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遊戲改編精品集 - 第311節

他們說,那只是一場意外事故。
撒謊。
他們說,一切都是由於“傘”公司的失誤造成的。
撒謊。
他們說,浣熊鎮已經被徹底摧毀,所有怪物都已經被消滅,一個不剩,公眾完全不必擔心。
撒謊。
電視上,70%以上的報道都是謊話,軍隊在撒謊,政府在撒謊,記者和主播等大眾傳媒的從業者們,有意或者無意的,將這些虛假的信息傳達給公眾。
這些媒體,充當了政府的喉舌,表面上慷慨激昂,義正詞嚴,實際上是在替政府圓謊…… 甚至,倖存者也在撒謊。
克蕾爾·瑞德菲爾德(Claire·Redfield)坐在破舊的沙發上,漠然看著電視里鋪天蓋地的、經過精心設計、情節跟好萊塢電影如出一轍的“編出來的新聞”。
火光、硝煙、警笛、各種信號、哭喊聲、命令聲、槍聲……被破壞的建築物和城市街道、從直升飛機上拍攝的模糊場面,幾個受害者慘不忍睹的鏡頭快速閃過,新聞播報員以職業性的緊張與其背出事先撰寫好的台詞。
克蕾爾看著電視里類似商業電影一樣的新聞報道,輕輕冷哼了一聲,拿起面前茶几上的啤酒,一仰頭,才發現這金屬罐子里已經沒有酒。
她嘆息一聲,正準備打開另一罐啤酒,去聽到電視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麼,肯尼迪先生。
”CNN的記者把話筒伸到一個英俊的年青男子嘴邊:“作為浣熊鎮事件中的英雄,請您描述一下,“T病毒”會對人類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是的。
”里昂·S·肯尼迪猶豫了一下,回答說:“他們……我是說,包括人類在內的各種動物,被T病毒感染之後,會死亡,然後,他們的屍體,會在病毒的影響下繼續活動,就像我們在各種電影、遊戲上常見的“喪屍”,這些喪屍只剩下……食慾,你知道,他們,或者應該說它們,會瘋狂獵殺並吃掉所有活物。
” “里昂……”電視機前的克蕾爾輕輕念出被採訪者的名字,她同時也看出了里昂回答時的猶豫。
他在撒謊。
他自己知道,克蕾爾也知道。
不過,克蕾爾明白這個謊言的必要性——真相讓人噁心並且絕望。
那些,被病毒感染的生物,實際上完全沒有食慾,只有性慾。
他們,應該說“它們”,不會試圖“吃掉”任何活物,而是會瘋狂的強姦,與雌性交合,以期留下自己的後代——尤其是人類的女性。
在當時的浣熊鎮,被病毒感染導致變異的,99%都是男性、或者雄性,而女性,還有雌性,都淪為暴力強姦的受害者。
克蕾爾閉上眼睛,回憶著浣熊鎮發生過的一切,那些被感染的男人或者其他生物,變成猙獰的喪屍,四處橫衝直撞,破壞眼前的一切,瘋狂的試圖強姦每一個他們看到的女性(或雌性生物),而受害的女性們,在被感染者的精液進入子宮後幾個小時內,就會腹部膨大,懷孕——就算她當時並不在排卵期,也一樣會懷孕,喪屍的精液甚至能夠從女人的卵巢中挖出尚未成熟的卵子。
被害者被強姦受孕,再過幾小時,就會分娩。
生下比喪屍更為可怖的怪物。
克蕾爾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浣熊鎮見過的舔食者、獵殺者……還有各種各樣瘋狂殺戮的生化兵器怪物,全是那些被喪屍強姦的受害女性所生下來的。
而且,這些怪物出生時,不是通過陰道正常分娩出來,而是撕裂母親的子宮,直接從裡面跳出來,然後,它們出生后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撕碎自己的母親。
克蕾爾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想浣熊鎮,睜開眼睛,發現新聞節目已經在她不知不覺時結束,電視上正在播放無聊的廣告。
她拿起遙控器,毫不客氣的關掉電視,然後,木然盯著漆黑的屏幕。
里昂。
克蕾爾心裡默念著那個名字,喝了一口啤酒,把那個名字和酒一起咽下去,味道溫暖、甜蜜而又酸澀。
克蕾爾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去回想他。
可是回憶猶如潮水,洶湧上漲……他稜角分明的臉、他彪悍強健的身軀、他灰藍色的眼眸……克蕾爾感到一股熱氣從小腹中升起……他舉起槍,說道:“蹲低!”憶起他的聲音,克蕾爾腿間一熱,溫暖的液體,從私密的部位流了出來。
克蕾爾猛的一顫,從迷茫的回憶中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沙發上分開了雙腿,手已經不知不覺的伸到了腿間,隔著短褲的布料用力揉搓著自己的私處——夏天的夜晚燥熱而煩悶,克蕾爾身在自己的公寓,因此只穿著背心短褲,現在,短褲的襠部,水跡清晰可見。
克蕾爾用懊惱的看著自己腿間羞恥的濕痕,將手移開,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性慾,是浣熊鎮留給克蕾爾的一條詛咒。
所有被T病毒感染的女性,以及雌性,都要背負這條詛咒,只不過,大多數被感染的女性,都跟那個地獄般的城市一起,被核彈毀滅——她們是幸運的,活下來的女人,將會承受這條無法解除的詛咒:性慾。
T病毒讓男人和雄性動物發瘋,讓女人發情。
女人感染這要命的病毒之後,並不會像男人一樣死亡、變成喪屍,而是會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娃蕩婦。
女性在感染T病毒的初期,只不過是外陰發癢,性慾旺盛,完全不會讓人覺得是致命的病症,然而,24小時之後,女性感染者會發現自己的性慾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這是感染的第二個階段,30…… 40小時之後,女性感染者會神智錯亂,瘋狂的尋求性刺激、性交,直到耗盡體力死亡…… 克蕾爾·瑞德菲爾德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浣熊鎮感染了T病毒之後,發情、衝動、亢奮……神智漸漸迷失,性慾越來越強,終於無法壓抑……然後,崩潰,無法忍耐,不斷的——性交,跟喪屍、跟喪犬、跟長舌的“舔食者”、跟爪牙鋒利的“獵殺者” ……跟每一個能夠見到的雄性生物交合,一次次高潮連綿不斷。
那樣……非常的,舒服。
爽。
不顧一切的性交,滿腦子只剩下肉慾,甚至怪物也能讓自己達到高潮——恥辱、悲慘。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說,那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忘記煩惱,忘記悲傷,忘記生活中讓人不愉快的東西,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忘掉,連肉體上的傷痛都變成受虐的快樂,忘掉一切,一心一意的享受著肉慾的快感,在怪物的暴虐的抽插下直達高潮。
然後,緊接著就是下一輪高潮。
克蕾爾記得,記得那一次次瘋狂的插入,一次次激烈的拔出,連綿不斷的快感,肉體在歡樂中盡情綻放……她忍不住發出快樂的呻吟,手上用力,隔著短褲摩擦著自己的私處。
不!不!不能這樣!那是病毒!我並不是蕩婦! 克蕾爾強迫自己停止手淫,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挺拔的胸部起伏不定,突起的乳頭把胸前的衣物頂起兩個明顯的點,渾圓結實的大腿內側,有液體在閃亮,晶瑩、粘稠而潤滑的液體,猶如雞蛋清一般——源頭,是她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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