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簡直卯足了勁兒綳了幾下,上身絲毫動彈不得,只好扭動著臀部躲著辰辰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企圖把他的身體從身上掀下來。
小芸那較弱的身板不知哪來這麼大的力量,反抗一波接著一波,把辰辰結實的身體狠狠地頂起來又塌下去。
羊入虎口,豈能輕易放棄?辰辰繃緊了身子,如一塊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壓在小芸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鎮壓下去。
「你……又不愛我……你非要日著我?」勢頭終於漸漸弱下來,小芸氣喘吁吁地質問道,她全身已經癱軟,只是無可奈何地扭動著。
「我……說了的……愛!」累得夠嗆,呼吸一時平復不下來。
「可我爹,他不樂意你哩!」,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給你日了,你就不怕我爹剝你的皮,不怕壯壯?」說了一串,想把辰辰鎮住。
「怕呀,咋不怕哩?」斷了她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就讓你爹來剝了我的皮!值!我現在是' 鋤頭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 了?」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地說。
「這不是明擺著……」點頭,「褲子都脫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話,傳出去別人要笑掉大牙,說我辰辰沒有豪漢勁兒。
」你放開我,我不會向任何人說一個字!」緊保證說。
「你這是讓我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哩!過了這個村,恐怕就沒這個店了吧?我自己腸子都要悔青!」猾地說。
「你太自私!簡直就是個流氓,混蛋……」叫罵起來,舞動著雙手又要掙紮起來。
辰辰連忙再次緊緊地按住她的雙手,心裡著急起來,再這樣耗下去,太陽落山了都日不到裡面去。
小芸其實已經耗光了氣力,所以掙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裡去,只是在辰辰的手掌下不安地扭動,根本起不到什麼效果。
辰辰見狀,開始聳動著臀部,把硬梆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龜頭在盲目的刺殺中,終於在水漣漣的肉團上找到了那條火熱的裂縫,成功地陷入了裡面。
小芸悶哼了一聲,躁動的身子終於休歇下來,「喂——」汗津津的頭臉來叫了一聲,「你不怕生娃了?」!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種!」前聳了聳屁股,小穴里真緊。
他拱起屁股來低吼一聲,沉身而進,肉棒擠開粘滑而緊緻的肉穴,全根沒入了裡面,包皮瞬間被批翻開來。
「啊喲——」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嘴,肉穴就像被楔子粗魯地楔入進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兩半似的。
「輕點啦!輕點啦!痛……」著,眉心兒擰成了一個疙瘩,兩手緊緊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結實的肉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麼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溫熱潮濕的肉緊縮著貼在雞巴杆子上,癢得他都要窒息了,身體里憋著一股子橫勁,忍不住往裡面衝突而去。
他已不再受小芸的約束,也不受自己的約束,猛烈地日起來,像一條乘風破浪的小船,在滔天的海浪間「嗖嗖」地穿行,耳邊濤聲「隆隆」地轟響。
小芸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的苦楚,哭喊著、扭動著、退讓著,拳頭雨點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還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隨著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動,小芸終於不打了,終於不咬了。
粗大的雞巴把屄塞得滿滿當當的,埋在裡面一陣一陣地悸動,內里的疼痛已經被腫脹的麻木代替,一陣細微的麻癢在屄里的四壁上越來越強烈,這種新奇而滿足的感覺讓她欲仙欲死。
小芸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強壯有力的身體壓著,使她退讓,讓她馴服。
她開始伸展開雙臂把辰辰的頭摟在懷裡,按向她的脖頸,按像她的乳房,她伸直了頭,歡快地扭動著,發出情極的啤喚:「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地感到了一股氣流從雞巴根部竄上來,全身一個激靈,在龜頭的頂端一併爆發開來,「咕咕」地在小芸的屄里射個不住。
小芸還指望著多日幾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經軟癱癱地鬆弛下來,沉沉地壓著了她,「咋了?咋了?」眼問。
「完了……射了……」嚅著,把頭埋在小芸的奶溝里,羞愧難當地喘著粗氣。
一股滾燙的漿液在小芸的肉穴里,燙得小芸的的腦瓜子一片白板,閉著眼「嗷嗷」地叫著,把腰胯挺著緊緊地貼上去。
她是多麼希望那根討人歡喜的雞巴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樁子那樣梆梆地留在屄里,可是事與願違,它竟然在屄里越變越小,越縮越短……章 言傳身教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來,把小芸的身子壓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乳房上耷拉著頭,像狗害了熱暑一樣吐著舌頭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王活還累!」來,熱得要死了!」勁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難受。
辰辰不情願地從她身上翻下來,費了多大勁似的,像條死魚一樣仰面朝天地躺在側邊,話也不說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樣鼓鼓地浮動。
「那麼急查查的,還以為了不得哩!一點也不經事!」有不甘,扭頭對著辰辰說了一句。
「哪個是頭一次就王得好的?」開心地嘟噥著,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地難看。
「頭一次?」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辰辰,卻又不像說謊,「別裝童男子!有你這樣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樣也沒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兒也不像!」將疑地說。
「童男子!如假包換,要是撒了謊,就讓我撐竹排的時候掉到河裡被水衝去,被大魚吞在肚裡!」緊發誓。
「臭嘴,盡說些沒天沒地的。
誰要你發誓來?」手打了他一下,連連「呸」了幾下口沫子,要把晦氣趕開。
「你在心疼我,捨不得我死了?」喜地說,小芸前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忽兒是冰塊,一忽兒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誰愛心疼誰心疼,反正我看著你就煩……」頭扭在一邊,氣呼呼地說。
辰辰給整蒙了,這小芸的臉可是春天的天空,說變就變的啊!「告訴你吧!我雖然是童男子,但是對付女人,一點也不比結婚的手段差,你剛才不是覺著怪舒服的嗎?」翼翼地說,試圖挑起小芸的話頭來。
「你就厚臉皮兒吹吧?還無師自通啦!」過頭來,一臉的揶揄。
「嘿嘿,這你就不曉得了吧?」緊把話茬子接上,「每次到縣城裡,我都要看上一場那種電影,捏奶怎麼捏?摸屄是怎樣摸?心裡牢牢地記著哩!」身子撐起來,裝作見多識廣的樣子,開始海口起來。
小芸冷笑了一聲說:「你倒是下心思學過的,怎麼卻學了皮毛來,也不學日久一點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來些,你就泄了氣……」辰辰的臉紫漲起來,搖著頭囁嚅著辯解道:「日屄都不真實,裡面的男人王那麼久,太假!」要說話,辰辰叫了一聲「哎呀」:「流血了!流血了!」」扎著抬起頭來往胯間一看,那屄吐著濃濃白白的精液,裡面流出一絲絲鮮艷的血來,越來越多,嚇得她臉兒都白了:「月事才剛走,被你日壞了!壞了!」「嘻嘻」地笑了,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驚訝地問道:「你……沒和壯壯日過?」了搖頭,「說什麼混話哩!你還笑,還笑?」來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給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