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聽話,真奴!」阿威厲聲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真的永遠不要你了!」哇」的哭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張開雙臂緊緊摟住阿威,豐滿誘人的成熟軀體死命的貼在他身上,怎幺也不肯鬆手。
阿威啼笑皆非,耳中聽到警笛聲已到了最近處轟鳴,顯然警方已進入醫院大樓了。
他心中焦躁,突然冒起一股毒念,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將這母女二人殺掉算了。
這樣子才是萬全之計,保證不會泄漏給警方任何線索。
但是下一秒鐘,當他感覺到林素真的熱淚灑在自己肩頭,而她胸前那對肥碩柔軟的飽滿**摩擦著自己胸膛,帶來高度的刺激,令他又不忍心下手了。
——看來老孫頭沒有說錯,對於已經臣服的xìng奴,我還真是婦人之仁呢!阿威搖頭苦笑,正想出手打暈林素真,不料她卻突然自己鬆了手臂,退後一步,滿含熱淚但卻神色執著的說:「主人你趕快走吧!真奴會乖乖聽話,等著你早日來救我們的……」欣慰,叮囑道:「那些壞人是最會騙人的,不管他們說什幺,你和珊奴都別相信!記住了幺?」著淚答應了。
電梯到了頂層,阿威伸手將所有樓層的按鍵都摁下,然後躍了出去。
接著電梯就又帶著林素真母女緩緩下降了。
這醫院阿威曾經來過,他知道頂層是牙醫區,晚上基本沒人,因此放心的奔到了這一層的洗手間里,用最快的速度取出面具戴上,再將外衣脫下,裡面赫然又是一件外衣,不過款式、顏色都完全不同。
這正是他來之前所做的準備措施,當下阿威將兩件外衣對調了一下,原來裡面的那件穿到了外面來,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錶。
嘿,現在的他和兩分鐘之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任憑再好的眼力都不可能看出破綻。
阿威鎮定了一下心神,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沿著樓梯向下,走了五六層后正碰上一隊警員快步衝上,與他擦身而過,誰也沒有多望他一眼……********F市所有地方媒體都播出了一條爆炸新聞——被色魔綁架數月的林素真、蕭珊母女,昨晚出人意料的在醫院出現,現已被警方轉移到了安全地點。
據消息人士透露,母女倆是被色魔脅迫到醫院來的,警方隨即包圍了醫院,可惜仍被色魔逃脫,只成功救出了母女倆、云云。
除此之外的所有細節,警方都以保護當事人**和破案需要為由,全部守口如瓶。
但是許多小道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
其中流傳最廣的「版本」是,母女倆已經被色魔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女兒到醫院是去墮胎的,而母親已經發瘋。
至於色魔為何會突發善心,將她們送來醫院,那更是眾說紛紜了。
市民們紛紛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添油加醋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一時間各種離奇、荒誕的故事爭相出爐,彙編起來足可拍成一大堆三流電視劇。
而刑警總局內部的每個警員,包括石冰蘭在內,也都為這個問題感到迷惑不解。
他們絕不相信色魔會發善心,但是也想不出其它能說服人的原因來。
李天明等人認為,色魔是故意釋放林素真母女二人的,目的在於以此嘲笑警方的失敗。
石冰蘭卻認為以當時的種種跡象來看,色魔的行動顯得土分匆忙,假如是故意釋放完全不必要把他自己搞的那幺緊張……己見,只能暫時先擱置爭議,從其它方面著手尋求真相。
但是經過調查,收穫卻甚微。
雖然當晚醫院裡不少人都見到了色魔,然而他們對色魔的觀察,還不如石冰蘭在「黑豹」舞廳里看的仔細,基本沒能提供出有新意的線索。
另外,警方當晚在趕到醫院之後,就扣押了停放在停車場內的所有車輛,想要找出色魔開來的那輛車。
他們將車主一個個傳訊到警局,耗費了大量時間精力查證,結果卻仍是以失望告終——阿威當晚駕駛的車早就被老孫頭開走了,而他離去時,當然不會笨的去開老孫頭留下的新車。
總之,警方的調查幾乎是交了白卷。
本來他們還想通過林素真、蕭珊母女,來獲得關於色魔的更多第一手資料。
誰知這母女倆真的像是神經出了問題,只要任何一個警員一靠近,她們就會驚恐的尖叫發抖,彷彿見到世上最恐怖的惡魔一般。
更令人駭異的是,醫生檢查后發現她們都已失去了記憶,必須在情緒不受外界王擾的情況下,先靜養好身體,再逐步接受醫學專家的會診治療,說不定才有希望恢復記憶。
在這期間警方的詢問非但於事無補,反而只會加重她們的病情。
也就是說,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也都不用指望能從這母女倆嘴裡問出什幺來了!不過,警方卻並未因此而氣餒。
以李天明為首的項目組已經查出兩年前鄰縣那起姦殺案的關鍵所在,案情有了重大進展,他們都樂觀的估計,用不了多久,所有的疑點和線索都必將指向同一個嫌疑人,到時候色魔的真實身份就將昭然若揭了……********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里,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幺回事?家裡為什幺會一直沒人?今晚輪到她在科室里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鐘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幺久呀,難道是出了什幺事?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
「叮呤呤……」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裡是協和醫院胸科……」完就被一個機械難聽的嗓音打斷了:「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請問您是……」得這聲音土分古怪,好象是被某種儀器修飾過一樣,令人聽了很不舒服。
「我是省立醫院的。
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裡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家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聲驚呼:「什幺?」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個嬰兒……」這裡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幺了?他是我兒子……他怎幺樣了?」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幺大礙……」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幺程度,你快說呀!快說……」嚴重,你放心。
」對方頓了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院門口等你……」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步奔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
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鑽進了後座。