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鴿子 - 第16節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發抖,肉棒在女人的屄里「咕咕」地射開來,他終於到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裡面。
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已經用光,腳下開始不在穩固了,向前踉蹌著邁了一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
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當他喘息著要把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動了起來,尖叫一聲:「來了——」,裡面的一股熱流迎著龜頭澆灌下來,又是一陣「咕咕」的聲響過後,女人才把手腳給鬆開了。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肉棒開始萎縮著從屄里退了出來,帶出來一溜白花花的黏液。
那屄口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像張嘴巴一樣不斷地把濃濃白白的枝葉吐出來,沿著女人的會阻流下來,床單上聚了好大一灘奶白色的污漬。
他是不太喜歡這個姿勢的,王寡婦的身上肉多,日完之後全身就像虛脫了一般,女人就像一條大白魚躺在他的身邊奄奄一息。
床單上的水漬漸漸化成了水跡,在上面漫開了好大一片的時候,老秦才想起自己口渴得慌,連午飯都還沒吃一口。
他扯了被子蓋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來,在正午濃烈的陽光里哼著小曲,深一腳淺一腳地搖晃著沿來時的大街往家踱過去。
第10章 有狼入艙陽光火燎燎地照在河面上,擺渡的人一個也沒有。
小芸戴個草帽百無聊賴地坐在船頭上,眯縫著眼睛瞅著崖壁那邊,看成群的野鴿子「撲拉拉」地翻卷著飛舞。
這些自由自在的生靈,從崖前逆著微風斜斜地飛過來,在河面上空拉出一溜窄窄抖動的點,然後扭曲成梭形的平面,順了風飛回來,全都投入對岸崖頭上的那個大榕樹上,一下子全都沒了蹤影。
「要是自己就是一隻野鴿子多好啊!愛飛哪裡就飛哪裡,也沒個人管束,也不用憂愁……」慕地想,想著壯壯的老實,想著爹的嚴厲,也想辰辰的滑頭……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鑽到船艙里伸長了身子,用草帽蓋了頭睡覺。
小芸的眼皮一合上,就沉沉地鑽到夢裡去了。
小船隨著水波輕輕地蕩漾著,把她的夢搖到了一片野花盛開的草地上,各種顏色的野花星星點點地散落在草叢裡,她在瓦藍藍天空下的忘情地哼著歌兒,一圈又一圈轉著圈兒,一群漂亮的蝴蝶在她的四周翩翩地上下翻飛……忽然有一隻蜻蜓從蝶群中飛出來,直落到她的耳背上,在上面「撲騰騰」地拍著翅膀,小芸伸手去捉,卻忽地醒了過來,手中抓著了一莖狗尾巴草,張眼一看,卻是辰辰坐在船頭上「嘻嘻」地看著她笑。
她先是吃了一驚,突然警覺起來,一骨碌從船艙里翻爬起來,一把揪住了辰辰的耳朵,「賊眉賊眼的東西,人家姑娘家睡覺,你要王啥嘛?」惱地罵將起來。
辰辰腦袋被扯了過來,「哎哎喲喲」地叫喚著:「放手!放手!小姑奶奶,我又沒惹你!」還說……昨晚是誰說的要摸……」口而出,臉刷的一下紅到脖子根去了,改了口說:「叫你還欺負我不!叫你還欺負我不!」摸到,哪叫欺負你啦……」屈地辯解道。
「你還想,還想摸到?」勁兒擰了一下耳朵,辰辰哀哀地哭叫起來,「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哪天你跑到我家裡,對壯壯說的那些話,那還不叫欺負我?」兒漲得通紅,想著夢裡辰辰的樣子,心裡又羞又氣。
「我就是開個玩笑,又沒說什麼……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在抵賴著不肯屈服。
「開個玩笑有這麼開的?真是' 鴨子死了嘴還硬' ,還不知道錯吶,還實話,實話……」然不放手,暗暗在手上加了勁道報復他。
「你先放手嘛!我先認了錯啦!錯啦!」得受不了,只得服了軟央求她。
小芸便鬆開手來,辰辰轉了轉腦袋,恢復了被痛苦扭曲了的臉,害怕地看了小芸一眼,鼓足了勇氣低聲說:「你要我說,我就說,可不許生我的氣。
」得對我就不生氣,要是說錯了我可饒不了你個兔崽子!」脅著揚了揚拳頭。
「好吧!」吁了一口氣,接著說:「依我看,壯壯想討你做老婆,那是'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了,我都看得出來,你根本就瞧不起他,只是你爹的心朝著他而已!」什麼事!」一聲,一拳擂過去,辰辰先在耳朵上吃了虧,早防著了這一手,把腦袋往後一縮,讓小芸打了個空,「咚」的一聲打在了船艙的木欄上,痛得縮了回去。
「不關我事!我就是問問,說正兒八經的,你和壯壯打小定的娃娃親?」過一擊,更加得了臉兒。
小芸「呼呼」在手背上哈著氣,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低了頭說:「都說了不管你什麼事?你要不要我給你把鋤頭,挖個根根給你?」…」頭喪氣地說,看上去有些難過,「全村的人都這麼說,那就是真的了,包辦也好……也好……壯壯也不錯,人又勤勞,對人也誠實,那次我和他到鎮上去買稻種,我吃的牛肉麵,他只吃一碗素粉條,節儉得很哩!說真的,以後你要是真嫁了他,准能把你當寶貝兒疼著。
」著臉嚴肅地說:「辰辰,我可給你說清楚了!他是他,我是我,以後不許你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我要嫁誰不是誰說了算,我看著誰順眼就嫁誰,我爹也管不著!」覺得奇怪,這傢伙怎麼突然替壯壯說起好話來了?她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迷惑地盯著辰辰,看不透這傢伙在想什麼,辰辰瓷在那裡,看上去也有幾分可憐的樣子,她的心不覺有些軟了:「你只顧說別個,也不說說自己?」…我有什麼好說的,我在你小芸的眼裡不就是個二流子嘛,對不對?」了一口氣,把頭垂得更低了:「我恨我沒這個命,什麼都趕落在壯壯後面!」別這麼講,你和他只是性格不同而已,也倒沒什麼,各有各的好……」著說著,發現自己聲音溫柔得有些異樣,便打住不說了,換了一個話題:「你看,都怨你,我的手都腫起來了!」嘴說,握著拳頭把手伸到他跟前。
辰辰抬眼看了一下,粉粉的拳頭上中指第三道指關節的地方紅通通的,確實比別的地方要凸腫出一些來,「誰叫你那麼凶要打我的?還在疼嗎?我看看……」就伸出手來去抓小芸的手。
「怎麼不疼?」張地把手縮了回來,嘴裡卻說:「你還假惺惺的哩!誰要你管?」…我……好心給你當成驢肝肺了,給我看看咋樣了?」著貓著腰鑽進了低矮的船艙,伸手來捉小芸的手。
「走開……走開……誰要你進來的?」手推著他,卻被辰辰牢牢地抓住了,掙也掙不脫,「壞人!壞人!出去……」著。
辰辰卻不言語,把她的手抬在嘴邊,邊往上呵氣邊輕輕地揉。
那手背也稀奇,被辰辰熱和和的口氣兒一吹,便痒痒地不疼了,「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救命了!」辰辰手,手卻不縮回去,由著辰辰的嘴在上面吹,由著他的手在上面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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