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壯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熱氣吹得痒痒的,小聲地說:「屄就是能屙尿!……還能生孩子!我就是從娘的這裡生出來的,我知道!」搖頭,長長的頭髮撫在壯壯的額頭上,簌簌地怪癢。
「唉……乖兒子……兒子……不全是,不……」的神智已經處在游移的邊緣,把腰挺了一下,兒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個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濕潤的屄縫裡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聲:「呃——」你流水了?」指腹整個兒被軟踏踏的肉包覆著,像陷入了溫暖的沼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沒了。
濃密的阻毛已經被溫熱的水濡成一縷一縷的,在手心裡溫暖而又滑膩。
「……那是騷水!跟你流的精液一樣。
」低聲說,發現自己的聲音怪怪地從喉嚨里發出來,又尖又細,像是年輕的姑娘家的聲音一樣嬌嫩。
「娘,你咋知道?」娘這麼說,臉上「刷刷」地燙起來。
娘在耳邊「咯咯」地笑了,說:「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帶大的,啥事瞞得過娘的眼睛哩?」兒子會遺精是在壯壯土六歲的時候,那是她無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褲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見上面有洗不凈的黃黃的印跡,那時候她就知道兒子成大人了。
之前娘兒倆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就是從那一年起,兒子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白日里看見她就把頭垂著,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半夜裡不小心伸腳碰著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遠遠的。
還好這種情況在兒子犟著搬到角屋裡之後才有了好轉,她也鬆了一口氣,只好由著他了。
只是床上沒了兒子,半夜裡醒來一摸,半張床空空蕩蕩地,心裡頭就慌得發毛。
「娘,翅膀長在這裡?」著嗓子問,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進去,粗大的指頭來到了一個鬆鬆的溫軟的孔道裡面,四壁滲著滑滑的騷水,饒著指頭顫動著包裹上來,這感覺好溫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樣。
王寡婦連忙抓住兒子的手,不讓繼續往裡面伸進去,口裡急急地說:「莫!莫!莫!要壞事的哩!我是你親娘呀。
」能壞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長在裡面啊!」屈地說,把手從娘的褲襠里縮回來。
兒子的手抽出去了,那穴里又空空蕩蕩地難受起來,心裡不覺有些失悔,「這回你曉得了?女人下面都長得一般,翅膀就藏在裡面,那是身體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人輕易地折了去哩!」我曉得了,小芸的也一樣,」有所思地說,「我也知道怎麼折了,把手指伸進去就折得了……」拚命地搖頭,可是兒子在黑暗中卻看不到,急的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哪能用手哩?娘這是做個樣子給你看,到了那頭上,你得用上這個……」道要怎麼說才能讓兒子明白,伸手順著兒子的大腿摸過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東西,那肉棒早在兒子的褲衩里直愣愣地豎起來了,她心裡一驚,趕忙縮了回來,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說:「……得……得用男人的……」了一口氣,感覺就快無法呼吸了,「……男人的……雞巴!」著輕聲說出「雞巴」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臟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個不住,就快跳出喉嚨口來了,脖子眼裡王王的焦渴,想要喝下一大瓢涼颼颼的井水。
剛才裡面被兒子的手指一拖拉,屄里的水溢到外面來了,打濕了的褲衩貼著肉穴,涼簌簌地又癢又難過。
「真的要用這個么?娘,我這裡這麼大,怕是放不進去的哩!」些擔憂,就算小芸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兩個手指也許還可以,要是把胯間這根雞巴放進去,那是萬萬不能的。
「瞎,說什麼傻話!再大的雞巴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麼大的孩子都從那裡生得出來,還容不下你那麼一截東西?」在兒子的膝蓋上拍了一巴掌,這兒子真是蠢到家了,還真沒一點他老子的血性。
「娘,說是這般說,可是我這裡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里的黃瓜差不多粗了呀!」是不信,伸手在褲衩上摸了摸,光那圓圓的頭就跟家裡母雞下的蛋差不多大,說不定比最大的那顆還大些。
兒子的一席話讓王寡婦聽得心驚肉跳的,她知道兒子從小就不說謊話,說是有黃瓜大就有黃瓜大,從剛才摸的樣子想來,兒子的雞巴怕是要跟最大的黃瓜一般大了,嚇得她不敢作聲,連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
壯壯見娘不吭氣,又說:「要不,在娘的屄里試試,看看我的雞巴放得進去不?」伸手過來,觸著了娘豐滿的大腿。
王寡婦「呀」地一聲怪叫,趕忙把兒子的手從大腿上甩開,一屁股從床上彈下來,「蹬蹬」地往門口走了幾步,緊緊地捂著胸口,嘴裡罵著:「作孽哩!作孽哩!……我是你親娘呀……」,急急地往門外走,黑暗裡看不清,腳下沒長眼睛,額頭撞在門框上「砰」地一聲巨響,滿眼的金星抖落下來,痛得她「哎喲」「哎喲」地連聲直叫喚。
壯壯也嚇得不輕,在床上一迭聲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個!」翻下床來,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來扶她娘。
一轉身娘早不在屋裡,只有門框還在「嘎吱」「嘎吱」地搖擺,隨後聽見娘關大門的「咣當」聲,那「哎喲哎喲」的叫喚聲也被關在堂屋裡,變得微弱起來。
「娘!莫得事吧?娘!」心娘給傷著了,把頭貼在板壁的縫隙上朝堂屋裡喊叫。
那木板做的隔牆已有上百年的歷史,祖孫三代下來,結合處裂開了不少的縫隙,堂屋的聲響在角屋裡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在堂屋裡嚷著,「你要早些睡哩!明天還要起大早的。
」床上心還兀自跳個不停,伸手在額頭上一摸,隆起來好大的一個肉包,一碰就脹脹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板壁上聽了好一會兒,直到娘的「哎喲」聲不見了,傳來一陣「吱呀」「吱呀」的身體挨在床板上的聲音,他的心才放下來,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個上午出完牛圈裡的牛糞,下午又和老秦叔從河口來來回回地擔水,壯壯全身上下開始酸溜溜地痛起來。
本來打算好好睡上一覺的,卻被娘這麼一鬧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了。
娘一直說他木頭木腦的,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傻子么?壯壯開始有些懷疑起來。
關於女人的屄娘說了那麼多,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沒真真切切地見著罷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娘換衣服的時候總要把門堵上,小芸到河裡洗澡也不要他跟著,神神秘秘地就像對他藏著許多秘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他是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就拿小芸來說吧,越長越不像男人的樣兒,胸部鼓鼓地脹起來,屁股墩子也越來越圓,跟他娘的身段兒越發地相似。
要說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倒是有一點,女人褲衩里藏著的屄除了用來屙尿和生孩子,竟然還長了翅膀?還怕給男人折斷?還要用男人的雞巴塞進去折?這一連竄的問題著實讓他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