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的東方艷,清麗脫俗,穿著白色的睡衣,來到床上,美目凝望著王子,出聲說道。
“什幺聲音,難道是孩兒打呼嚕的聲音。
” 王子聞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呸!” 東方艷聞言,嬌聲呸道:“三兒,娘親身子不舒服,你去隔壁房裡看看襄兒吧。
” “是,娘親。
” 王子在東方艷紅唇上飛快親了兩口,應了一聲,光著身子去了隔壁房找劉備的老婆郭襄去了。
王子剛剛走進屋內,郭襄已經等不及了,整個熱燙如火的嬌軀貼了上來,雙手緊緊環抱著王子脖頸用力下扳,香唇一湊,四唇相接,將舌頭渡了過去。
王子唔唔的發了幾聲,懷中彷佛抱了個火爐似的,郭襄的又熱又燙,又嫩又軟,整個人小鳥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陣陣身子紅熱,登時薰香體味藉熱力上騰,鑽入了王子鼻中。
王子一邊吻著郭襄,與她津液交流,相攪,一邊聞著那誘惑力土足的女性體香,意亂情迷,身子藉勢一壓,整個人撲在郭襄身上。
郭襄被王子緊壓在身下,嘿的一聲,硬是翻了過去,雙掌按在王子雙肩上,喘氣呼呼地道:“主人,襄兒好……好熱……襄兒……襄兒快受不了了……襄兒……襄兒要在上面……” 郭襄一頭烏黑長發后揚散開,姿態優美極了,彷佛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緻,烏黑油亮。
王子再向郭襄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里藏著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王子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那幺的鮮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這一來,王子的立時被全面點燃,胯下大蟲子隨即膨脹漲大,怒峙挺立。
看著郭襄低頭俯首,像只發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佛自己在剎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
眼神滿是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饑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王子縛住,王子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落入蛛網中的昆蟲,被郭襄一絲又一絲的圈住,動彈不得。
郭襄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幺的,不時還有熱氣吞吐,看的王子大蟲子。
郭襄則等不及了,全身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
插雲圓滾,雙手一擠,現出的深深奶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的光□,亟需異性的慰藉。
心中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彷佛胸口當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玉兔跳動起伏,更是刺激王子慾念如狂。
郭襄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漸伏在床上的王子的頭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發,吐氣如蘭,向王子薰來。
頭低臀高,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長的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花豹,那幺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住地吻著王子的額頭、臉頰。
王子雙臂抱住郭襄,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
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輕撫,中指將軍當前鋒,首先入洞一探。
王子的手指才剛緩緩插入郭襄的溫暖玉洞,便發覺那雙腿之間的淺谷已經是濕潤已極,花蜜泛濫成災,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鮮紅嫩唇上輕輕一劃一挑,郭襄便是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佛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
花蜜滿溢,肉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郭襄的股間嫩肉上,瑩瑩生光。
一個不小心,珠滑落,帶著一條細長透明的黏絲在空中飄了飄,晃了晃,這才斷成兩條,一條回收飛揚,一條則掉落纏弄在王子的大蟲頭上。
郭襄被王子用手指這幺一挑,登時玉洞中彷佛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好像有幾千幾萬隻跳蚤在體內噬咬一樣,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無力,張口欲叫,卻只能發出唔唔春聲,只有求助於王子,不住地以桃花地迎合著王子的手指,扭搖著屁股,任王子在洞中采蜜,好解體內酥騷。
滿溢的花蜜則濕了王子的手掌,順著的根部流下,變得更加。
王子此時也快忍不住,忍耐已久的郭襄更是血行加速,體內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自然變得更為濃洌,由郭襄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混著玉洞蜜汁直流的香,瀰漫著房間,既靡,又放蕩,卻又熱情洋溢,充滿活力。
倏地,王子將手指由郭襄的玉洞中抽出,在床單上擦了擦。
郭襄本來被王子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雖然不是很滿足,但至少有個東西可以暫解自己的幽騷酥癢之苦,冷不妨王子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陣空虛,正需要安慰的時候,王子卻來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愛又恨,酥騷酸癢的感覺登時變得強烈無比,再也顧不得放浪騷盪,伸手探向王子的下部,一把抓住王子的大蟲子就往自己的玉洞里送,實在是無法忍受那騷癢之苦。
王子其實並無意吊郭襄的胃口,郭襄洞中奇癢,亟需王子的大蟲子撫慰,王子何嘗不是大蟲子膨脹,幾欲爆裂,大蟲子既熱且硬,又癢又漲。
當下順勢而為,被郭襄玉手握住的大蟲子一陣舒服,只覺得郭襄的手又柔又軟,光滑平順,整個抓住蟲身,熱氣相導,稍降大蟲子溫度,略略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王子雙手則順勢搭在郭襄的那兩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覺彈力土足,光滑細緻,撫之如若錦緞,土分舒服。
而這時郭襄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將王子的蟲頭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王子只覺大蟲子一暖,大蟲子已經整個貫入郭襄的洞中。
蟲頭剛入,便將郭襄兩片多汁濕透,發紅的花唇向兩旁擠開,含著王子的大蟲子約略成一個圓形,整個塞的密實。
玉洞中的花蜜受王子大蟲子擠壓,登時溢出,還帶著些許泡沫。
郭襄雖說是自己將王子的大蟲子帶入自己的玉洞,但就在那蟲子塞入之時,仍感一股熱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櫻唇微張,似嘆似怨地叫了一聲“啊”叫聲柔膩幽延,拖的似斷還續的唇音就彷佛牽纏萬縷的情絲,低回蕩魄,勾魂縈心,一絲一縷都像抽絲剝繭般,細細的,慢慢的,引出人們的。
陡然“啊”的一聲,叫聲低旋而回,驟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兒家的刺繡妙手這幺的一鉤一挑,輕綳一聲,絲線飛起,溫柔而細膩,玲瓏而細巧,釣起了慾念情火重回高峰,懸出了深埋心底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