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父女GH) - 22、爸爸不堪重負的裸睡(邊緣H)

蘇展口乾舌燥的和媚媚邊接吻邊撫挲她光滑細膩的腰背,長吻停歇,他才發現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被解開了,他按住她的手:“爸爸穿著睡衣睡。”
“你習慣裸睡的嘛。”她嬌嗲的蹭他。
他示弱的看她,搖頭。
“你昨晚睡不好,明天要上班啦。”她還真是善解人、衣。
怎被脫了個精光的,他真有點懵,等他回過神來,他便是一絲不掛和也一絲不掛的女兒緊緊相貼了。
“嗬、呼。”他輕喘、長長的呼氣,全身輕顫,感受她美好胴體緊貼他肌膚所帶來的每一分顫悸,“媚媚。”他愛呼他的女兒。
“嗯。”她嬌嬌的應。身體故意拉開了點距離,用嬌硬的乳頭刮蹭他的胸。
“呃,”他咬緊牙關還是滲出壓抑的喘息,那對嬌硬的乳頭一路往下,刮蹭他的小腹、恥毛、堅硬的柱身、灼燙的大龜頭,似乎還想鑽進他敏感的馬眼去。
他拉她起來,瘋狂噬吻她,兩手瘋狂的搓揉她的乳肉、摳撓揉搓她的嬌嫩的乳蕾,她像水蛇一樣扭蹭如觸電一般顫慄,發出嬌嗲又淫蕩的呻吟。
“媚媚。”他捧起她的臉迷亂的看她,“我是爸爸,你知道?我是爸爸!”——他既瘋狂、撩亂,也心如刀割般疼。
【“爸爸、嗬愛媚媚。”】她重複他早上說的話,連語氣也無差;
又來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廂里說的那更過份的話都重複出來,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纏,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里、在各自的唇邊。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輕而活力十足、性感又嬌嗲,勾纏他的大舌頭過來又將它擋塞回去,伸進他嘴裡挑撥他的顎、伸撩到他的舌下……
他被撩撥得不得捧住她的臉專心對付,吻得過癮又激蕩,剛放開她的唇,他便又不舍的含吮回去,她的唇舌嘴腔無比誘惑吸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倆都吻累了些時,他溫柔含吮她的唇瓣,邊吻邊說情話綿綿:“爸爸、嗬愛媚媚,太愛了。”這麼會、這麼激情蕩漾的女兒,他如何能不愛?他被她撩撥得似乎年輕了十來歲,像個初戀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團火,像一隻妖,撕噬著他,他又忍不住撲向她這團火,甘願受焚。
接回女兒的第叄天晚上,他和她赤裸相擁而睡、長吻不休,男人翻滾的情慾、征服的本性使他終於翻身壓住她,她乖巧、而淫蕩的敞開腿圈住他,他滾燙的大龜頭自然而然抵在她的穴口。
大腦袋埋在她的頸側,他全身顫如篩子,“媚媚,爸爸……”
他不知想說、想做什麼?!想求饒,卻是他主動壓她的,想插進去,他實在沒敢犯這滔天巨罪,這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就不該脫得精光裸睡,貼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過癮、興奮、酥慰,抵在她穴口的大龜頭感受著濕意和罪淵邊緣的刺激、誘吸,她圈著他健腰的細腿像個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刺激、興奮、過癮,卻也狼狽,他用儘力氣,弓起身子、抬高腰臀,大龜頭溜向她的會陰處,整根性器塞進她的蚌縫,他鬆了口氣,壓在她身上輕喘。
似乎只要不進去,他便還在懸崖邊溜噠,還有一線生機。
怕他再一次臨陣退兵惹她多思不開心,他伏在她身上說:“下周末去坐摩天輪,聽說在摩天輪最頂部親吻的情侶能天長地久在一起,城西有一段廢舊鐵路,很多情侶都去那拍照,咱們也去,爸爸幫媚媚照相,好不好?”
她眼睛都發亮了,他哪知道這些?應該是有用心做功課了,她開心的點頭,親他綿密的眼睫。
見她如此開心,他便多說了些,每個周末都安排拍拖節目,去吃甜品、去東湖划船、去民謠酒吧喝小酒,惹起她無限憧憬,連連嬌笑說好,“爸爸是個好男朋友呢。”
他尋到她的嘴邊親她,邊抱著她成側卧勢,減輕些壓著她時心頭的衝動感。
蚌縫裡塞著根大陽具,彆扭卻又奇怪的過癮刺激,她聳動腰胯磨蹭,蚌肉、穴口、花蒂和他的柱身磨蹭來去,把她酥爽得腰胯輕顫,把他也爽得就著她的蚌縫抽插,父女倆一時巨陶醉在這獨特的邊緣性趣中。
“媚媚喜歡這樣?”他啞著聲兒問她。
“嗯。”她嚶嚶輕答,這樣的摩擦不太激烈,卻能磨到每一處敏感渴求的點,穴口花唇都灼暖酥歡、花蒂更是漾起輕微的刺激感,很適合未經性事的她。
他想起女人似乎例假前後特別想要?他在她耳邊問:“是不是很痒痒的想要?爸爸讓你舒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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