吸穩定下來,高亢的情慾漸漸消散,私處異樣的瘙癢慢慢消散,下身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也消失了。
克蕾爾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好轉。
灰色藥草對性慾的抑制作用並不能永久持續,她回頭看了看盒子,裡面只剩六株灰色藥草,看來,下周又要抽個時間,去山裡找些灰色藥草回來。
她關好盒子,走進浴室,乾脆利索的脫掉衣服,站在噴頭下面。
溫熱的水包裹著身體,就像他的手。
克蕾爾心頭一驚,為什麼又會想起他? 里昂。
只是這一個簡單的單詞,代表獅子,代表一個人的名字,帶著無窮無盡的回憶和無法滿足的期待,在克蕾爾胸中發出巨大的轟鳴,她發現自己的乳頭又硬了起來,她發現自己雙腿之間又癢又熱,她感到下身無法彌補的巨大空虛,急切的渴望著被填補。
這次,克蕾爾再也無法忍耐,在浴室里,在噴頭之下,她的右手探到腿間,在薄如花瓣的陰唇上方,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已經勃起的陰蒂,她將那粒又硬又燙的肉豆捏住,毫不憐惜的搓著,她的左手揉捏著自己鼓脹的乳房,狂猛的勁頭幾乎像是要把那團嬌嫩的雪峰揉碎。
快感蜂擁而上。
克蕾爾熟悉自己的身體,熟悉自己的快感,她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一邊將中指塞進陰道。
那裡又緊又熱,暖液滾滾,肉壁歡快的擠壓著入侵的手指。
儘管這條又淺又窄的通道,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恐怖物體多次入侵,但依然鮮嫩、有彈力、暖如爐、緊如鎖……這大概也是T病毒的“功效”之一吧。
克蕾爾在自己緊窄的秘密通道中探索著,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G點。
那個敏感、無恥、放蕩的點,位於克蕾爾的陰道中段,是一塊硬幣大小的區域,略微凸起,在陰莖插入時,有可能被摩擦到,也有可能解除不到。
有些性學專家曾經論證說:“所謂史蒂夫·格里芬點(即G點)根本就不存在。
”但克蕾爾知道,至少對於自己來說,這個點是真實存在的——只消稍稍一碰,立刻快感奔騰,暢快淋漓。
在短暫的猶豫之後,克蕾爾的指尖接觸到了那個神奇的點。
煞那間,快感鋪天蓋地,克蕾爾一邊幻想著里昂正擁抱著自己,一邊緊緊按住自己的G點,用力擠壓,她發出無意義的哀鳴,顫抖著,腰肢亂扭。
沒過多久,高潮轟然而至,一股炙熱的液體從克蕾爾子宮中噴涌而出,湧向大腿內側,又很快被淋浴噴頭的水沖刷乾淨。
克蕾爾軟軟倒在地上,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十多分鐘之後,她才從性高潮過後的慵懶而甜美的餘韻中蘇醒過來,懶洋洋站起身,關掉噴頭,擦乾淨赤裸的身體,裹上一條浴巾,走出浴室。
公寓的客廳里,有個人在等她。
是個女人,短髮、臉龐俏麗,五官精緻,身形苗條,雙腿纖長,她穿著性感的紅色旗袍,翹著腿,坐在克蕾爾的沙發上。
“艾達!”看到沙發上不請自來的客人,克蕾爾驚叫出聲:“艾達·王!是你!”艾達笑了,東方式典雅優美的笑容,神秘沉靜的氣息,她慢慢站起來,艷色旗袍下,修長勻稱的雙腿若隱若現,在公寓並不算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玉石一樣的華彩,讓同為女性的克蕾爾不得不讚歎。
“好久不見了。
”艾達輕聲說。
“你是來敘舊的?”克蕾爾一邊裹緊浴巾,一邊小心翼翼的向床邊移動——她的武器放在床頭櫃里。
“我來送給你一些“禮物”。
” “我不需要“你的”東西!”克蕾爾一邊說,一邊移動到離床頭櫃只有半步的位置,她身體緊繃,時刻準備應對突然襲擊——她不信任艾達?王。
一點兒也不,她不知道這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到底為誰工作,但她知道,艾達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漂亮的女人都是危險的。
艾達輕輕笑起來,像是在嘲笑克蕾爾業餘的防衛動作。
克蕾爾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放著9毫米手槍。
在克蕾爾伸手去拿槍的一瞬間,艾達迎面沖了過來,克蕾爾立刻變更動作,舉起手肘,向艾達迎面一擊——克蕾爾根本就沒打算去拿槍,經歷過浣熊鎮的慘劇之後,她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戰鬥經驗,她知道,在公寓這種狹小的空間里,對手不太可能給你舉槍瞄準的時間,所以,她伸手去拿槍的動作,只是一個誘餌,誘使艾達撲向自己,然後,狠狠對她迎面一擊。
但是,克蕾爾打中了空氣。
職業特工艾達?王,顯然更懂得格鬥技藝,她輕鬆的躲開了克蕾爾迎面揮來的拳頭,抬腿用膝蓋狠狠的撞擊對方的腹部。
克蕾爾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下蹲,還沒等到她接觸地面,艾達以驚人的力量將她整個人抓起來,扔出去。
扔到床上。
克蕾爾的浴巾滑落,妙曼的胴體裸露出來。
然後艾達飛身一躍,壓到克蕾爾身上,右手變魔術似地掏出匕首,電光火石之間,刀刃貼已經在克蕾爾的脖子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克蕾爾大叫起來,“你……” “我只是來送你禮物而已。
” “我不想要你的禮物!” “哦,你當然想要!”艾達笑著,右手持刀抵住克蕾爾的咽喉,左手撫摸著她光潔平坦的小腹,說:“你的子宮裡正在哭喊著,要受精呢!”說著,她低下頭,吻上了克蕾爾的嘴唇。
艾達的動作很快,克蕾爾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艾達的嘴唇芳香柔軟、香甜醉人、牙齒輕咬也恰到好處的讓人舒服,霎時間,克蕾爾竟然沉醉於這香甜的一吻中,忘了這個名叫艾達(很可能是假名)的女人是多麼的危險,甚至忘了自己脖子上架著刀。
一股灼熱的氣息,從艾達口中湧出,她用靈活的舌頭,將這股熱氣送進克蕾爾的嘴裡。
醉人的暖熱,入口之後,一路向下,滑進胸腔,讓克蕾爾胸中陣陣激蕩,乳房發脹,乳頭髮硬,然後流過腸胃,落進小腹,讓她覺得下身空虛,腿間奇癢,最後,這股熱氣在她陰道翻滾,激起滾燙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