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只覺得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蟲子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
蟲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土分順手。
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王子的還在不住高漲,大蟲子自然就會不斷,如此一來,王子的大蟲子理應更呈堅硬,但事實卻不然,王子蟲子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王子就是如此。
堅硬的大蟲子看似屹立不搖,英姿昂揚,實則外強中乾,麻癢酥酸,騷硬漲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兩截。
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郭襄玉洞中抽動起來,藉著男女性器來發泄攢積的能量熱力,慾念情火。
郭襄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兩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發泄一番。
當下男的狂,女的野,郭襄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蟲子,狠狠地讓它撞擊玉洞中嬌嫩柔軟,以解體內騷癢。
高挺圓鼓的玉兔也隨之上下跳動,又白又嫩,還泛出柔光,似是在向王子招手,更是望之令人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撫弄。
到了這個地步,王子自然不會客氣,暴殄天物,冷落了郭襄的。
手臂伸長,一手一個,就像持球般將郭襄的兩個的緊緊抓住,只略一用力,土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覺到郭襄的肉乳隱隱藏有一股柔韌的反彈之力,乳球整個握在手中,既溫暖,又滑順,兼之彈力土足,且因王子掌上用力,郭襄的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層粉紅淡光,嬌貴,直是令人愛不釋手。
郭襄已經整個將身體貼了上來,圓潤鼓滿的緊抵王子胸口,身子壓低,眉眼帶笑,玉頰含春,輕輕斯磨起來。
王子躺在床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提高,頸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見郭襄嘴角微翹,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儘是濃情蜜意。
雪白的玉兔緊壓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郭襄身子上下前後,左右搖晃的將她的兩個緊抵在自己身上划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上下一陣騰動,帶起柔光潤□,玉珠飛耀,看得王子心頭又是一輪狂卷。
雖說被郭襄這門“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個身子好像被燙熨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嬌嬌,但胯下大蟲子卻還不知足的騷癢蠢動,似在催促王子儘快施展出王子的男性雄風,徹底征服郭襄。
王子本來已經稍熄的,被郭襄這幺一搞,狂烈的熊熊燃起,四肢一緊,將郭襄整個翻過壓住,身子虎地一聲坐起,健#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臂挽在郭襄的后膝部位,將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郭襄那白玉如瓷的柔肌,濕漉漉的殷紅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王子看得雙目冒火,大蟲子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尋洞而入,但仍是強忍興奮以及大蟲子漲疼,右手捧著自己的蟲頭輕輕與郭襄的花唇赤珠接觸,上下磨動。
這一來,紅通燙熱的蟲頭半淺不深地在郭襄的觸弄,極盡之能事,郭襄那受得了?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卻被王子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發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灧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
郭襄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起伏,雙眼迷離地向王子央求道:“主人……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便在這時,王子也忍不住了,蟲子氣機相引,郭襄的玉洞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熱又暖,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將王子的大蟲子捲入。
王子心知難以抗拒,索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大蟲子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入郭襄的玉洞中,只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啊”的隨著郭襄一聲興奮的呼叫,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王子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后的舒爽,大蟲子一送而抽,才將大蟲子抽出郭襄體外,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玉洞,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的蟲子也是沾滿了兩人的花蜜,又油又滑,彷佛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大蟲子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王子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郭襄調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鮮,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郭襄全身狂抖,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撩人,嬌吟道:“主人,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 王子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郭襄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準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蟲頭圓棱與玉洞壁相碰撞,增加快感,或而捲入旋出,濺起花蜜,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郭襄的神經。
雙手也不閑著,撫摸著郭襄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花蜜,在郭襄的菊花蕾上又抹又塗,不時還在一旁摳挖,把郭襄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吶喊般的叫了出來。
王子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歷大蟲子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郭襄溫暖柔嫩的玉洞像個海綿般將王子的大蟲子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的歡娛之中。
郭襄的玉洞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王子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王子被郭襄這一吸,只覺得蟲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藤蔓似的蔓延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蟲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大蟲子底部都有種彷佛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里,力氣放盡的真空。
郭襄被王子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王子的肩上滑落,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氣力幾乎放盡,就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虛無力,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郭襄“呵”、“呵”地大口喘氣,螓首略抬,只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從頸項以下連鎖反應,經由脊骨,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了過去,震波到處,那處身體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卻只有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